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在沙发上看着书,好像他才是那个‘慈父’儿子的朋友一样不受关注。
路远巍开始频繁的带韩景宇出去,韩景宇大多都会拒绝,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和他出去,每一次看见两个人一起出去,路寒祁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一只手揪着。他早就不相信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了。但是他不能和韩景宇说,因为那个虚假的形象就是他自己的谎言垒砌出来的。
路远巍也好像觉得韩景宇更符合他的胃口,他把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关系都断了不少,扮演着一个慈父以路寒祁的名义带着韩景宇出去。他说,路寒祁要过生日,路寒祁想要这,路寒祁想要那,路寒祁小时候一直任性缠着他诸如此类。但是就和路寒祁当初决定对韩景宇撒谎一样,路远巍只是撒谎让这个慈父的形象更丰满而已。
路寒祁也告诉过路远巍,说韩景宇是他的朋友,进了家门的路远巍一点身为人父的自觉都没有,露出那一贯的嘴脸,“他要是喜欢我我能怎么办呢?”
路寒祁不能跟韩景宇拆穿他的嘴脸,这是他抛出的谎言。
他们昨天像父子三人一样说话,但是路远巍所有关注的目光都落到韩景宇身上,就算韩景宇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他也能抛出让人愉悦的话题。路寒祁默不作声的吃着饭,旁观着这个男人拙劣的把戏。对每一任还没有勾上手的情人,他总是温柔又多情的。
然后路远巍突然把目光落到路寒祁身上,“明天是你的生日吧?”
路寒祁的筷子一顿,“嗯。”反正他的生日总是可以凭着这个男人的喜好随意的确定在某一年某一月。
“我记得就是。”然后他的目光就从路寒祁的身上移开了,将面前做的精致的甜点推到韩景宇面前,“明天我们一起出去准备生日需要的东西吧,我怕我的喜好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
路寒祁冷笑。这个男人不知道在多少情人面前吹嘘自己年轻的体魄,他也从来不承认自己成熟了,像个孩子一样逃避所有本来应该他承担的责任。
“真羡慕你。”韩景宇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路寒祁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他抬起头就看到韩景宇的目光,那种应该是艳羡的,古怪目光,“有一个好父亲。”
路寒祁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吃完饭就早早的回房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就出门了,韩景宇穿着一身新衣,更显得身形挺拔。两个人在玄关处的时候,正在看书的路寒祁望了一眼,见到了路远巍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的鞋,递给韩景宇,韩景宇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的这种示好,穿好鞋就跟他出门了。
路远巍和路寒祁不一样,他出门的时候都要开车,韩景宇坐在后座,就像那晚昏迷的时候被带来这路家的时候。
路远巍带他出去的时候,多是去蛋糕店咖啡厅一样的地方,这让他显得很有风度。但是今天他带着韩景宇直接去了八大胡同,他好像真的把韩景宇当做一个不谙世事只拼命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也自以为洞悉了韩景宇的心。
韩景宇跟着他进了胡同里的四合院,还是那天他被路寒祁带出来的地方。
前厅放着轻柔的风琴音乐,屏风后摆着一整套的茶具,现在正是白天,日头最盛的时候,只有衣冠楚楚的嫖客在这里喝下午茶。若是只从前面看,谁都不会想到后面是多么糜烂的天地。看到路远巍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的老板马上就会意了。
路远巍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韩景宇坐在他的身边,老板过来询问。
路远巍就跟他这几天在韩景宇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有修养有风度,他点了今年的新茶和几碟子糕点,他好像真的把这只是当做了一个用来吃饭的地方。
韩景宇好像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地方,他还是冷冷淡淡的坐在那里。
他的模样干净的很,老板就想是路远巍新上手的玩意儿。然后路远巍也向他证实了那一点,他在点餐的时候,就点了这里的常客都知道带了药的糕点。这样的东西只有经常来这里的人才知道,不起眼的糕点,多是被一些人用来做说不得的勾当。
东西端上来的时候,路远巍将那盘糕点推出来,就像他在家里的时候,把最好吃的东西推到韩景宇面前一样,“这个挺好吃的,你尝尝。”
韩景宇真的没有一点怀疑,他吃了一口,然后就又把那个碟子推到路远巍面前。路远巍跟着也吃了,那药只是带了助兴成分的,真正重头的是之后才上的东西。
两个人就像和下午茶一样,韩景宇在路远巍露骨的目光中,把所有掺了药的东西都吃了一遍。然后他坐了一会,目光就有些混沌了,神情都有些恍恍惚惚的模样。
终于不用再摆出那副模样了。
看到韩景宇倒了下去,路远巍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叫来了这里的服务员,把韩景宇拖到了他经常去的那个房间里。
后院里都是女人猫儿一样的呻吟声,路远巍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被这些叫声撩的烧起来了一样。
他进了房间之后,就将门紧紧的关起来了。好像生怕被谁打扰他接下来的游戏一样。
然后他转过头来,看到那个年轻俊朗的少年就站在床边儿,弯着唇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韩景宇:怎么处理?
乔越:剁jj!
沈琛:火烧小鸟!
韩景宇:路寒祁你怎么看?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