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找我,话说一半就跑了。”江一眠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稍作一顿又道:“对了,不是溜冰么,再晚人就多了,我们走吧,别再呆在这里了。”
再呆在门口不知道又会遇见什么人,到时她这幅打扮,别再又误会什么才是。
话什么的可以进去再说,而且除了这个,自己确实还有一些其他的事要问问某人。
公孙策自唐棠出现后便没有怎么说话,江一眠话一落,他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落后了某人一步,跟了上去。
江一眠怕再遇见熟人,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打扮,到底有些难为情,是以从体育馆门口到溜冰场这条路上,她的注意力并不怎么在公孙策身上。
公孙策走在其后,直到确定某人没有注意自己,他这才轻轻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瞬间喷涌而出的各种情绪。
26.026转学生
自己的心跳的极快,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或讶异,或震惊,或懊恼,又或是……带着一丝庆幸?
这是公孙策从未有过的体验。
前方的身影还在继续走着,他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思绪。
二人相遇后的记忆在渐渐复苏,公孙策的目光闪了闪,习惯性的抿了抿唇。
他似乎,从一来到学校开始,便多次碰了某人的手?还似乎,常常与其做些出格的举动?
记忆快速划过,从进校始,到分为同桌,又同为邻居,更有家中遭贼,他借居在……
“!!!”
“赵策,你怎么了?”体育馆的溜冰场在一楼,二人没走多久便到了,一路上没见到熟人,江一眠松了口气,然而这边刚一转身,便发现某人再次呆呆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意外。
“我……”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来着?被蚊子咬了?”操场蚊子多,灯光不强,江一眠心大,在感情上完全没有多想。
“不是。”公孙策神色僵了一僵,垂眸看着自己手上适才某人给的奶茶,“有些热。”
“热么?”江一眠略微有些不解。
“嗯。”
“那你喝口奶茶,我让店员加了一点点冰的。”
公孙策稍作犹豫了片刻,“好。”
话落,许是真的渴了,公孙策还真把奶茶拿来喝了一口。
“那啥……”心底有事没说,总觉得不踏实,江一眠看着慢慢喝着奶茶的某人,顿了顿,唤道:“赵策。”
“嗯。”
“你……”
虽然想把误会说清楚,可这么一会要江一眠突然说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女的,她怎么想怎么有些奇怪。
话说回来,其实之前某人给自己擦唇釉的时候,那便是个绝好说明的时机,那时她只要说一句‘这哪里是油,明明是女孩子涂得唇釉,赵策你再胡说信不信我给你涂嘴上。’,一切都over了,简直完美!
然而,任谁能想到恰好那个时候出现了个程咬金唐棠,逼得江一眠不得不先把话收回去。
机会眨眼就错过了,现在突然没来头的说这么件事,倒显得她有多刻意似得。
这可不是江一眠所期望看到的。
赵策还在看着自己,对方神色看起来淡淡的,和之前发呆讶异的样子完全不同,尽管江一眠怀疑某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但公孙策前后变化太过明显,讶异虽有,可很快便恢复了淡然,前后一对比,江一眠连怀疑的话也不好直言出口。
按理说,这反应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某人话只开了个头便没说了,公孙策缓缓眨了眨眼,“我怎么?”
江一眠闻声轻咳了一下,以掩饰自己失常,继而道:“我想问你那个,你会溜冰么?”
左右不过是件事,现下不说,她等会总能找到机会暗示,她得稳住,不能让赵策以为自己今晚约某人出来的目的不纯。
公孙策在脑中搜寻了一下溜冰,发现是一样有小车轮滚动在地上行走的运动,他不动声色的敛了敛目,“不会。”
“又不会?”江一眠意外的看了过去。
篮球不会,溜冰也不会,她一个女的都会的事,赵策身为男的竟然不会?怎么搞的这人?
“你不会那我约你溜冰的时候怎么不说?你都不会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可以看你玩。”
一话言尽,意识到自己隐约间有些许歧义,还带着些亲近之意,公诉策愣了愣,连忙把目光避了避。
“你看我玩这算什么我请你?算了算了,我们找个你能玩的地方吧。”江一眠显然并不认同某人
的说辞。
“不必麻烦,这里挺好,你先去玩,我在一侧观看学习。”
江一眠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她看着他,询问道:“那要不然我带你?”
公孙策神色一滞,“不必。”看江一眠还欲再说,他连忙补充道:“自古以来,习书法者必先临摹,善察提顿,观其□□,方落笔书写,溜冰亦然。我并不会,所以先看看,方便于总结学习。”
江一眠完全没想过某人会这么说,她听着有些奇怪,可暂时有找不出错,少顷之后,唯有妥协道:“那行,这可是你说的。”
“嗯。”
“行了行了,既然这样,就别再杵在门口了,我们先进去。”溜冰场有时间限制,晚八点半关门,既然决定在这里,江一眠也懒得和某人废话,连忙把某人拉了进去。
公孙策一时不察被某人抓住衣袖,他的眼眸深了深,似乎感觉整个身子都有些别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