“他来干嘛?”
夏侯擎天的出现,实在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包括大长老和毒宗的人,还有胡鲨。
“临江王,这是斗药大会,你又不是药师,跟你有何关系?!”
别人害怕夏侯擎天,胡鲨是武神,他可一点儿都不怕。
“你也不是药师,你能对斗药大会指手画脚,为什么爷不能?”
夏侯擎天笑得高洁无瑕。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临江王,大长老有些头疼。
虽然毒宗跟夏侯擎天没什么交集,但是他知道,这是个难缠的主。西越国的下场,就是这位爷凶残的最好证明。
这个大陆上总有一些人像疯狂的马蜂一样,招惹不得,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夏侯擎天,就是疯子中的疯子!
现在他这么咄咄逼人,大长老不得不站出来。
“胡鲨武神是我的朋友,是我请来的!”
“这样啊!”
夏侯擎天摸了摸下巴,“这多不公平啊!”
“不过是个小小的斗药大会,你们就搬出武神来,吓唬谁呢!”
“要是玉罗刹赢了,你们不认账怎么办?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承认自己是弱者的勇气,都有胆愿赌服输的!你们明显就是欺负人家小姑娘没靠山嘛!”
夏侯擎天这样胡搅蛮缠,把列缺气得不行,“临江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爷的意思你不懂吗?真蠢!”
夏侯擎天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们请了武神当靠山,爷就勉为其难,当她的靠山吧!免得她赢了,最后却被某些不要老脸的人颠倒黑白,被人欺负了!”
这下,大长老、列缺和胡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夏侯擎天这是来砸场子的啊!
“哼!临江王,你大概忘了当初在秦治国为质的事情了吧!”
胡鲨很是瞧不起夏侯擎天。
毕竟,他当过质子,又在秦治国为质十年的经历。
不管夏侯擎天之后多么厉害,多勇猛多凶残,都洗刷不了他曾经为人质的屈辱历史。
“那段经历,爷怎么会忘记呢!”
“所以,爷才看不惯你这个老匹夫!仗着自己是武神就欺负人,那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呢!”
“说白了,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故意来找茬的!这事儿,爷管定了。你想怎地?!”
夏侯擎天冷眼看向胡鲨,眉宇见的朱砂痣,鲜红似血。
乖乖呀!
看到夏侯擎天对上武神胡鲨,那些宾客们都缩起了脖子。
对方是武神也!
这位临江王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不过,他说话也是在是太酷了!
老子看你不顺眼,来找茬,你想怎样?
这么威武霸气的话,放眼天下,也只有夏侯擎天敢说出来啊!
“夏侯小儿,休得无礼!”
胡鲨自当上武神之后,除了之前在药王阁分部门口被尊上级别的高人羞辱过,夏侯擎天是第二人!
胡鲨提起宝剑,指着夏侯擎天。
“切!不过是只纸老虎罢了!爷今天就无礼了,你能奈何?还有,爷不喜欢被人指着,你最好把剑放下!否则,爷就剁了你的狗爪!”
“嗷——呜——”
夏侯擎天说话的时候,憨子坐了起来,仰天长啸,把人们吓了一跳。
主人,不要用狗还形容这个老匹夫,好吗?
伦家现在也是狗咧!
伦家和他可不是一路的!
这是侮辱伦家!
不要啦——
“爷错了!爷道歉!狗爪是抬举他了!”
夏侯擎天揉了揉憨子的头。
“爷剁了他的鸡爪!”
“嗷——呜——”
对啦!鸡爪!
一人一犬,玩得不亦乐乎,夏侯擎天完全忽略了胡鲨,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气得胡鲨要拔剑对付他,却被大长老硬生生地拦住。
“各位,各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大长老可不愿意夏侯擎天和胡鲨打起来,那就打乱他的计划了。
“今天是斗药大会,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好不好?”大长老干脆不偏不倚,让胡鲨和夏侯擎天两人一起当裁判。
“呵,这还差不多!”
夏侯擎天来的时候,玉绯烟已经把药王阁发生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
他不是傻子,大长老和列缺一唱一和的,就是想让玉绯烟参加这个斗药大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惦记爷的猫儿,就该死!
夏侯擎天在心里,已经给他们二人上了死刑。
现在又添了一个胡鲨。
当初在药王阁分部门口,夏侯擎天已经告诫过胡鲨,玉绯烟是自己的人,当时胡鲨头磕得挺好,看上去是悔过了,可一转脸,他又把矛头对准了玉绯烟,这样两面三刀的人,就应该五马分尸!
不听话,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胡鲨并不知道,夏侯擎天已经安排了他的死法,他狠狠地瞪了夏侯擎天一眼,气呼呼地拿着宝剑退到了一边。
在胡鲨看来,他堂堂一个武神,居然被安排和夏侯擎天一起,真是掉份儿!
要是以往,胡鲨敢瞪自己,夏侯擎天早就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了。
可今天是玉绯烟的舞台,夏侯擎天不想喧宾夺主,所以暂时忍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清俊。
可怜的胡鲨,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看到夏侯擎天的笑脸,玉绯烟在心里默默地为胡鲨点蜡。
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