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月女族月女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不去!”
予殇泪纵身一跃,跳到聂云蝶面前。
“我的族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聂云蝶转身坐下,继续品尝着茶。当嘴角的茶水挥干后,她从衣袖中拿出那串手链。
“可还记得这个?”
一阵情,一生命。这串手链是溟羽最后托予殇泪交给凌雪鸢的,可是她却在他之前留下了那么几个字:来生,不见。封印,不解。
予殇泪眼中闪过的不是那些动人的画面,而是溟羽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消失的画面,他只能看着,却无能为力。
“当初,溟羽将这手链交给我时,他还想着哪天凌雪鸢能见着这手链,能原谅他,可是明明互相珍惜着,却被迫分开了。”予殇泪接过手链。
“潇杰刚刚是不是来过,我想,他现在也应该去了月女族,毕竟潇寒冰也在那封印之中。”聂云蝶也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中,深深陷入,不可自拔。
楼兰古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直有那些活着的人才知道,可是那却是他们最不想开口的记忆,一场灾难不仅让他们失去了至爱,也让他们经历了所有的痛苦。可这楼兰的封印不再强大,若是哪天被强行打开,人间必有大灾,就算是月夕林又会好到哪里去呢?
两人茫然,双目对视,眼中流露出来的种种复杂情感,让人难以捉摸,不知是喜是忧,是悲是乐。那种相爱相恨却要藏匿于心,那种奔腾于人心中的愉悦与那荡漾在脑中的惨痛交织在一起,就像没有感情的人却似曾相识,就像没有交集的人却一见钟情,就像前世的仇人今世的恋人,该如何是好?
第二章 :天下之东曾相识
“不管那个时候我们失去了什么,我们不能再失去更多了,这次去月女族必须找到解决的办法。就算放出了神凰王和神凤王也要解开封印,救出他们。”予殇泪将那个手链收起来,也将自己流露出的那么多悲伤的情感收起来。
聂云蝶也看透了他,于是也将自己的那些往事慢慢沉放在心底。
世界之东那是白帝国。
逆风而行的两人正赶往世界之东白帝国,进入白帝国之前首先要进入大片大片的沙漠。
在沙漠中看见那高耸的城墙,这就说明白帝国不远了。
予殇泪和聂云蝶进入那座城池,进入人群拥挤的街道。白帝国的街市不像其他国家那么繁华,可各式各样的商贩却是神通广大,不论是什么样的商贩,他们的背后总有一个强大的背景。
“我感觉这里很熟悉。”予殇泪在街道上对着聂云蝶说。
“这个地方你曾经来过。”
“来过?”予殇泪的脑中没有任何的印象了,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个地方,他能感受到的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熟悉。
听了聂云蝶的话之后,予殇泪也怀疑自己是否来过这个地方。这里的叫卖声,这里的喧哗,这里的嘈杂像极了自己记忆深处的感觉。
这热闹的不能再热闹的国家却是在沙漠之中建造。城墙外漫天的风沙却没有对着国内的人民造成任何影响,或许这就是这个国家存在的意义吧。
听过了这白帝国的情怀,当然是要回到正事上了,可这月女族在何处也无人知晓。
传说月女族族人个个都带着仙气,她们的容颜算不上千年一遇,却也可以换来一座城池。在月女族中有这么一个故事:一位女子到处游玩,遇到了当世的一位城主,两人情投意合。但是那位月女族女子被带回,那位城主四处寻人未果,最后边悬赏,若是谁能带回那位女子边将自己的城池拱手相让。最终女位女子却不曾现身。那位城主终身未娶。
当聂云蝶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那位痴情城主为那位女子很的付出太多了,但却换来这么一个结果,那女子真的太狠心了。
“莫不是你觉得那城主太可怜?我们都这么觉得,可那城主在自己的后半生里积极为他的子民谋福利,修建道路、水渠,精简赋税,他的子民被他做的这些事情所感动,这件事情就被人们传颂。慢慢就变成你们听到的这样了。”在古书店门口听故事的一个人说到。
“每一个故事都有它自己独特的感情,我怎么哪能过多的给予评论呢?”予殇泪也被这故事给感动,不过他却很理智。
“确实如此,那城主并非终身未娶。”
“莫非兄台了解这其中的故事?”聂云蝶还是女着男装。
可是眼前这人一眼就看出,但没有立刻拆穿。
“在下夏文,不知两位兄台大名?”
“予殇泪。”
聂云蝶看了看予殇泪,又看了看夏文,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她灵机一动,说到:“我是予聂,他的孪生兄弟。”
两人听完介绍后大笑,都知道聂云蝶女扮男装,但是为了换个名字却让人捧腹大笑。
为了讽刺所谓的“予聂”,予殇泪说:“那不知予聂这名从何而来”
“你明明知道还来问我,予殇泪,你……”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