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宜人。”
穷人秀秀有些妒忌地表示,这些有钱人,真会享受!
芙晴也不怕俩人能勘破逍遥宫的机关,大大方方地带着俩人四处参观:建筑依山势而建,庄严、灵动兼有;建筑和建筑之间有抄手游廊连接,完全不怕雨雪,长廊两侧悬挂着薄如蝉翼的轻纱,转角悬挂铜铃,风吹过时,铃声清脆悦耳,看着远处的雪山,闻着若有似无的香气,感觉自己都多了几分脱俗,仿佛随时能化羽而去。
芙晴带着俩人去客房,还叫了一桌酒席,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只是秀秀完全没有胃口,急急忙忙问道,“什么时候能让我?”
芙晴笑着打太极,“不急。二位先稍作休息,好不容易来了我逍遥宫,怎么也要游一游,才不虚此行。”
秀秀有些郁闷,进了人家的窝,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沈志初见她闷闷不乐,便不断夹菜给她安慰道,“急也没用,这群败家娘们不炫耀完,是不会让咱们见人的。来,吃这个菜,一口值十两银子呢!”
秀秀被他逗得噗嗤一笑,立即拿起筷子尝试,味道不错,清淡清爽。只是她是无肉不欢的人,做不得脱俗的气质和品味。
吃饱了饭,再去泡个温泉,看着那白玉砌成的巨大池子,秀秀叹了一口气,目前她正享受着五星级度假酒店的服务,就不知道路仁甲有没有挨冻受饿?
她一把揪下池边的红梅,花瓣点点无序地落下,浮在水面上,煞是好看。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吓得秀秀一步退后,就噗通落入温泉里。那黑影也急忙跳进来,伸手拉住了秀秀,“秀秀,你没事吧。”
是路仁甲的声音。
秀秀又惊又喜,连忙扑过去上下查看,“路仁甲,你怎么在这里?”
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温温热热地贴过去,路仁甲心有所感,立即满脸通红,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他喃喃低语,“秀秀,我好想你!”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秀秀耳边响起,秀秀才想到俩人目前的状况,连忙七手八脚地挣脱开,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冷战,便一屁股坐下了,让温泉包围着自己。
路仁甲看着空空的两手,心里有些郁闷,他低下头,刚好看见秀秀被水打湿的胸前,衣裳紧贴在肌肤上,露出曼妙的弧度,粉白的肌肤在水面上腾升起的氤氛中若隐若现——
咕噜——路仁甲忍不住咽咽口水,好想摸一摸啊!怎么办?
秀秀看见路仁甲两眼发直的视线,立即两手护住胸前,她羞得满脸通红,“不许看!”说完还撩起水去泼路仁甲。
“不看,不看,”路仁甲像只刚出锅的螃蟹,慌慌张张地转身,却不知怎么的,就一个踉跄,在池子中摔倒,一头栽倒在秀秀的胸前……
柔软的、带着馨香的触感,还会顺着呼吸一起一伏……嘿嘿,路仁甲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直到被秀秀一手推开,他才坐直了身体,背过身和秀秀说话,“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嘴角咧开的弧度太大,没什么说服力。
秀秀恨恨地瞪着路仁甲的后脑勺,暂且先饶了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她看见路仁甲想转过身说话,连忙制止,“不许转过来说话。”
“哦!”路仁甲垂着头,像只吃不到骨头的小狗般,有点郁郁寡欢,“本来黎初风抓我是想给他师傅报仇的,只是听说净鱼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恶心,所以我就暂时没事。后来被带到逍遥宫,关进地牢里,他们连饭都不给我吃。”路仁甲哗地就脱下衣服,露出□□的上身,“你看我都瘦了。”
秀秀偷偷瞄了一眼,古铜色的肌肤闪动着青春的光泽,十分诱人,她忙把视线移开,“行了,赶紧把衣服穿上。不对!这么多天你要是没饭吃,你还不得饿死啊?”
路仁甲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所以我才挖要地道逃跑啊!谁知道误打误撞地就在这里碰见了你。”至于在地牢里生吃老鼠蝙蝠苔藓等物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秀秀好了,免得她被吓到。
秀秀心里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要是你当初答应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了。”这么冷的天,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路仁甲转过身抱住秀秀,把头放在她肩上,安慰地说到,“我不后悔!”
秀秀悄悄抹泪,变出一只烧鸡“这里是我住的地方,暂时不会有人来。你先吃个烧鸡垫垫肚子,等下我再去给你拿好吃的。”
路仁甲接过烧鸡,大口大口吃起来,“好多天没有得吃到烧鸡,我都想死了。”
“是吗?”秀秀笑了一下,“看着你这么捧场的份上,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擦背。”
“好啊!”
尽管寒风瑟瑟,到处都白茫茫的一片,也许是这温泉,也许是这身边的人,秀秀此时心里暖洋洋的,再无空虚孤寂之感。
☆、老光棍也有春天
第二天清晨,秀秀住的客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急不缓,秀秀抱着雪色的长毛毯子在床上痛苦地翻了个身,这逍遥宫什么都好,就是规矩多,早上不按时起床,婢女就能一直敲敲敲,敲到死人都活起来开门为止,想多睡一分钟都不行。
秀秀忍着困意,眯着眼睛去开门,却被准备躲进床底的路仁甲吓了一跳,她小声地问,“你怎么了?”两只眼睛下面乌青乌青的,比熊猫还显眼。
路仁甲支支吾吾,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