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硕总经理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朱雅文的辞职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影响。这天是朱雅文正式辞去公司法律顾问的第6天。彭硕把这件重要的事情交给吴江去办,他在公司局域网给吴江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主要议题就是要吴江再请一位法律顾问,前提就是新人必须与朱雅文旗鼓相当。
吴江好几天都愁眉不展,没有心思张罗此事。这天,彭总打电话过来,“吴江,法律顾问的事落实好了吗?”
“对不起,彭总,还没有呢。”吴江面对自己的上司,感觉有些愧对这位有知遇知恩的朋友兼上司。
“那你可要加快进度,现在我们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国际贸易额逐年增加,面对越来越强调规范的市场,我们一定要在这方面有充分的准备,不可掉以轻心呀。”彭硕总经理催促着他。
“好的。我会尽快办理。”吴江回答道。
吴江决定加快进度,他立即动笔起草招聘启示。然而,公文写得很好的吴江,这回弄了一两个小时,却还没整出一个象样的东西来。赵军呀,我的朋友,我的赵市长,为何你成立一个法律顾问团,单挑了朱雅文去,还要她担任召集人,这下倒好,叫我一下子上哪去找一个与她不相上下的大律师来呀。吴江在心里牢道。不过,也正是这一牢,使他一下子茅塞顿开,有了,叫朱雅文给介绍一个,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朱雅文介绍过来的,水平当然就不会太差了。想到这里,吴江的心里一下子轻松和高兴起来。他决定立即与朱雅文联系这事。
吴江正要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号,电话却先响了。他拿起了呼筒,“您好,这里是云水金球服装股份有限公司。”
电话里有几秒钟没有声音,吴江等待着。
“吴……吴……江……”话筒里传来断续的声音。吴江凭感觉知道,这是一个和他非常熟悉的女人,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电话里的女人继续说道,“我……是……江琳,”
“江琳,你出什么事了?”吴江着急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泉州……医院,”电话里,江琳用全部的力气说着想说的话,“吴江,……你……来……看我,好吗?”
“好,我就来,我就来。”吴江答应道。
江琳却没有继续说话,电话里一片寂静,吴江只听得监护仪的报警声,那是他在照顾妻子杨玉时听惯了的,也是代表着病情的危重。吴江非常不安地收了电话,他一定要去医院看望江琳。
吴江决定暂时不与朱雅文联系商谈找律师的事情,他先要去见江琳。吴江给彭硕总经理打电话告假,说要真意切地说了江琳的事情,彭硕总经理痛快地答应了。
泉州医院,江琳的几位亲属聚在医院病栋的走道外面说话,看见吴江过来,一位认识他的亲友上前和他打招呼,然后领着吴江朝江琳的病房走去。
亲戚告诉吴江,江琳是2天前的晚上发病的,当时她正在看电视,突然出现头痛眼花,并且不停地呕吐,亲人们立即把她送到医院,医院安排住院、挂瓶等,并且还做了磁共振等检查。医生告诉他们说,江琳的病是蛛网膜下腔出血,并且还有脑血管畸形。
“怎么会这样呢?”吴江听了,颇有些伤感地说道,“医生说有危险吗?”
“医生说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们能来的都来了。”
吴江与亲戚进入了江琳的病房,江琳的姐姐在陪伴着她。江琳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呼吸急促,双眼紧闭,脸色灰黄。
吴江与江琳的姐姐打过招呼。
“琳琳,吴江来了。”姐姐附在江琳的耳边轻轻地呼唤她。
江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睛转动着搜索吴江的身影。
“江琳,你怎么样?”吴江靠近病床前,握住了江琳颤抖着伸出来的手。
江琳的目光迅即从黯淡生出光彩来,“吴江,你坐吧。”
姐姐起身站起,将凳子让给吴江,然后轻轻地拉门走出病房,姐姐深知妹妹对吴江二十多年来不变的情感。
“我……真……高兴!你……来看……我。”江琳无法说出连贯的句子,但她很激动,她要对吴江说出对他到来感谢之情,还有她的愉快与高兴。
吴江轻轻地摩挲着江琳的手,“我当然要来呀,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是朋友呀。”
江琳的眼里放射着少女却情的光芒,“你都记得。嫂子……她……好吗?你……和她……是……真……夫妻。我病……了……就好……不了……,我……爱……你……”
江琳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能够接着说下去,“吴江,我……现在……很难……看吧——”
吴江想说却没有说什么,相握的四只手传递着特殊时段中的情感。
“你吻……我……,好……吗?”江琳说了这话,眼睛就盯着吴江,象一个激光仪扫描着吴江,用最高的象素记录吴江。
吴江面对着江琳渴望的眼神,眼前闪现出二十多年前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是童真的岁月,那也是永远让记忆放射人性光芒的时光。
吴江低下头,江琳闭上眼睛,感受着吴江留在左脸的浪漫之吻,再度领略右颊的优雅之吻,当四唇相合,那是生命中吻的最高境界,是深情之吻是激情之吻是人性之吻……。
江琳面色红润起来,她感觉突然间天崩地裂,整个世界在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而后化为灰烬,她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