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父亲早已奄奄一息,他孤身一人去触碰封印,被伤的几个月不得动弹。
而睚眦,却混在朝中,巧言令色地蛊惑着那不理政史的昏君,只等着祸起萧墙,又或者草民起义。
睚眦,你到底想要什么。
臣服,就这么不可忍受吗。
“你!”螭吻看不下去,抬手三道冰焰想要分开缠斗的三人,睚眦头都不回右掌后翻,掌力直接迫得两道冰焰合作一股袭向霸下,而他却无暇分心,负屃飞身躲过一道,又用剑身为他挡住两道,一时间来不及看顾睚眦的动作,硬挺挺又吃了他两鞭!
“笑话。”睚眦的动作更加行云流水,以长鞭左右应付剑戟的攻势,拳腿如辗转之间还能对着他们的要害冷不丁狠狠一击。
白溪和郑璞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缠斗,两只嘲风一左一右站在和尚肩上,歪着头看地饶有兴致。
“这兄弟间自相残杀……有点可怕。”元武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却听见元衷叹了一声:“到底还是有个俗根。”
“元武和尚!我请你过来看笑话的吗?!”负屃一抹脸满手的血,狼狈的扭头吼道。
“哎。得罪得罪。”元武扶着罗汉杵上前一步,侧眼看了眼螭吻:“小施主看起来不是个打架的主,还是避开一点,免得添事。”
螭吻咬咬牙,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们混战干着急。
负屃和霸下的功法都霸道而不收后劲,长戟十字刃招招刺向睚眦最脆弱的要害,长剑直来横去力道强劲,偏偏睚眦从拳法到九节鞭使得都是太极的路数,刚柔并济,急缓相间。打了半个小时,两个弟弟皆是大汗淋漓,呼吸急促,睚眦却连t恤都没有汗湿,呼吸平稳,他斜着眼挑眉看向元武,眉宇间带着嘲弄:“哟,出家人也来插一脚?”
元武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慢慢道:“以杀止杀,亦是慈悲。”
话音未落,九节鞭直面抡了过来!
“咣!”的一声罗汉杵猛地触地,佛陀间金环铿锵作响,金杖横扫*稳稳避开鞭梢的席卷,长棍沉重而不失灵活地左右挡开睚眦的攻击,刚硬的棍杵让九节鞭显得纤细而不堪一击。
“呵。”睚眦轻笑一声,一抬手让九节鞭缠住他的手腕,一个发力牵引手腕卡住他的肘臂,逆势一收,锋利的绳链便割伤了元武的手腕。
“真的想打?”睚眦轻声问道,慢条斯理的将眼镜摘下,脱掉了t恤,一旁的负屃后退一步,护住霸下。
下一刻一只赤身银毛的睚眦一跃而出,豹首龙身麒麟鬃,抬首高啸一声,震耳欲聋!
它的獠牙和利爪尖利犹如钢刃,抵背的长角一如嘲风,周身如烈焰般颜色的皮毛毫尖上透着银光,霸下还没来得及幻化,直接被它一巴掌推开。
“你!”元武后退欲躲,一瞬间被压在掌下,睚眦如玩弄蝼蚁一般用爪子碰触他的脖颈,元武挣扎着嚎叫起来,对着元衷哭吼道:“元衷!!!他欺负我!!!”
元衷摊手:“我不会打架啊。”
元武继续哭嚎:“我不听他欺负我!!!我要死了啦了啦!!!”
元衷叹了口气,掏出电话来:“喂,是北京南堂么。啊,叫莫西斯神父过来一趟,对。啥?是……野兽吧,对。”
他挂掉电话看向元武:“人家带人坐公交过来,你再撑十分钟。”
元武被冰凉的爪尖吓的动都不能动:“你特么去给三清观打电话啊!!!给盘丝洞打也可以啊!!!”
元衷皱皱眉叹了口气:“电话费很贵的诶。”
睚眦饶有兴趣的抬爪,轻轻松松拍断了罗汉杵,又如滚面团一样把元武按在地上滚来滚去,愉悦地听着他一声声的惨叫。
突然一根麻醉针飞刺到它的背上,睚眦扭起头看,一个金发碧眼的神父站在远处,端着□□“咻”“咻”又吹了两根。
睚眦一爪子甩开元武,把背上的几个注射器甩掉,一步步向神父走去。
“泥!泥等等!”神父后退一步,用并不熟练的中文高声喊起来。
睚眦歪着头看他,似乎在等下文。
莫西斯扭头招手:“载者尼!酷爱锅来!”
远方出现一条长长的队伍,领头的是标准装扮的吸血鬼,尖牙上还带着刚刚狩猎时没有擦净的血液,他的身后跟着毛茸茸的狼人,虽然没有月圆却仍然是qín_shòu的状态,它的身后还有侏儒、地精,和一条飞在天空中的龙……
白溪皱了皱眉:“现在海关放的真松啊。”
“这不是……增进中英两国友好关系嘛。”莫西斯把元武捡起来,亲切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疼么!”
“疼!”元武龇牙咧嘴道,一扭头冲着睚眦咧着嘴笑:“不是要打架么,来呀。”
第十六章 内奸
东方和西方的这个体系虽然不一样,但是很多事情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进化完成的东方龙类似西方的羽蛇,完全形态的西方龙类似于动物园里的蜥蜴加了对翅膀。
真的打起来,总的来说还是比较难分高下,喷火和法术都杀伤力太大,加上庭院的限制也不太可能随意使用,肉搏倒不如说是相互的撕咬和推打,拼的大多是对方的耐力和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