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人啊。”许飞问:“今个不周末吗?”
“估计得晚上吧。”陈可说,“现在这学生周末玩的玩意儿可多了。估计都出去了吧。”
接过陈可递过来的球,许飞道:“那行。我们几个走了。”
“欸。看看气足不?”
许飞按了两下,道:“挺足。你刚打过的吧?”
“嗯啊。没事我就玩两下。”
“在室内玩儿?”许飞笑笑:“你也挺骚气啊。”
“赶紧走吧。下回一起。”陈可挥两下手道。
“现在一起呗。”许飞道:“店里也没人。”
“不行。”陈可一副怕怕的表情,“你思瑶姐知道了,能把我给撕碎了。”
“你这雄风得重振啊。加油啊,哥们儿。”说着这话,许飞人已经往外面走了。
沿路的学生,也挺多的。
许飞带两人先去了平时总路过的那个篮球场,没有位置了。又绕到南面的体育场,才费劲巴拉地找到个半场。
管他呢。有地方就行。三人打篮球就很随意了,后来又凑了个落单的,弄成两两一组,玩的就认真了点儿。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当时的程宇非几乎被惊呆了,许老爹的球技那也是很好的。跟他这种个儿不高,球技不熟练的人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换个说法,那也是,一个大学校队的水平,一个小学生的水平。他差点儿都要忘了,这个他叫叔叔的人,许飞的爸爸,还是个病号呢。
“老爹,你悠着点啊。”许飞在旁边忍不住提醒道。
许老爹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把球传给许飞。
许飞右手运球,面向篮筐,□□运到左手,再运回右手。同时右脚向右,身体带球往右边晃了下,再快速运到左手。她压低身子,双脚同时向左后方微移。此时,场上另一个同学已经从侧面压过来了,许飞在他下一步动作前,迅速投篮,球进。
一场球结束。告别了另一个球友,几人也准备离开。
老爹喘着粗气,在篮筐底下蹲了下来。
“怎么样?”许飞忙道:“要不要紧,带药了吗?”
老爹笑着摆摆手,没说话,低头不知道看着什么。过了有一会儿,他伸出手指向旁边草丛某处,对许飞他们俩道:“看到没,那边那个大蚂蚁,比其它蚂蚁大老鼻子了。”说完还自己傻乐了一会儿。
许飞愣了下,跟着看了一眼,末了还是对老爹说道:“回去赶紧吃药,完了趴床上好好歇会儿。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老爹摆摆手,站了起来,走两步道:“看,啥事儿没有。”
最后,许飞去酒吧送球,然后就没回家了,直接上班。程宇非也跟着一起留那儿了,老爹一人回家了。
傍晚的酒吧里,人气渐渐上来了,比下午时候多了不少人。连吧台的卡座上都还坐着不少人吃饭呢。
“欸。陆思瑶呢?”许飞问陈可,“今个儿没看到她啊,又跟哪个男人过二人世界去了?”
“去日本了。”陈可回道。
“什么。你说她,去日本?”许飞问,“玩儿去了?”
“呵。”陈可笑了下,说道:“谁知道呢?就是不安分,就是闲不住。也不是属马的啊。”
“这还跟属相扯上关系了?”许飞笑笑,“原来你还挺迷信啊。”
“不是迷信。”陈可煞有介事地道:“属相是征象,也是分类,命理学不是迷信。”
许飞转过身,睁大了眼,看向陈可,仿佛才认识他似的,说道:“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可吗?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停了下又道:“我听老爹说,旧时就有传,什么大仙上身的。你快说,你是谁。”
说完自己乐得够呛,程宇非坐她旁边,也跟着笑了。
“没上身。别胡说。”陈可道:“这种事别瞎说。再说,灵附体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怎么?”许飞见陈可认真,也憋住笑,向前探着个脑袋,神秘兮兮地问道。仿佛在探讨什么当世的绝密档案。
“被附身吧,得有一些条件。”陈可讲道:“从八字角度来讲,命带华盖的人,华盖得在日主,并且要两个以上。这种人较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啊?”许飞赶紧追着问。程宇非也在旁边瞪大了眼睛。对于他们俩来说,这些他们不懂的,没怎么听过的,都统称为迷信。哈,就是迷之信息吧。
“人吧,本质上来说也是原子构成的能量体。而这些仙鬼呢,就是暗能量体。两者频率的不同,导致了维度的不同。所以一般人接触不到这些,也很难被附身,除非机缘巧合。而刚说的那类人,命带华盖的,他们本身能量体的振动频率就和一般人有差异。他们既是人,有常人的频率,可以和人接触。又可以调频到其它状态,频率与鬼神一致。”
“天啊。你讲故事呐?”许飞惊呼出声,“简直闻所未闻啊。没想到,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