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他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
除了过年那一次的性 爱,我和他都没有再更进一步,他毕竟不是个真正的gay,我如今才实实在在认识到。他喜欢我给他口 交,但是他对肛 交却仍然保持了一种抗拒的态度。我顺从他选择性的方式,却不免仍旧有些失望。他也许喜欢我,却是喜欢一个宠物那般,而我想要的是他待我如情人一般的炽烈感情。
开学前几个本地的同学约了出去玩,宋子晾把他的车借给我。结果我出去大醉,还是他打车来接的我。那一晚上我记得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直没有离开我,我很害怕那就是最後的温暖。
宋子晾看我的眼神带著一种探究,我不知道这究竟意味著什麽。
他也许终究不能变成一个彻底的同志。
回家收拾了一些东西,我想到开学就要回学校住了,以後应该不能常到他家里,而他说的试一试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结束。於是有些试探的问,“老师,就要开学了,我想早点回学校,行吗?”
“可以啊,如果你想的话。”
他这样一说,我手心都凉了半截,我不相信他听不出我的试探,但是他还是带过去了。这表示著什麽,我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也许他只是假期缺个伴,现在假期结束了,他的花花人生又可以继续,身边无数的女人任君挑选,他怎麽还会让我牵绊住。都是自己太天真,以为可以得到他的爱。
晚上我洗了澡,闷闷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广告一堆接一堆的。看得我更加心烦。
忽然听到他在浴室里叫我,我咚咚的赶到浴室去,在门口问他什麽事。
他说,进来给我洗澡。
咋一听,我还愣了一下,原以为是拿毛巾什麽的事情,结果他要我进去帮他洗。之前我和他还没有一起共浴过,说实在的我莫明的烦躁起来了。不是兴奋也不是激动,更不是紧张,而是一种焦灼的烦躁,他总是这样勾引我,我已经知道他什麽都无法给我了,他却仍明亮得让我飞蛾扑火。他这样做,只能让我对他的身心欲罢不能。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推门进去了。
他没有拉上浴帘,整个人没在水里,只留给我个肩胛和後脑勺。走过去蹲在浴缸旁,他缓缓的睁开闭著的眼睛,看著我,轻不可闻的叹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点什麽,他伸出手,把我的右手握在掌心,“陈铭,不要对自己的感情的现状有任何的怀疑。”
“嗯?”我有些迷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我把你当什麽,你该很清楚的才是。不要有任何怀疑。这样的关系也不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是吗?我也不知道,只是有点不安。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的感觉呢?”
“好像…好像还行,但是你不是同性恋啊。”
“同性对我来说确实是第一次,但是我都抱著去适应和接受的心态了,你还在犹豫什麽。”
“我害怕,怕你回到那个环境,就觉得我是个拖累。”
“哈,拖累。这个词用得好啊,你就是个拖累,拖都拖上了,我还甩掉干什麽。陈铭,我很喜欢你的,你性格和外貌都很吸引我。我这麽说,你可放心?”他笑起来,真像在哄小孩子。我知道他有安慰我的成分,也许他自己也清楚他没有那麽喜欢我,没有那麽离不开我。但是我们都是理智的成年人了,有的时候必须学著给对方一点空间和余地。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麽。
宋子晾从温水里站出来,然後拉我靠近,我感觉到他肌肤上热腾腾的气息,说不出的迷人。我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浴室里太多的蒸汽。他靠在我耳边,轻声说把睡衣脱 了。我像提线的木偶一样,开始动手扯开自己的睡衣,肌肤哗啦一下暴露在空气里,我觉得有点潮,有点凉。
“我们几天没玩了,你身体恢复好没?”
“好了。”我都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急不可耐,真是越来越好色了。我暗骂自己。
“那去把镜子下面抽屉里的东西拿过来。”他的声音低沈,带著磁性,我最喜欢他这样对我说话,命令我,甚至是在欢爱的时候。
走到洗手台那里,我拉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著注射器和避 孕 套还有一条拉 珠。看著那条米白色的拉 珠,我的身体起了一种奇异的反应,想起了上次他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我和宋子晾真正做的次数不多,屈指可数,他对同性的身体似乎还不能那麽快的适应,所以我们总是在调 教的末尾他帮我解放,而不是以交欢作为结束。
但是看到他要我拿过去的东西,我心头起了一些期待。
把东西拿过去,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瓶子,我好奇,问他是什麽。他说是开塞露,我顿时害羞。我记得我之前跟他讲我不喜欢灌 肠,总觉得那很脏,而且对於身体是种多余的压力,我应该不能在其中得到快 感。於是他从来不要求我做这个,今天他觉得搞来了这个东西,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他了。
我靠过去,把身体靠在浴盆边,他帮我注射了一些,之後有了感觉,我就去清理,他放干净了浴缸里的水,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放好新的干净的水,帮我清洗。他的手指抚摩在我身体上,引开一片嫣红。我敏感的被他搓揉,那是极尽色 情的,又是暖哄哄的。
他把水温调得高了些,又放了一点水,我的身体蜷缩在里面,水刚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