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陆景浩脸色苍白,手按着难受的胃。
站在身后的薛平光有些担心,也有些愧疚,默默地朝他伸出手。
“能走开?”现在就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以后肚子大起来该怎么办?必须尽快除掉这该死的孽种!陆景浩心里正紧密锣鼓地盘算着,自然没空理会那人的关怀。
“今天的菜已经很清淡了,你还是吃不下吗?”
“有你在,我水都喝不下,别说吃饭!”他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恶劣,每根神经都被那种绵延不断的呕吐感所占据。
被恶言相向的男人犹豫了下,还是将手伸到他的胃部,轻轻地揉着,手法让他很舒服,可是嘴上却气死人:“你是不是得了……产前抑郁症?”
“你才产前抑郁症!”陆景浩没好气地回嘴。
“孕妇对丈夫产生了一些新的或者不合理的期望,内心的需求没有被满足时,故产生负面情绪。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看来他和度娘越混越熟了。
“什么丈夫不丈夫,满足不满足的,”他本来挺喜欢男人的细心和用心,但他显然用错了地方,陆景浩十分厌烦这些有关于怀孕的词汇,“我不想听这些,你给我闭嘴!”
“可能是我对你的关心程度不够,从今天晚上起,我会让你睡在我怀里。”
“别别别,”男人一听就一个脑壳两个大,“要睡和你妈一起睡,睡在你妈怀里,吃奶都行!”
薛平光一点也没看出他在骂人,再说母亲确实有点过分,为此自己也深感惭愧:“请不要介意,总有一天你会嫁入豪门的。”
“……”
明显这家伙又在搞耍宝贫嘴的拿手好戏:“放心,我会给你个名份。婆媳关系向来是中国家庭的难题,我理解。但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陆景浩冷笑着说:“你就不怕站错队死无葬身之地?”
青年从后面搂住他:“死什么死,我还等着你怀二胎呢,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滚!”陆景浩恨不得现在就从楼梯飞身而下,让那孽种化成一滩脓血。
本来打算一直都不给他好脸色,不料在几天后就破了例。
此时正是夏天的末尾,天气就像是回光返照,在秋天来临时再挣扎一番似的,竟然热到四十度有余。
中午陆景浩洗了个澡便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拿件衣服草草一盖就睡了过去。
这时,吃饱喝足思淫欲的薛平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见他睡得香甜,不由两眼放光,一点点地掀掉衣服,尽情视奸着他赤裸的身子。
本是来给他按摩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地,取出带来的薰衣草精油,涂在掌上,双掌搓了搓,然后大开大合缓缓地在那健硕的躯体上游走。将精油涂过他的胸部、腹部、背部,连胯下的yáng_jù也被涂得香喷喷的。
睡梦中的孕夫感觉很惬意,不由舒展开身体,享受着这放松身心的服务,可那只手搓来搓去,老往胯下走,很快就把那里给搓硬了。
见状,青年动力十足,搓得更卖力了,手指反复拂过他的rǔ_tóu,一次次地深入毛丛,捕捉到粗壮的根部,再沿着根部旋转而上,没两下子,马眼就吐出了晶莹的珍珠。
当摸到他湿乎乎的腿间,薛平光再也忍不住了,手一边抚慰着他小麦色的皮肤,一边跨上床,在侧着身子的男人背后躺下。
挣脱裤裆的昂扬像是有嗅觉一样直直向男人的臀间钻去,在黏糊糊的湿液里搅拌了几下就趁虚而入,劈开粘得紧紧的穴口沉缓地插到了深处。
湿热的软肉夹住肉虫就不松口,频频蠕动着一点点地将它吸了进去,薛平光爽得不要不要的,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男人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抗拒又像是主动索要地微扭着柔韧的腰肢。
薛平光安抚着他,轻轻地啜着他的后颈,手搂住他的腰,慢慢地做贼似地动了起来。他动得很慢很慢,可越是慢,水越是多,还能听见男人无意识发出的饥渴难耐的低喘,听觉和感觉上的双重享受让他恨不得加把劲,把这口sāo_xué捅穿。
陆景浩紧闭的眼皮不停地颤动,嘴上发出阵阵吟哦,rǔ_tóu像渴望爱抚一般,带着胸膛挺了起来,肉臀却不断往后耸着,迎合一般,让ròu_bàng进得更深,他显得有些焦躁,时不时地仰起的头,在青年的脖子上磨蹭着,好似撒娇,肢体语言透着淡淡的无助和浓浓的期待,致使他的分身又暴涨了几分,勃起的粗长程度再次打破了令人难忘的记录。
第56章 mí_jiān~~~激h~~~~
微微摇晃的床让他感觉就像是驾着一叶扁舟荡漾在湖上,头上风和日丽,四周绿树成荫,湖面不断掠过白云和飞鸟的浮影。他不由张开嘴大口呼吸,似要把大自然呈现的最美好的风景吸入丹田为我所用才彻底过瘾。美中不足的是,让船滑动的桨并不在身体两侧,而是徐徐摆动在他体内,推着他往不知名的地方前进。
陆景浩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摇曳的树影、和煦的日光、以及飘摇的小船全都不翼而飞,唯有那汪湖水盘旋不去,奇妙地涌入了那被开采着的港湾里。只觉得腰下暖暖的,胀胀的,泉水叮咚,潮起潮落,时而呈沸腾之姿,时而呈决堤之势。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关住奔流的热液,却收效甚微,然而在崩溃之时,却又及时被缺口处的撞击给堵了回去。
那一下久久震颤着的撞击让他浑身都酥了的同时,渐渐散去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