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厉害。”
姜梓蔻瞧着姜妘己这一副宛如惊慌的小鹿一般,瑟瑟发抖,气得火气直冲而上,怒吼道“姜妘己此时此刻你还要做戏?你不是一向逞能么?我有今日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装的这般样子,真教人恶心!”
“妹妹,妘己哪里得罪了你,今日是你邀我前来陪你玩耍,因为我撞破了你的好事,你就要取我性命,你真是狠毒!”姜妘己躲在庄少卿的身后,颤颤发声。
姜梓蔻恨不得现在就把姜妘己碎尸万段,真想揭穿姜妘己伪装的羸弱,她愤怒地冲上去,被庄少卿一掌击落倒地,痛得她眼冒金星,龇牙咧嘴。
庄少昕望着地上的姜梓蔻,厌恶至极,他怎会中了她的计!与这下贱之人有了肌肤之亲!
他恨不得扭断姜梓蔻的脖子,奈何姜梓蔻公主的身份,他强自忍耐心中的怒火。
庄少昕深吸口气,复又开口“除了这一件,你可还有别的事要我办?我们事先说好,我绝不会娶你进庄氏大门。哪怕事情败露,我断手断脚,我也绝不会娶你,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庄少昕决不能忍受往后要面对这样一个心思肮脏,算计他的女人,他宁死不从。
姜梓蔻像是受到奇耻大辱一般,张狂地起身大笑“你宁死不娶我?你以为本公主稀罕你们庄氏的家世?我母妃可是南越嫡公主,我的身份岂是你能娶的?你不也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到底配不配得上本公主!”
庄少昕心底的忍耐碎裂,姜梓蔻哪里有半点公主的样子,他今日真是瞎了狗眼才会中了她的计,瞧她疯疯癫癫的样子,他又怎会瞧得上她半分,想起方才与她那般痴缠,他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若是你无他事,我就告退了,我踏出这道门槛,你我之间便什么都未发生,他日我是不会认账的!”庄少昕往前走了两步,何须与这种人多费唇舌,多说半句,他都觉得难堪至极。
“滚罢,你等着罢,姜妘己不会放过你的!”姜梓蔻忽然高声叱骂,又哭又笑,似疯了一般。
庄少昕毅然决然地踏出门槛,庄少卿护着姜妘己随后而出。
姜妘己转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姜梓蔻一眼,用口型无声道“你输了。”
姜梓蔻笑得更加痴狂,疯疯癫癫着了魔一般,身在暗处的夜白随即抽身而去。
他这个表妹真是咎由自取,与姜妘己斗,真是有胆量,可惜啊,落了一个如此下场。
庄少昕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又宁死不娶你,你身为女人是多失败?
☆、122许下承诺
姜妘己随庄少昕、庄少卿来到一处处花繁叶茂的地方,甚是隐蔽。
她心底有些打鼓,不知他们兄弟两人会与自己说些什么,威胁她不要说出此事么?
庄少昕心底暗想,姜妘己看着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公主,身份低微,许她些金银珠宝可行么?
庄少卿心底同情姜妘己,今日她真是冤枉,姜梓蔻竟要取她性命,毫不顾及手足姐妹亲情,真是王室的悲哀。身为公主又如何,背后没有靠山,只怕往后姜梓蔻不会轻易绕过她,要教她小心提防才是。
姜妘己心底盘算,到底用什么来教庄少昕许诺,才会一劳永逸呢,她可不会放过这白得来的机会,这可是庄氏的大把柄,她当然要用在刀刃上才是。
今日差一点就被庄少昕吃干抹净,幸好,那个人是姜梓蔻。
“公主,少昕求你千万替我隐瞒这个秘密,别教人知晓,否则少昕就罪不可赦,少昕不怕死,只怕连累庄氏一族!”庄少昕重重地跪倒在姜妘己面前,艰难地开口。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是第一次开口求人。
他暗骂自己窝囊,中了那个贱人的计谋,以后定要如履薄冰,处处谨慎。
庄少卿与庄少昕跪成一排,同为庄氏人,这件事干系体大。
若是姜妘己真的说出去,王上必然恼怒追查,庄氏安能无恙?小妹之事已经让太后震怒,决不能再让王上知晓此事,否则,庄氏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太后今日放过小妹,还不是为了那些钱财。太后贪心,每年父亲都要以送药材的名义,送给她数以百万的金银财宝,也不知她一个宫中妇人,要这许多财宝做何事?而且,还教父亲堂而皇之地送去春秋殿,她就不怕别人察觉
姜妘己见他们兄弟如此这般,紧忙躬身去扶庄少昕。“表哥,妘己赌咒发誓,如若说出此事,妘己必遭五雷轰顶。”姜妘己话出口,心底暗暗许愿,苍天啊,这话不作数的,请您不要应验,妘己他日一定会多做好事的!
庄少昕见姜妘己已然赌咒发誓,心底踏实了几分,但跪在地上岿然不动,“公主若有事要我去办,可明说,或者你想要什么,也可直言。”
姜妘己听了这句话,心底乐开了花,钱财固然重要,她迟早会凭自己的手段挣来的,眼下,她只要庄少昕的一个许诺,许诺姜妘己他日有难之时,必须无条件的帮她。
“表哥,妘己虽然贫困,对财物却是不曾动心的,若表哥执意如此,才肯安心,那就答应妘己,他日我若遭飞来横祸,恳请表哥无条件帮我一把,不知表哥可能应承妘己?”姜妘己的愿望听似简单,实则难如登天。
她不过是想事先求一张护身符保命,有了庄氏这张护身符,他日紧要之时,只消拿出来就能用,当然划算。
她暗想今日真是好日子,不禁瞧见了姜梓蔻出丑落难,被庄少昕嫌弃,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