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走近,汤药味更浓,杜鹃垂下眉睫,沉声道:“梅姨真是太客气了。不过我觉得好多了,这药已经用不上了。”
“诶,夫人这是哪里话?越是快病好时,就越该下剂重药,将病根彻底拔出。你看,老奴都已经带来了,夫人好歹也喝一点。”梅姨说着,在杜鹃背上轻轻一按,将碗放到她唇边。
杜鹃终于无法再粉饰太平,挣扎道:“大胆!你敢逼我喝药?”
梅姨根本不为所动,脸上带着一种甜蜜亲切的微笑,道:“夫人病了,病了就该吃药。乖,别怕,这药很甜的,一点儿也不苦……”
“放!放开我……咕……你!你敢……咕咕……你……”杜鹃虽然用力挣扎,但仍是被灌了许多药下去,她的反抗逐渐变成了绝望,“为、为什么?咕……为什么?梅姨?
梅姨灌完了药,松开手,笑眯眯道:“夫人不用这么害怕。不是毒药。”?
“可是……可是我……哎呀!”杜鹃尖叫一声,从床上滚了下来,整个人开始不停的抽搐,惨叫道,“是什么?这是什么?”
“这只不过是给你的一点惩戒而已。”说这话的人不是梅姨。?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姜沉鱼顺着声音回头,就看见了门外的卫玉衡。
晚风吹拂,光影斑驳,他站在门口,衣诀飘飘,恍如天外来客。
这个时候他居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但是此刻的姜沉鱼却已经不吃惊了,或者说,天下再没有可以令她吃惊的东西了。她就那么淡淡的看着,看着浅笑温文俊美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