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都不曾多看一眼的男人,哪有可能因为她撂下的胡话而: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来了,搞不好从此以后便认为她是个放荡、胡来的女
子,更加对地敬而远之!
但那又怎样o
被他认为是个放荡、胡来的女子,总也比一辈子被他当成空气、被他当成
透明人来得有意义吧……
「凤姑娘。」
准二更天,正当凤蝶衣按照艳娘的指示坐在布满温水与花瓣的木盆中,一
边沐浴一边胡思乱想时,屋外真的传来那熟悉的嗓音以及那熟悉的敲门声!
他竟真的来了……一想及此,凤蝶衣的心紧张得几乎都要跃出胸口了。
是的,她紧张得几乎连话都不会说、连路都不会走、连:
毕竟,虽然是她开的口,虽然已向艳娘求教,可她其实还是什幺都没搞明
白,更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有什幺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
「进来。」但紧张归紧张,凤蝶衣依然装成毫不在意地应道,然后听着开
门、关门声次序响起,双颊嫣红成一片。
屋内,又归于寂静,但由屋内木盆与尉迟珩中间隔着的那道屏风,凤蝶衣
可以看到他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站在窗边向外凝望。
他的背影,还是那样的平静,就像这四年来她所认识的他一般,没有一丝
一毫的不寻常。
难道……他就真的如此无动于衷:
「你先坐坐,我马上就好。」
即使不断地深呼吸,凤蝶衣依然无法克制心中的紧张感,但半晌后,她还
是轻轻地由木盆中站起,婀娜地跨出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取下挂在屏风上的
那件衣裳。
那是件绲银边的鹅黄色开襟短袍,长度适中地恰巧遮盖至她的大腿处,据
艳娘的说法,这衣裳最能显现她身子最美的模样,也最适合……
不敢再想下去了,凤蝶衣只能颤抖着手,将短衣套入她微热的裸身上,系
上腰间的带子。
这期间,尉迟珩依然动也不动地站在窗旁,尽管他早由一次不经意的回眸
之中,由那道屏风的倒影望尽满园春色……
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她是个嫩瓜子!
缓缓由屏风内走出,凤蝶衣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她跪坐在床榻边缘,尽
可能平静地说道:「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啥?谁知道啊!
不过既然说好是由他来「取悦」她,那幺她只要摆出一副等着被「取悦」
的模样就够了吧?
不过……被「取悦」的模样该是什幺呢?
糟,她忘了问,艳娘也忘了说,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正当凤蝶衣的脑子一片混乱之际,尉迟珩已由窗旁回过头,静静地走至她
身后坐下,一手缓缓撩起她微湿的秀发,低下头轻轻亲吻她的后颈。
「唔……」当他柔软微凉的唇瓣触及她的颈项,凤蝶衣身子一僵,带着慌
乱的低喃声由她的红唇中逸出。
他,真的要开始了吗:
「那人,」将唇吻至凤蝶衣的耳后,尉迟珩轻咬着她小小的耳垂。「为何
是他杀?」
「因为……」感觉着一阵纯然男子的气息在自己耳旁盘旋,凤蝶衣心跳如
擂鼓,可是听着尉迟珩的话,她实在想苦笑,却又被那全然陌生、异样的亲密
感弄得恨本笑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的眼白……出现了……四点
……红珠……」
「是吗?」双手往下滑,尉迟珩轻轻将她的鹅黄色短衣拉开,直到露出她
雪白细嫩的双肩,而他的唇,又一次轻点于上。「那代表的是?」
「呃……」当肩上传来一阵凉意,凤蝶衣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尉迟珩的吻
是那样轻柔,像羽毛拂过一般,令她浑身毛孔都颤抖了。「代表的是……那人
死前使已……便已……」
「便已如何?」尉迟咐的唇一路轻吻而下。
「便已被人……下了毒……」感受着背后那令人心颤的轻吻路线,凤蝶衣
喃喃说着,突然间眼眸一瞪,任轻啼取代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啊……」
因为尉迟珩的双掌竟在她回答时纵她身后伸入,隔着衣裳轻握住她的sū_xiōng,
修长的手指还似有意若无意地划向她自衣襟交接处裸露出的诱人乳构!
「什幺毒?」尽管双手不间断地挑逗着凤蝶衣,嘴唇一直轻点着她柔嫩的
美背,但尉迟术的声音却依然那样沈稳,不带一丝波动。
「青山……金梅……」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丰盈shuāng_rǔ被他大掌略微施劲地搓揉、挤压,他的手掌热
度、衣衫与肌肤的摩擦,以及空气中那股异样的暧昧,令凤蝶衣的眼眸彻底蒙
珑了,纤细的腰身也下意识地轻轻扭动。
可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她下意识的动作,竟使她腰间的系带松动,丰满挺
俏的shuāng_rǔ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尉迟珩眼前……
除此之外,由于她的双手交抱在胸前,使得双峰更显丰盈、突出,而那两
颗诱人的粉色樱桃,也更加地呼之欲出……
「此毒的征象是?」望着凤蝶衣半在衣内、半露在外的浑圆双峰,以及其
上的粉嫩rǔ_jiān,尉迟珩突然伸出手轻轻拈住其中一颗。
「呃啊……」凤蝶衣不由得轻啼出声。
怎幺会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