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能爆炸了,这种日子,过不过的不吃劲了,这天把刘金燕约了出来,她想了很久,她的跟刘金燕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把这些事掰扯明白了,免得让这女人以为她真是傻逼呢。
两人约的是临街的咖啡馆,又安等了一会儿,刘金燕才珊珊来迟,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三十出头了,可颇有一股柔弱无依的味道,别说男人,就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想可怜她,背后又发生那么多不幸,这种女人简直天生就是小白花,不用装已经像了十成十,更何况,这女人还挺会装。
刘金燕看了她一眼道:“你找我谈什么?”又安道:“金燕姐,这里没外人,我看咱们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你给我句实话,想怎么着,是想我跟自横离婚吗?”
刘金燕颇委屈的道:“小许你说这个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那表情真是分外无辜,又安冷笑一声:“不明白?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明白,燕子的手术做完了,并且很成功,我跟自横该做的也都做了,我想你作为一个单身带着孩子的女人,总麻烦一个有妇之夫说不过去吧!”
刘金燕咬咬唇:“我没有,小许,我想你误会了,我跟自横没什么关系,真的,他就是出于道义照顾我们娘俩罢了,如果这给你带来了麻烦,我以后注意,尽量不给自横打电话……”
又安忽然烦上来,这女人简直油盐不进:“金燕姐,你别张口闭口自横自横的,弄的咱俩跟封建社会的大小老婆一样,我就要你个痛快话儿,你要是想跟周自横怎么着,直接跟我说明白,我成全你,我跟他离婚,把周太太的位置让给你,也省的你总那孩子找借口把她往你那边拽,挺没意思的。”
刘金燕目光闪了闪小声道:“小许,你真误会了……呃!自横,你来了……”又安回头就看见周自横黑着一张脸站在自己身后,许又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站起来指着刘金燕笑了:“你真真厉害,这手段,我甘拜下风,周自横今儿当着刘金燕咱说清楚,我跟你俩耗不起,咱俩分开吧!你他妈别想跟古代男人一样,家里放着一个,外头还得挂着一个,我没那么贱……”话没说完,就被周自横一把抗在肩上。
又安恨上来,乱踢乱踹,毫不留情,被周自横直接按住腿,扭头对刘金燕道:“我给你找了个大一点的房子,把冯妈妈也接过去,跟你们娘俩一起住,今后互相照顾也更好些,我工作忙又有家庭,总照顾你们母女不大方便。”说着,扛着又安就出去了。
刘金燕脸色有些白,定定望着两人出去的背影,紧紧咬着嘴唇,周自横真气坏了,这一阵周自横都忙死了,忙着训练,忙着下一季度的演习,还要忙着调动工作。
周自横知道又安心里对刘金燕母女有疙瘩,可看在死去战友的份上,他真不能撂下那母女不管,要说他又别的想法纯碎扯淡,要是他有,还用等到这时候,可不得不说,人总有贪心,这个周自横也明白。
燕子出院后,刘金燕找各种借口把他叫去,一开始他还没当回事,后来就发现不怎么对头了,或许真是他小媳妇儿那句话说的对,自己出于愧疚对这母女的照顾,让刘金燕有了不该有的想头,而且,今天周自横也看的相当清楚,虽然自始至终,都是他家小媳妇儿咄咄逼人,刘金燕忍辱道歉,可这事怎么看怎么假。
他小媳妇的性子他很清楚,性子倔,有些小脾气,可本性善良,第一天,带她去冯妈妈那里,她一点不嫌弃的给老人看脚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估计是委屈了这些日子,自己又没得空哄她,小丫头才炸毛了。
这样的事刘金燕却给自己打了电话,如此拙劣的手段,周自横再看不出来就真说不过去了,他还真没想到刘金燕会抱着这种想法,心里那点愧疚怜惜瞬间退的一丝不剩,不过离婚,这丫头想翻天了周自横扛着又安出去,打开副驾驶把她塞了进去,小丫头疯了一样一脚踢过来,被周自横眼疾手快的挡住,关门,上车,俯身过来给小媳妇儿系上安全带,按住她警告:“媳妇儿你再折腾,我只能把你捆上了。”见小媳妇儿老实了,才开回了公寓。
进了家,又安手里的包一甩,站在客厅中间,讽刺的道:“把你的金燕一个人丢在外面,你放心吗?别回头又闹个失踪,闹个自杀的,你又颠颠儿去了。”
周自横上去想拽她,被又安一把甩开:“你别拽我,没用,周自横,反正今儿就今儿了,离婚吧!我不跟你过了。”
周自横脸色一阴警告她:“许又安,闹归闹,想离婚没门。”
又安想起这些日子的委屈,气的不行大吼:“我就离婚了,我烦死你了,你他妈乐意跟谁过跟谁过去,去当那个便宜爸爸正好,姑娘我不伺候这个局了。”
周自横咬着牙道:“许又安,你再给我说一个脏字试试?”又安憋了这些日子,这会儿才不惯着他,跳着脚说:“我就说了,就说了,你管得着吗,你个老男人,跟刘金燕那个老女人正搭对,以后你直接睡了她,我他妈也管不着了,唔……”
“周自横你放开我,放开我……”周自横一把拽过她,按在自己腿上,撩开她的裙子,褪下底裤,照着白嫩嫩的小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
☆、37
又安都要气疯了,就算小时候她淘气的没边了,她爸都舍不得弹她一下,更别说打屁股了,还是脱了裤子打屁股,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