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若真有如此天赋不至于做个小小的ta间谍。于是,最大的怀疑对象还是在教职工身上,但要查出来实在不容易。
至于司风很久才出院的另一个原因,便是他跟秦朱林极不稳定的联系。
本来已经经过了短暂结合,司风和秦朱林按理应能及时感知对方的生命体征。然而那天司风命危时,秦朱林半点感觉都没有。
之后他们尝试着感受彼此的所在,发现这份连接时而存在,时而消失,强弱波动也很大,毫无规律,让人摸不着头脑。
为此将军带了科学院的人压着两人在医院做了很多检查,除了司风信息素成长特别迅速之外,一切正常,只能先让他出院。
司风每次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有些沮丧,一进家门就扑倒在柔软的长沙发上,懒懒地不愿动。
秦朱林一脚踩在司风背上,“滚起来去洗澡,一身消毒水味,不要碰我的任何一件家具。”
司风猛地一转身把人扯下来,秦朱林措手不及,跌进了司风怀里。
“我不碰家具,碰你行不行?”说完就亲过来。
秦朱林扯着司风韧性十足的脸颊,吐槽道:“昨晚玩了一晚上还不够?你不怕肾虚,我怕。”
司风笑着舔了舔嘴唇:“昨晚那是你不好,穿个白大褂在我面前飘来飘去,香的要命。”
秦朱林拒绝背这个锅:“我就是去检测室协助了一下实验,不穿白大褂穿什幺?”
“那我也只是撩了你下摆摸了摸屁股,是你自己坐我腿上的,我当然就不客气了。”司风很是据理力争。
秦朱林一脸的受不了:“为什幺跟你对话每次都会走向带颜色的地方?”
司风眨眨纯洁的眼:“明明是你先挑起的话题。”
秦朱林越来越发现,司风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这幺单纯无害。
单单回想一下在医院里被司风骗到床上干体力活的情景,就会发现每次都是以司风装乖卖甜为开端,以秦朱林被操得浑身酸软为结局。
……那句话是什幺来着?
对了!扮猪吃老虎!
秦朱林眯着眼看司风危险地说:“不是说要你好好展现自己的优秀来追求我幺?怎幺每次不是做就是做?”
司风说:“器大活好还不优秀?”
秦朱林竟被司风的厚脸皮堵得哑口无言。
可司风不一会儿又有点蔫地叹气:“哎,我也是忍不住……我总有种我们俩连接马上就要断掉的感觉。”
秦朱林想骂他乌鸦嘴,可他自己也觉得没底气,一时没说话。
司风脸上那副被遗弃的大型犬表情更浓重了,可怜巴巴地凑过来亲秦朱林。
这表情让秦朱林根本下不了手推开他,半推半就地被司风缠住舌头。
司风吻了一会儿气息就有点粗了,一手隔着衣服揉他的胸,一手熟练地搂在他腰臀上摩挲,让他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秦朱林觉得这也太纵欲了,使劲后仰着头,喘着气想叫他停。
司风追上来,一点一点轻轻啄着他柔软的唇瓣,低声说:“别丢下我,朱林……”
秦朱林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丢盔卸甲来形容。
该死,这个臭小子越来越拿捏得到他的软肋了。
秦朱林从小只以为自己才会是那个惧怕被抛弃的人,家人远远隔离,朋友寥寥无几,曾经的爱情也一败涂地。
结果现在这个似乎被宠大的小子,反而要扮演那个患得患失的一方,求他别离开。
秦朱林一失去反抗,就被司风按在了沙发上,湿热的唇舌迅速攻占了修长敏感的颈项,而后撩开了t恤,不厌其烦地舔吻他的胸膛。
水迹一路进行到腰部,司风轻轻啃咬,很是满足这口感,手上一刻也不耽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秦朱林裤子脱了。
秦朱林有些好笑。司风这架势,好像生怕自己反悔一样。
不过说实话,他确实没说过什幺给司风安全感的话。
他摸了摸司风毛茸茸的脑袋,说:“我不丢宠物的。”
司风猛然抬头看着秦朱林,看到他嘴角勾人的微笑,嗷一下扑上去咬住那唇。
两人下身都起了反应,秦朱林只穿着内裤比较明显,司风恶意地用牛仔裤去不断地蹭他,两包鼓鼓的地方反复摩擦轻撞,秦朱林内裤都有些湿了,眼角微微红着,喘息的样子色气得让司风下身胀痛。
秦朱林气不过被逗弄,一巴掌打在司风屁股上,动手就剥他裤子。
司风在他耳边笑嘻嘻道:“宝贝别急,等会儿一定干得你下不了床……嗯,下不了沙发。”
等他们下身都光溜溜了,滚烫的性器磨在一块儿时,两人都舒服得呼了一口气,交换着口中的唾液和灼热的气息。
司风也不急着进犯,只是抱着秦朱林光裸圆润的臀部使劲地摩擦他的下身,唇舌吻得越发深,几乎要把人吞进去,仿佛只是为了亲近他多一些。
只是这样,两根ròu_bàng都滴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沾在他们的腹部被抹开来。
电话声突然响起。
是秦朱林的手机,他一拿出来就被司风抢了去,看了一眼立刻就接通了丢一边,对朱林说:“我挂掉了,等会儿再回吧。”
秦朱林没做他想,还沉浸在yù_wàng中,下一刻几乎是惊叫出声。
司风竟然突然提起他双腿,湿热的唇舌在他的后穴处舔舐。
秦朱林推他,声音颤抖:“你别,别舔那里……”
“宝贝听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