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这会要是去,亲姐妹也要翻脸的。
赵合德什麽脾气?哪有她说不通的道理?还是直接找到飞燕,彼时她正在练舞,就像要和谁较劲儿似的,没完没了的练,头上已经见著些细汗,後背也阴湿了一片,曹宫见合德来了,便悄声说:“小主,娘娘这是怎麽了,她连早饭也没吃,就说要练舞,这可是要闹坏身子的。”
合德心里有了计较,说:“嗯,你先退下,让我劝劝她。”
等曹宫下去了,她清清嗓子,道:“姐姐,有什麽心事,跟合德说说,犯不著和自己过不去啊。”
赵飞燕舞姿摇曳,像狂风中的细!,飘摆不定,好像没听见似的,她高高的仰起头,不让眼里的热泪流下来,今天她居然要吃亲妹子的醋,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好死不死的,赵合德还“坦诚相见”地说:
“姐姐,昨夜皇上来找我,你是不是嫉妒了?”
赵飞燕大叫一声:“赵合德!我用不著你来嘲笑我!”说完,随手抓起一枝花瓶就扔过来,合德来不及闪躲,伸手一挡,皓腕上的碧玉镯子与花瓶相撞,击了个粉碎。
飞燕本来就想出出气,但没想到那麽准,真砸中了,赵合德的手腕上一丝鲜血流下来,称得皮肤苍白的仿若透明,一看就是被飞溅的瓷片划伤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无端端的一揪。
她发现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合德,你……伤到哪儿了?”
赵合德见姐姐皱著眉跑过来,拉起她的手腕检视伤口,几道细细的血痕浮在腕上,她忍著疼,将手一背,安慰道:“只是小伤,不碍事,姐姐,我们说说话吧。”
“合德……我……”
“姐姐,到什麽时候,我们都是一个人,一条心,断断不能让别人瞧笑话,姐姐明白吗?”
赵合德泪光闪闪,动之以情:“後宫危机四伏,到处是陷阱,稍有不慎,贬为庶民也就罢了,怕得是尸骨无存啊!”
“妹妹,你别说了,姐姐明白,是姐姐小气了,皇上他……”
合德微微一笑,接口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皇上他,英明神武,又生的俊俏fēng_liú,所以姐姐动了凡心,是不是啊?”
她眯著一双猫眼,撩了飞燕一眼。
“坏合德,你取笑我。”飞燕把脸蛋都羞红了,要说初入宫时,皇上对她那个喜爱啊,好像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人更是长在她床上似的,哄都哄不走,可说是帝王薄情,才短短几个月,她红颜未改,可他呢?什麽都变了。
“姐姐,其实皇上也不过是贪新罢了,姐姐如此美貌,有仙人之姿,皇上断不会为了合德而冷落姐姐的。”
“合德,我只怕皇上的心思,再也不会用在我这里了。”
合德哪管她儿女情长这些小事,劝道:“姐姐,唯今之计,就是要把皇上牢牢的把到手心里头,不能让人把我们踩下去,这光靠谨言慎行是不成的,我们要把握机会,做到更高的位置上才行。”
赵飞燕呆呆的看著合德,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尤其是眼神,她是那麽的狠,狠到好像换成了另一具灵魂。
合德俯在飞燕耳边说话,飞燕听罢身子都软了,可心却迅速膨胀起来,好像变成一张能吃人的大嘴,黑漆漆的,她知道那是yù_wàng,对无上权力的yù_wàng,原来yù_wàng这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女人也可以有,甚至比男人更贪婪。
晚上刘骜批奏折的时候,照例还是叫飞燕和合德两个陪著,他也是个心有七窍的人儿,合德手上的伤怎麽来的?刘骜不会不清楚,他有点介意赵飞燕的狭隘心胸,跟合德说了,哪知人家小丫头可不承他这个情,还说为难姐姐,就是为难她,反到回过头来怪刘骜薄情寡性,他几时受过这等气啊?帝王都是心高气傲的,赵合德的话让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心里极度失衡,心想:我不过是宠著你,你到反过头来怪我,既然如此,我便对飞燕热络些,看你吃不吃这个味儿。
刘骜表面上心无旁鹜,研究著西南的战势,冀州的洪灾,还有大臣们勾心斗角的权力之争,他换上一片苦思之色,左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去,抓住飞燕的,在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脸上还是很镇定,看不出端倪,飞燕的脸儿烧起来,皇上的手把她的心弦拨乱,拨得她迷迷登登的,内心窃喜不已,正如合德所言,皇上没有忘了她,还是记和她的好的,想到这里,她往刘骜的身边凑近一些,近到令男人可以闻到她的体香,合德垂著眼眸侍墨,好似浑然不觉,刘骜心道: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拉著赵飞燕的小手,不动声色的移动到胯间,抚摸那瞬间胀起的阳物,飞燕的心一惊,“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她谨慎的看了妹妹一眼,觉得她好像无所察觉,便想把手抽回,可是刘骜把她的手拉的紧紧的,带著她在那硬物上摩挲,赵飞燕的脸红透了,到是不敢再反抗,顺著皇上的意,把手伸到龙袍内,抓住那条龙根,在天鹅绒般的包皮上缓慢的抚弄著,刘骜一面享受,一面观察合德,这小东西还挺能装的,老僧入定一样,那“扑扇扑扇”的睫毛,和红滟滟的小嘴儿,可真够勾人的……
刘骜动手把赵飞燕的螓首按下来,飞燕就钻到龙袍里,张了口含住龙根,男人发出一声难以隐忍的低哼,赵合德抬了头,微微扫上一眼,姐姐已经低到龙书案下面去了,一头黑发若隐若现,傻子也知道是做什麽,她转转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