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冷笑道:“各位小姐有这个磨牙功夫,还不如手底下多使使劲儿。我吴家家大量大,若有旁人也能一穿七孔,就算她赢。”
越小姐是个耿性子,还要计较,被月季接过她手中的线,“您看您这线头儿啊,都有点散了,怎么穿得进去?我给您捻一捻。”
明明就是线比针孔粗,越小姐急着要解释给她听,却一怔,只见她捻过的一根线头儿,竟已被劈为几根细丝。越小姐心领神会,立即将一根根细丝分别穿过每个针孔,七丝七孔,一捻,又汇成一股。
大家都看傻了眼,吴夫人恨不得把自己刚说过的话塞回肚子去。
吴双看见是刚刚月季动了手脚,怒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么,灶下吹火的。”月季不知从哪儿陶腾出自己那根吹火棍来,“蠢材就是蠢材,穿了玲珑七孔,还是蠢材。”
吴双一看手里拿着的七孔针,更怒:“你说谁!”
“我说我的吹火棍阿,不够通畅,多打了几个孔,可还是不行。”
吴量皮笑肉不笑的:“这个……这个可不行,这是作弊。”
越小姐道:“凭什么不行?这不是一根线?这不是七个孔?”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