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蓝,你似乎有心事,怎么了?”
“……没有。”停顿了一会儿后,她说。
“你骗不了我。”他认真地说,“我是你男朋友,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
她该怎么说?说她无意间听到他对他妈妈说的话,还是说她担忧他们的爱情会无疾而终?所有的事都留到以后再说吧,此时不要给他增加烦恼就好,“我真的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迦蓝,我没有胡思乱想,你的情绪变化我都能感知的到,你要是现在不想说,就别说了。”他用手轻抚她的面颊,微烫,“不过,迦蓝,不管是什么事,如果实在解决不了,也躲不开,那就放在心里,不要放在脸上,更不要皱眉头,皱眉头就不美了。”他的手移到她的眉心,温柔地舒展开她的眉头。
☆、r26越界了
r26越界了
乔迦蓝拿过嵇泽放在她脸上的手,他的手还是那么好看。
她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眼睛看着他,“我爱你。”
他俯身过来,半压在她的身上,吻她,抚摸她,嘴里喃喃,“宝贝,我也爱你。”
她感觉到他的下面有了反应,硬硬地顶着她。
恰在这时,嵇泽的电话响起,嵇泽不理,继续。
电话声执着地响着,嵇泽拿起来一看,来电者是于荛。
嵇泽看一眼乔迦蓝,并没有起身,就在乔迦蓝身边接起了电话,他一共说了四句话。
“哦,我现在在仲巴。”
“你让王腾跃联系抓紧这件事就行。”
“医院谭主任那边我和他联系一下药的事。你放心吧,没问题。”
“哦,我很好,不用担心,挂了吧。”
乔迦蓝猜到是于荛,不过她还是脱口而出,“谁?”
“于荛。”
“她啊,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开始行使女朋友的特权查岗了吗?”嵇泽的手在乔迦蓝的鼻头上轻点一下,看她那在乎的小表情也是心里一暖,“你放心,她跟我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对你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乔迦蓝说着,心想,他们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可能跟扎西儿童福利院的事有关吧,“扎西儿童福利院的事是你工作的一部分,我想加进片子里,如果已经提上了日程,我就让小何去跟拍这件事。”
“听我的,不要。”嵇泽是认真的。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迦蓝,你问这件事就已经越界了。再者说,我有权利决定哪些事可以拍,哪些事不可以拍。”说到这个问题时,嵇泽总是冷静而谨慎。
越界?她与他之间始终还是有界线的。但是这件事,于荛却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让乔迦蓝有了丝丝的不安和不爽。依着她的个性,又不肯以女朋友的身份去质问嵇泽为什么把这事与于荛共享,却不愿意告诉她。
两个人,终究还是两个人,即使是再亲密,也无法真正地变成一个人。
嵇泽又动起手来,想继续亲热一番。
“我累了,想睡觉了,你回房去吧。”她看着他说,语气还是没变,轻柔。
“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高兴。”他总是能察觉出她每一丝的情绪变化。
“没事。”她说。
嵇泽起身了,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而坚定,“迦蓝,我做事是有分寸的,不会乱来。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晚上做个好梦。”
乔迦蓝躺在床上,看着嵇泽一步一步走向房门口,打开门,出去,出去前他回过头来,向她轻轻地摆摆手,微笑,道晚安。
他走了,他的气息还在。
乔迦蓝本就不想睡,她索性坐起身来,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上,上半身靠在枕头上,端起他倒的水,一口一口慢饮。
她爱他,他也爱她。
她这一生,可能都无法再接受别的男人与她亲近。
她最幸福的事,就是与最爱的人,做最爱的事。
但终究,她与他,并不是一个人。
几年不见,他做事更有条理,更成熟更稳重了。
分寸,越界。她开始问自己,她想知道这件事的内情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私心?若是出于公心的话,嵇泽说的对,她有权利拍摄,他也有权利拒绝拍摄,她不是做新闻的,要追根究底弄清一件事。若是出于私心,他是她的男朋友,她是不是该完全地信任他,他不肯将这部分曝光,她也没理由坚持。
如此想来,无论从公从私,她都应该尊重他的决定。
手机短信响,她拿起来一看,是嵇泽发来的,是条空信息,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一个标点符号。
她回他,敲了几遍文字后都觉得不对,最后将文字全部删除,发过去一个句号。
她知道,他会懂她的意思。
天未全亮,两辆车再次启程上路,前往阿里地区普兰县。
眼睛看到高原上日出的壮美,乔迦蓝用镜头记录下来。
越往西走,明显地感觉到更加干燥和荒凉。现在出现在他们眼前的竟是漫漫的沙漠,然而地图上写的是仲巴草原。
雪山、草原、沼泽、沙丘、牦牛就这样神奇地共存于同一幅画面中。
乔迦蓝让顿珠停下车,她和小何架好了机器,将这难得一见的景致记录下来。
一切都会变,随着时光的变迁,草原也会变成沙漠,沧海也能变成桑田。
马攸木拉山口是日喀则和阿里的分界点,过了这个山口,他们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