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道:“祁白梅?可是祁拘幽的小妹?”
我连声道:“正是!正是!”
师兄道:“此事非同小可,容我访一趟祁山再做计较。”
我感动得眼泪汪汪,师兄蹙眉道:“如何?”
“枕壶笑我学艺不精,说我搞错了;我本忧心师兄也这么瞧不起我……”
师兄冷笑道:“你学艺不精是事实,枕壶的怀疑有理有据;不过你是我教的,你的斤两我心底有谱。”说完这句犹不解气,吩咐道:“我明晨便动身去祁山,约莫一旬光景;你给我好好念书,回来我考你。若考不过,面壁一日,不许吃饭。”
我:“……”
枕壶摸摸我的头,道:“我为了寻你,在礼部告假一直到了中秋,如今正清闲无聊;莫慌,我教你便是。”
我真恨自己这张嘴。
翌日,我天不亮便硬撑着起床,打着哈欠,拿出笤帚,在冷冰冰的晨风中开始打扫台阶。扫台阶这活儿我从小干到大,轻车熟路,困极了闭着眼睛也能扫。
我闭着眼,头一垂一垂,手上动作懒洋洋的,只把落叶胡乱扫进土里便不管了,自让它化作春泥去护花。
“咳。”
我一个机灵,睁大眼睛,见师兄一袭白衣佩剑负手居高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