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是我早便答应过你的,在一切结束后。”
“是啊……在一切结束后。”
见自己无法令佐助回心转意,世界只得无奈地放弃劝说。事实上她的劝说很可能起了反作用,如今佐助对鼬的杀意只怕越发坚定。
“至于你的寿命……”
佐助说到这里有点卡壳,估计还是难以接受她以五十年换取五个月的预言这个事实。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都是些次要的事,”她笑了笑,“我只想要你们能好好活下去,成为一名受人尊敬的强大忍者,在村子里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组建自己的家庭,在子女长大后就退居幕后,每天养养花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幸福呢。”
好好活下去?
对常人来说如此普通的要求,对于常年行走在刀锋上的忍者却显得如此遥远而渺茫。
佐助淡淡道:“如此懦弱的想法也就你才会有了。”
“懦弱?我不这么认为。”世界诚恳地说,“趁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好好考虑我说的话……佐助,你已经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
佐助没有说话,冷漠与沉静如同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伴随着他。她说鼬进入暗部后便很少微笑,但佐助又何尝不是如此?
气氛很快便沉默下来。
她的言行大概令佐助有些难以面对,接下来的日子里后者再没有与她单独进行过谈话,再加上急于探查晓组织的据点,于是佐助在将她送至小镇的驿站后便带着小队成员离开了。
他终究是不信宇智波鼬是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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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哟。”绝从地底下冒出头来,状似苦恼地说,“宇智波家的小鬼真是固执呢,明明世界都那么努力了。”
世界倒不气馁:“这很正常,换作是谁遭遇这一切后都不会轻信的。如果他轻易就接受了这种解释我反而要怀疑。”
绝问道:“那现在要怎么办呢?”
“你的情报网应该已经十分完善了吧?”她不待绝回答,自顾自地说,“即使不能阻止,我也希望你能将我带到他们决战的场地附近……至少能让我见他最后一面。”
“好的。”绝满口应承,接着语气一转,循循善诱地低声道,“但是,你不觉得很懊恼痛悔吗?”
“为什么要这么觉得?”
“之所以你会在他们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即使费尽口舌,依然什么都无法改变,正是因为缺少力量。”
“是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虚虚握住双手,“哪怕我的治愈能力可以更强大一些,都能改变许多事了。”
“那你想不想改变这个现状呢?”绝的语气里满是诱惑,“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辉夜大人吸取了当初的教训,特地为你留下了那份力量。”
世界抬眼看他:“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对那份力量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我知道,恢复记忆是需要你自己努力的事……我只是提醒你还有这份可能。”
绝转开话题:“不过宇智波真的是被诅咒的一族啊,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的那一天,也是逐步走向黑暗的开始。”
“据说是因为瞳力的诅咒。”她从鼬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内情。
“毕竟是凡人之躯,想要承担这份仙人之力还是太过勉强。”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绝说这句话时,语气隐有几分鄙夷与优越之感。
“仙人之力?”
绝自知失言,连忙打补丁:“传说中写轮眼是六道仙人流传下来的仙人眼,但这不过只是后人敬畏这份力量所加上的传说罢了。”
他是这么说的,世界可一点都没信。若论感知能力,她自信不比世上的任何一个感知忍者更差。
她能感觉到天地间存在的一种比查克拉更高级的能量,如果能吸收她,她对英雄之力的依赖也会削弱许多,只可惜那份力量似乎只能由特定人吸收。比如佐助的咒印构成元素就与那种力量有几分相似。
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复杂,绝说的话有几分真实性委实需要打个问号。
“这段时间我会住在这里,如果有相关的消息,或者查到具体的战斗地点,还请你带我去那里。”
“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我的上司给我布置了一些任务,天天守着你也不太现实……”绝有些苦恼地想了一会儿,“这段时间我只能让我的分.身看护你,他的战斗能力一般,不过可以随时与我沟通,如果发生危险我会随时赶回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敲定计划后,绝便爽快地召唤出一团形态与他相似,不过全身雪白的人形物体。
“他叫白绝,是我的分.身,以后平时就由他保护你。”
白绝?
世界惊讶地看着他,如果她没感知错的话,这个类人生物的体内,她所渴望的那种力量极为活跃……不,或者说他就是由那份力量构成的!
白绝笑嘻嘻地说:“哟,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她礼貌地说:“你好,这里是神代世界,以后也要麻烦你了。”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白绝煞有其事地点头,“我决定要追求你。”
“诶?”她被对方无厘头的行为搞得颇为窘迫。
“白绝!”绝训斥道,“以后在神代大人面前多注意些礼数!”
“是是。”白绝轻佻地说,“但凡人追求异性时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白绝身为绝的分.身,表现出的性情却与绝白色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