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圆也有完整的家庭了,爷爷看到我嫁人,过上好的生活,也会很欣慰……”
宁萧瑟环着她的腰:“嫁给我,不会后悔吗?”
“只要你对我好我就不后悔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没有冲动的成分在里面?”
顾清栀笑嘻嘻的,一对大眼睛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盯着瞧,故意吐着带有甜酒味道的香气告诉他:“有啊,我现在,好冲动啊。”
女孩子喝了酒总会不由自主的散发魅力,像她此刻发丝掖在两侧耳后,自然披在肩上,偶有几丝长度不够的从额角垂下来。
她眼睛又大又亮,扑闪扑闪的看的人心里毛茸茸的,小巧精致的鼻小猫儿撒娇一样蹭着他的下巴。
从下巴到双唇,是侵略与征服的距离,她之前都是被动接受,如果有主动,也是率直而笨拙,从未如此主动的播撒着诱惑,轻轻踮起脚尖享受着唇齿相融。
而后柔软的嘴唇故意避开他的纠缠,继续向下,由于挺翘的鼻子超过于嘴的高度,所以这一路看似是用嘴啄着的,但实际是用鼻尖似有若无抵着他的肌肤滑下去的。
抵达令人迷醉的终点,随着他的吞咽,喉结上下滑动,她用舌尖细微的撩拨舔舐,然后再用牙齿一点点轻轻的啃上去……
这夜的风很好,自夏的湿闷中吹来几丝惬意慵懒,再加上身侧壁灯的衬托,仿若置身于一片星海。在不太明亮的斑斓闪烁之下,与他彼此交换最为重要的寄托。
皓月之下,风光旖旎。
近乎是倾覆所有的付出,也是一场前所未有情愫的见证。
她环着他的肩膀,觉着浑身的血液猛地向一处涌,激动又澎湃。
关于一些事,人类向来无师自通,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渠道明白的,正规的生理卫生课教育?莫名其妙蹦出来的不入流页面?还是身边老司机强按头的科普?反正不管怎样,林林总总下来,倒也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是微妙的话题不能搬上台面,但随着活的年岁久了,关于这种事就自然而然形成一种默契,每每面对时不必说破,两人皆是心照不宣。
而宁萧瑟此刻是比她还要忐忑的,他总觉得这种幸福感来的太过于缥缈,像场梦似的,很怕自己拼尽全力的抓住,却落得一场空。
除此之外更怕她是喝了酒外加受了刺激,一时头昏。
她冲动可以,但要是自己也冲动了,那第二天醒了酒怕又是一场天翻地覆。
好了,够了,醒醒吧这位朋友,面前这个女人可不是你能搞得明白的,就此收手还来得及,要不然等她恢复了理智,反手就是一撇子。
他无奈蹙了蹙眉,想要把她的手扳下来,让她去老老实实睡觉。
却没想到这么一扳,偏巧就着她的动作,把她光滑的缎子睡衣一侧肩膀给顺了下来。
意乱情迷之中,她低头看了看肩膀,又抬头瞧了瞧他,满脸问号。
不过相较以往的她不同,要是放在往常,她不是羞到满脸通红说不出话,就是嗔怪的开始揍他。可今天毕竟是心境不同了,又喝了酒,自然是想搞点事情。
她的问号转瞬间被一种谜之神情取代,媚眼如丝的翻了他一下,然后一拳捶在她胸口,像是故意手动滑稽的捉弄他,含着憋不住的笑意,一个字一个字故意拉得如眼神的频率一般,柔和,又绵长。
随着那一拳,她轻飘飘甩出两个字:“心急。”
???宁萧瑟不明觉厉,但还是带着那股惊悚,颤抖着手把自己方才闯下的祸给圆了回去。
“怕了怕了。”他无奈的把她的衣领拉上来,遮住香肩。
这身睡衣也是当晚逛超商时搜刮回家的,超商里面生活用品区的睡衣样式本就不多,相比店里又贵又丑。
她选了许久,才从其他几件棉质麻质睡衣中选了这件缎面的,她当时摸着滑溜溜的质感开心极了,嘴里说着这种材质穿起来凉快,又是宽松设计,这下夜里不怕被衣服闷得睡不着觉了。
结果好嘛,开心不过三分钟,回到家一试才知道,料子是很凉快没错,但这宽松设计……也太宽松了点吧?别说是她的小胳膊小腿小身板,就是往后再胖上个三四十斤,穿上也毫无压力。
当时她还质疑的问过宁萧瑟,说这该不会是孕妇睡衣吧?
他深思熟虑了良久才回答,你想多了,我觉得这只是单纯的肥胖款睡衣。
顾清栀:e……肥胖就肥胖,怎样?我乐意!我开心!
可她心里想归心里想,这边伸伸手,袖子下就露出一长条侧腰,翻个身,彻底斜掉一个肩膀,弯个腰,顺着领口差点直接看到一整个世界……
从此,宁萧瑟就过上了没眼看的生活。
明看又不让,暗看又猥琐,看了又得不到,不看……他又不是瞎子。
外加上她睡觉不老实,人的造型千姿百态,衣服的造型花样百出。虽然没有太过格的,但凭着若隐若现,对宁萧瑟来说也会造成很强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