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江一眠单手用大指姆扣开了益达的盖子,先倒了两颗在手上,随即抛进了自己的口中,再接着,她又倒了两颗在手上,这一次,却是直接拉过了某人的手,将其掰了开来。
“吃不吃随你啊,今下午的展板多亏你了,下次请你喝奶茶,今天就算了,就这样,走了~”
毕竟和人约了球,江一眠和公孙策说话的功夫,已经耽搁了会儿,说完话后,江一眠朝公孙策挥了挥手,便转身朝着球场走去。
公孙策看着江一眠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自己眼前,他又把目光放回了适才某人给自己的木糖醇上。
白白的,小小的,看起来还很光滑,这又是一个新的吃食?
江一眠一共给了公孙策两颗木糖醇,公孙策敛了敛目,拾起了一颗放进自己的口中。至于另一颗,他在荷包中摸了摸,先是拿出了一张手帕,把其轻轻的放了进去,又小心的包了起来,最后才重新将手帕揣进了口袋。
口里有一颗,甜甜的味道很快便充斥了自己的口腔。公孙策回忆了一下江一眠适才吃这东西的样子,少顷之后,这才开始嚼了嚼。
木糖醇外面有一点点硬,把其咬碎之后,很快便软了下来。
这个地方的吃食许多都很新鲜,尝试了一下后,公孙策发现,这东西看起来不怎么样,却也有嚼头,唯一的不足呢,便是个太小,两下就没了。
他慢步的朝着学外走去,打算先去看看家教再回家。
家教这种东西,只要雇主肯出钱,是不愁没人来的,公孙策花了些时间,给自己每一科都找了一个,素日里晚上上主科,周末的话,两天全天不间断的补习,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先了解这里的知识,银钱方面的问题,倒是可以大概不计。
再回到小区,天已经黑了,公孙策走着走着,总感觉自己身后跟了一个身影,可他回头看的时候,却又是身无一人。
小区的路灯时好时坏,偶尔闪烁一下,发出微弱的光芒,公孙策敛了敛目,走路的步伐快了一分。
外方的街道此时已经热闹了起来,摊贩广场舞处处可见,然而此时的小区内却一个人影也没看见,显得异常安静。
正是这个时候,七栋的楼层中,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孩,突然啼哭了起来,声音嘹亮,隔了老远都能听见。八栋这边,又有人突然关上了屋门,发出“碰”的一声响,公孙策巡视了一番,默默的敛了敛目。
九栋是他住的地方,这边出于不让对方发现自己住处以免惹来后患的想法,到了九栋的时候,公孙策并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朝着十栋走去。
身后已经开始有了脚步声,确定对方是在跟着自己走,公孙策的心跳没来由的加速了些许。
他紧了紧垂在两侧的双手,前方转角,那边是小区工人放置杂物的地方,公孙策呼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朝着那边走去。
后面的人只瞧着公孙策绕过了自己家的楼层还在朝前走着,不知这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对方站在原地看了看,思忖了片刻也就跟了上去。
微弱的路灯还在闪烁,树影隐隐若现着,再眨眼,公孙策便看见一个修长的影子离自己这边越走越近。
他的手上此时握着一个大扫帚,是工人专门扫大街用的那种,不仅细,还十分修长。打在人脸上,不晕也得哗啦许多口子出来。
脚步声越发的接近了,公孙策下意识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腕间一个蓄力,算准了来人转弯的时刻,一个用力便打了下去。
来人的反应很是迅速,公孙策的力道挥的十成十,可任是被对方一个侧身再加反手一拉一转一回旋,公孙策还没看清的时候,自己便瞬间被对方一个牵扯,猛地朝其倒去。
毕竟是生死悠关的大事,在危险面前,人的本能往往比大脑反应还要迅速。这个时候,公孙策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单脚一抬,便估摸着对方的肚子狠狠的踢去。
可是,很明显,公孙策并不是对方的对手,他这一脚还没挨到别人边的时候,便被对方先一步踢中了自己的脚踝,公孙策重心不稳,眼看着便要倒下,自己握着扫帚的右手此时又被对方猛地一拉,竟是直直的把他撞在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唔….”公孙策眼前顿时一片眩晕,发出一声闷哼。
也是这个时候,见把偷袭自己的人制服了,来人一个反手将某人的手扣在了身后,再拽着某人的衣后领往自己身前一拉,悠悠然开口道:“好小子,敢动土到太岁头上,还给我玩阴的。”
被人以极其狼狈的姿势束缚着,又听清了对方的语调,公诉策的双手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隐约间似乎碰到了一抹纤细。可他来不及感受,喉咙处的不适感渐渐强烈,他咳了咳,艰难的说道:“咳咳…放手。”
“噫?”声音有些耳熟,来人有些狐疑的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前,单手扣起了对方的下颌,待接着微弱的路光看清公孙策的模样,未免讶异的道:“赵策?”
“咳咳咳….”
“你怎么突然对我动起了手?”知道了对方是谁,江一眠把手松了松,将人放了开来。
听着这话,公孙策眉间一拧,语气重了些许,道:“这话应该我先问你!”
“你跟着我作甚?”
适才那么一下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公孙策此时浑身都有些疼,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试图缓解些许疼痛。
“你鬼鬼祟祟的,到了九栋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