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方向错了吧?”
“错就错了呗。”
“啊?他可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啊。”
“那又如何,谁让他刚来就如此嚣张!三番两次的对受伤的陈泽大人下手!他这叫活该!”
“……”
林子朔越走越偏,天大地大他如一缕孤魂般迷失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
☆、自作多情
“林秀女?用这把琴如何?这把是已故的铸琴大师曹为然最钟爱的一把。”庄公公举着把琴问道。
林妤沁:“……”
用哪把都一样,好不。
“还是换一把吧,如此好琴,妤沁不敢亵渎。”
“那奴才再去换一把。”庄公公抱走琴,尽心尽力的在那挑着。
这样拖不是办法啊,等他挑完,她还是得去弹琴,一弹琴……她就是欺君罔上了……林妤沁摸了摸自个的脖子,够细了吧?不知道那刀能不能一下子砍断?别半断不断的。
等等。
林妤沁看着那小太监的背影,她为什么一定要弹啊?
她又不能争宠?
弹了做啥?
除了让皇上映像深刻,增加小朔荣宠,好像没什么用?
不弹的话,顶多惹怒皇上,罚个禁闭,运气好点能进个冷宫,从此悠悠哉哉。
所以,她到底在烦什么?
林妤沁暗自骂了下自己的蠢脑袋,微微瞥头,看见小太监在努力想用什么琴。
“庄公公。”
小庄子走了过来:“林秀女何事?”
“妤沁刚刚突然来了灵感,想谱曲,可否劳烦公公,帮忙找下笔纸?”突然跑掉,人家还得以为她失踪了,到时候闹的满宫找人就不好了。
“林秀女请稍等。”
不一会,小太监就拿来了一副文房四宝。
林妤沁支开准备帮她磨墨的小太监,自个在那偷偷的写了起来,写完,小太监还在那找琴。她将纸压在砚台下,趁其背对着她,立马翻窗而逃。
小太监捧着另一把琴走了过来,一看,咦?人怎么不见了?
他拿起纸条,看了眼,瞬间瘫软在地,赶紧拿起纸条往回跑。
华帝看着快进入死局的棋盘,一颗棋子在手上无处可放。
“皇上,要不下令让微臣让让您?”柳州宴温和又欠扁的笑道。
华帝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落子赴死,小太监抖着腿回来了,莫名的他松了口气。
“怎么只有你一个?”
小太监跪着呈上纸,道:“奴才找琴途中,林秀女突然说灵感突发,想谱曲,就问奴才要了笔墨纸砚,然后她就留了这张字条,走……不见了。”
华帝打开一看。
“……”
柳州宴很好奇,华帝递给了他。
柳州宴:“……”
能把落跑说的如此堂而皇之,有理有据的,这林秀女……也是人才。
纸上内容如下:
臣女惶恐,今日有幸得见天颜两次,然,臣女今日容颜不佳,恐污圣眼,衣着不净,恐沾圣地,再则,状态不佳,若一该状态抚琴,一来愧对皇上一番兴致,二来也愧对家母的悉心教导。故而,臣女经深思熟虑,痛定思痛,决定今日先回秀女苑养颜养神,带来日为皇上抚琴。
臣女,林妤沁敬上!
“这个林妤沁到底在想什么?如此兵行险招?一不小心,朕可能就让她长居冷宫。”华帝,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州宴手中的纸。
“兵行险招?”柳州宴不太懂的看着他。
“在长公主宴会上,坐主桌,故意引起朕的好奇心,之后又一曲惊人,碾压魏家女儿。今日上午,又另类出现在朕的面前。她想进宫得宠,之前的好说,今日的手段,几乎都在兵行险招。”
柳州宴:“……”
“皇上。”
“嗯?”
“有没有可能是您自作多情了?”
华帝白了他一眼,又丢给他一个怎么可能的眼神。他在宫中长大,宫中五花八门的招数,他见过还少吗?
柳州宴:“……”
万一人家从头至尾都没想进宫,是您想多了,怎么办?
林妤沁左躲右闪的躲过侍卫,赶,林子朔居然没在?她看着快黑的天色,他该不会……迷路了吧?
皇宫这么大,她怎么找!
另一边,林子朔看着越来越阴森的宫殿,一点也没想到是有人在整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中途又走错了,他想返回去,一如既往的,越返越路越奇怪,最后,他干脆站在岔路口,等人经过。
是的,他相信着那个侍卫,一路前行,发现不对,往回走,到岔路的时候,又拐错了,现在到了几乎毫无人烟的地方!
等了半天,居然还阴风阵阵?
“林、林、……”
林子朔拔腿就跑,他可跟林妤沁不一样,林妤沁可是五岁就进过战场的(当然是意外),他向来都是被保护的好好的,别说死人,他连死鸡都没见过,现在,大晚上的,遇鬼,他能不跑吗?
林妤沁在后面懵了,跑遍了大半皇宫,好不容易找到,他居然还跑了?
等等,让她先喘口气,快累死她了。
前边,林子朔拼命的跑了一段路,跑不动了,靠在宫墙上歇着。还好还好,女鬼没追他……
不过,林妤沁到底去哪了?他没到,按理说,她应该应该会来找他才对。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影?
“林子朔!”林妤沁站在墙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眸难得的冒着火。
林子朔抬头,松了口气,终于见到人了,他刚刚还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