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澜,你觉得我没给你安排工作,自己太闲了非要找点事做?”
她想了想,竟干脆点头。
他不满地啧了声,“你呆在宾馆不行吗?实在要做调查也可以出去跑,但老在医院作践自己干什么?”
她倒很平淡,“不是作践,很正常的帮忙而已。”顿了顿还补一句,“而且是帮我自己。”
他冷冷地评价一句:“妇人之仁。”语气充满了不赞同。
“我并不是一个圣母,你想多了。”
“从明天起你不准干这个。”
“我已经完成的差不多,的确不用再干。”
这句话很莫名其妙,连韩纵都没太听懂。但她波澜无惊,亦没跟他解释什么,只是以洗手消毒作为理由提前走了。
而且她连着三天,每晚都独自跑出去,而且回来得相当晚。
韩纵睡眠浅,再加上这种老宾馆隔音效果差,以至于他可以听到对面的开门声。
第一回是十二点半,第二回是一点,第三回竟然是凌晨四点!
他问了两次,陈易澜都含糊过去。第三次他直接下床出门,截住她,威严地质问干什么回来这么晚,甚至拿身份来压她逼她非得说。
她当时穿着黑色的便服,所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