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没主意,便问:“公主怎么说?”
“公主说她是伤心过度,找个途径发泄,叫我们先放任她,过两日再劝。”慈月道。“还说别让她闲着,闲着愈想愈伤心。这不,雪宫里的事她早做完了,我便打发她上北边花园子里摘花去了。”
“北边的花园子?开什么花呢?”我对花草没什么兴致,然如今大梁宫里能玩的不多,去瞧瞧花草也不坏。
慈月诶哟一声,道:“这时节还能开什么花?估摸着那座花园里只山茶还繁盛些,我叫她折一枝蕉萼白宝珠回来插瓶。”
我心里有了计较,便去问庄致致。大梁宫到底不比长安城,没庄致致保驾护航,我可不敢乱闯。庄致致听我一说,也来了兴致,换了身衣裳便扶着我胳膊迤逦向北花园去。她嘴里笑说:“北花园边上有座忘忧阁,三层高,上头若是没旁的人,我们便登上去喝酒看花。”
待到了北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