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俊’
赵家俊再次看了眼邮件,觉得自己写的又不失风度,还挺平易近人的,一点发送,嗖的飞走了。
五分钟后,邮件回复了,赵家俊有点不可置信,因为他本以为白简是不会回复他的,打开邮件,赵家俊又生气了。
‘呵呵~~你当我是白痴么?依着您赵总的秉性,肯定是先好言把我哄出来,然后不是打就是骂要不就是绑架,你能讲理么?你能讲理母猪都能上树!
最后送上一句:傻b!
白简’
柯柔君正四处打听白简的联络方式,赵家俊就一通电话过来,柯柔君接听,就听赵家俊一通嘶吼,“我要立即见到白简!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间找不到白简,你就给我滚蛋!”
电话挂断,柯柔君看着电话愣神,心想到底这白简怎么招惹赵家俊了?
白简还能怎么招惹,就是再次践踏了赵家俊的尊严呗,所以此时他蛮开心,也正因为这样,在他正写的小说中出现那么一个桥段,叫做赵家俊的变态杀人魔在警察的追捕中不小心掉进了粪坑,然后藏在粪坑半个多小时躲避追捕,再悄悄的从粪坑里爬了出来。
柯柔君为了自己的饭碗,算是拼尽了全力,在拐了八道湾之后,她得到了一个可靠的消息,白简很喜欢看话剧,而格尔制作出品的话剧,明天在大剧院有一场,已经给了白简门票,如果不出意外,他会过去看,赵家俊听到这个消息是攥住了拳头,姓白的都不能放过。
增票,特别是赠给白简的票,那必然是第一排,像白简这样的戏痴,你让他在包厢看,他会觉得特别没有真实感,白简说过,他最希望拿个小马扎坐在舞台上托着腮帮子仔仔细细的看戏。
赵家俊为了不打草惊蛇,买了票坐在二楼包厢,手拎一高倍望远镜,柯柔君只打听到格尔制作送的票在头排,但是具体哪个位置,送票的人说他也是随便拿了张就给送过去了,还真没注意看上面的座位号。
赵家俊听到这话赶紧让柯柔君问,送票人怎么给白简的票,如果是当面给的就要地址,如果是邮寄也把地址交出来,结果人家说,是通过出版社编辑给的,赵家俊又是一通不高兴,心想这世道姓白的都成精了吧!
格尔制作一直是良心做剧用心做人,所以白简才会把小说版权卖给格尔制作拍摄,也因为合作良好,当格尔制作知道白简是一话剧迷后,只要上演话剧,就给白简送票,弄得白简每次看完话剧都特别心花怒放。
本次的话剧,是一带有黑色幽默意味的剧,主要讲男主人公老实得有点呆,身边几个男性好友表面上都和他挺好的,背地里都跟他女友有一腿,后来男主人公要和女友结婚,几个男性朋友怕事情败露,想方设法要破坏他们的婚礼,就这么一个不太复杂的故事。
白简在开场前二十分钟就到了大剧院,他对于看话剧一直抱着一种虔诚的态度,候场、进场、中途不上厕所、给予演员最热烈的掌声等等,这些是他认为作为观众必须做到的。
赵家俊是提前半小时到了大剧院,一双眼睛就跟装了x光扫描仪一般,感觉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白简。
在这样的气氛下,俩人分别进入剧场,白简拍拍座椅坐下,心脏砰砰直跳,赵家俊拿好望远镜对着第一排挨个探查,心脏也砰砰直跳。
☆、15.人海之中,匆匆一眼
我在某种意义上,算是被邹明包养了,他租了一套房子给我,一百多平米,装修奢华,我和他躺在这柔软的大床上,我其实挺想和白鹿炫耀的:你看,我多有本事!
从封丽的小跟班到邹明饲养的金丝雀,这种转变并没有让我有什么不适应感,邹明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这一室的陌生,毫无灵感。
“我为什么没有灵感?”我问白鹿。
“因为你不过是邹明圈养的一个玩意儿!你说要住到他家,他就租了一间房子给你,对于邹明来说,你还没有资格走进他的领地,甚至你都没有资格让他买一套房子给你住。”
“可是我们第一次就是在他的家里。”
“你确定那是他的家,而不是他的什么‘约炮圣地’?”白鹿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是说约炮圣地这四个字的时候,最为阴阳怪气,于是我脑内了一个画面,那张被我们翻来覆去的床上,有n多人撒过热情的汗水与不可说的某种春水,想到此,我一阵恶寒。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白鹿抱着胳膊,微微的昂着下巴,她那轻shú_nǚ的样子此刻分外女王,“他不过是在自己无趣的时候逗弄逗弄你,而你,却没有乐趣。”
我需要的乐趣是什么?我在此刻扪心自问,而答案却呼之欲出到无法遮掩的地步。
“加油吧,小婊砸!”白鹿冷哼一声,这让我察觉到与邹明的斗争,我连阶段性的胜利都没有取得。
——摘自《从五月到八月》
在来大剧院之前,赵家俊与柯柔君进行过一次深谈,题目就是:你觉得白简是个什么样的人?
柯柔君说:我一直认为白简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个子不高,有点颓废,带着厚款眼睛,穿衣服也很邋遢。但是他最新的作品又让我觉得,他可能是个女人,是个特别有魅力的风情女人,性感、知性、博学又犀利。
赵家俊又把柯柔君轰出了办公室,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难道白简就真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