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施怡也急急忙忙地走上来了,担心地问:“怎么回事?”
其实这次具体是什么情况霍晨曦并不是很清楚,但无非就是关于徐缓的事情,但又不便和妈妈说,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施怡想开门进去,门从里面上了锁,施怡只好敲门大喊:“霍霆,晚晚做了什么错事你有话好好说,晚晚大了,能说得通!”
话停下,母女两个人都聚j-i,ng会神地听,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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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季莹莹一直住在季美芳的别墅里。季美芳知道季莹莹荣升报社副社长后,还未来得及祝贺自家外甥女,便叫她来家里住住,刚巧徐缓不在家,季美芳在家难免有些孤寂。
季莹莹小时候就跟季美芳亲,那时候还在渭南市,两家人就只有一墙之隔,打开窗户就能看见隔壁的那种。季莹莹又只比徐缓大几岁,从小便一起玩乐一起上学。季建宁一直很照顾她们母子。后来季美芳被接到旌安市,没有我忘了这份情,把哥哥也接过来,安排房子,安排学校,安排工作。
现在两家虽然不经常在一起,但是逢年过节还是会拜访问候。
说实话季莹莹有今天,多半是季美芳的关系,更准确的说是托了徐永全的福。他们一家都是托了徐永全的福,因为徐家才能有今天。
徐赵之争,季莹莹当然帮着季美芳。住了没多天,季莹莹就把赵家曾经对徐永全的密谋告诉了季美芳。
“小姑,姑父去嘉华医院看病这事,保密性很高。但后来发病时记者却来得那么及时,多半是早就透露出去了。小姑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肯定有人捣乱?”
季美芳其实不太爱提起徐永全的事情,便显得默默,好似根本不在意,“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他。说说你吧,可有心上人了?”
既然季美芳不想提,季莹莹也不好再说,顺着小姑的思绪,羞怯着说:“有是有了,可还不知道他怎么想哩。”
季美芳鼓励她,“哪家的男孩子?倒是定要给小姑来把把关。”
季莹莹笑着说:“一定。”
靠近傍晚的时候,任颉书下班回家,见家里有客人,便走进客厅。
季莹莹站起来,走到任颉书面前,笑着打招呼,“你是任老师吧。——哦,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徐缓的表姐,我叫季莹莹。我听小姑提起过你。”
任颉书快速扫描存档,并与徐缓的照片做了样貌比对,相似度还挺高,看来的确有血缘关系。
他礼貌和她握手,稍微说了一些客气话,就和季美芳说自己先去帮着阿姨做饭。
季莹莹坐回季美芳身边,打量着任颉书的背影,“小姑,其实呀,我劝你想开些,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开放的,您呢就缓缓这一个儿子,只要他开心就好。”
季美芳不以为意,“就因为我就这一个儿子,往后,谁给我生孙子?”
季莹莹无话可说,便将这件事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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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书房,霍晨晚一声不吭地坐在书桌旁,面前正坐地是他的父亲霍市长霍霆。
霍霆的手里拿着那份夸夸其词的报纸,掷到霍晨晚面前,“你自己看看!”
霍晨晚虽然看过,但现在也不敢不看,于是拾起,又看了一遍。那话里话外都是写着霍晨晚是如何如何为上位不择手段,死皮赖脸地粘着徐缓,走后门当了徐缓的秘书,趁徐缓出国进修一手翻云覆雨霸占公司。说得声情并茂,即使让人觉得很假也不由会生起一种恶心。
“爸……”霍晨晚想为自己的委屈辩解几句,可是又想起先前姐姐的嘱托,又不敢直言,只小声说:“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告诉你,但这些都是我问心无愧的选择,我自认为我的选择清清白白,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霍霆问:“你没有喜欢过徐缓?”
“……”霍晨晚不想否认。
“你不是走徐缓的后门直接当了秘书?”
“……”对于这件事她的确没有像普通人一样走正规程序。
“在公司是不是和其他老员工抬杠了?”
“……”霍晨晚无言以对。
每一件事都是真的,可是登在报纸上就为什么这么让人发憷呢,难道她真的大错特错了?
少年人站在十字路口,他们有着初生牛犊勇气,果断决绝和不顾一切让他们轻易就做出选择,并有种迷之自信,就算错,也会毫不怀疑得一错到底。
霍霆站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可能是年纪大了,火气也没有年轻时那么旺盛,语重心长地说:“晚晚,你也已经是20岁的人了,爸爸不会干涉你谈恋爱。但是,你是我霍霆的女儿,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股,那个叫徐缓的,以后你们就别见面了。”
霍晨晚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爸!他就算不喜欢我,我们也还是可以做朋友的,你以前不是教我,要交友广泛吗?”
霍霆威严不减,“我是叫你交友,但是没叫你自甘堕落。你今天就睡书房,给我好好反省。”
说完,霍霆就离开了,并锁上了书房的门。
外面的施怡急了,“你怎么把她关里面了?”
霍霆背着手朝楼梯走,“你说的,她也长大了,有些事还是要她自己想想明白。你们谁也不许靠近书房!晨曦,你赶紧回去吧,天黑马上要下雨了。”
霍晨曦只好应声,和妈妈对视一眼,回去丈夫家里。
霍晨晚刚刚来得比较心慌,没有带手机,现在也没法联系徐缓。她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