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芷斓又得了传染病,别死在王宫哪个角落,传染宫里人才是大事,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命人找到她们母女二人。
尝羌既然开了金口,绍隐便立即命人前去调动宫内的护卫军,尝羌亲自指派了庄少阳去办这件事。
瞬时,王宫内外巡逻的护卫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找遍了王宫的每间宫殿,寻遍了湖畔,只差没深入水底,仍然不见姜妘己母女的踪影。
最后尝羌下令,分为两路人,一路人出宫暗访,一路人编织渔网打捞,宫外就是生的可能,水底就是死的可能。
旻天得到消息时,立即出宫,他不信姜妘己死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透着线索,不过是别人不易觉察罢了。
他定下心神逐一推敲,得到的结论是姜妘己在玩躲藏的游戏,此时定然在宫外,而行宫的血迹不过是掩人耳目的。
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她被人劫持的可能性,要知道孟氏一族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是有能力在宫内把姜妘己劫持走的。
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盼望姜妘己最好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她还能安然无恙,若是她真的被孟氏的人弄走,那么八成是活不成了。
为此,旻天决定上孟府探听虚实。
太后得知姜妘己和高芷斓一同消失时,顿时就昏死过去,幸好太医医治及时,勉强让她捡回半条命,这几日一直恹恹地,不仅下不了床榻,人也一夜间老了好多。
尝羌不明白太后一向对人薄情,为何会这般喜爱姜妘己,为了安抚她,尝羌不得不增加人手去找姜妘己。
姜楠康借着宫内乱成一锅粥,四处找姜妘己的时机,秘密派人医治娄晴,这时他亦在娄晴身旁,宫女喂娄晴喝完药,他屏退了下人。
娄晴瘦的惊人,眼窝深陷,头发竟在几日时间变成了灰白,她才三十出头,已经似五六十岁的老妪。
姜楠康打量了她一眼道“你与赵夜白之事可是真的?”
娄晴虽然变成了哑巴,手脚筋断了,但是她还能听,听到姜楠康的话,她本想否认,可转念一想,她已经到了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她含泪重重点头承认。
姜楠康的心底有怒火窜起,但是他最终按捺住了,并未发作,他又道“赵娉婷怀孕了。”
娄晴一阵欣喜,啊啊啊的张口想说话,紧接着姜楠康道“不过孩子被我弄死了,她也不见了,我已经给她办过丧葬,只当她死了,世上再无此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似后悔,似无奈。
娄晴不可置信一般地惊恐的张大了双目,似在责问姜楠康为何下得了手,那可是他的妻儿啊!她的眼泪随着眼眶涌出,闭了闭双眼,似认命一般含糊不清地笑着,笑得让人头皮发痒。
姜楠康自言自语般道“小时候你回外公家,总要带上我,每次都要去祭奠外婆,现在想来你就是那时候认识赵夜白吧?”
娄晴有千言万语奈何她说不出口,她很想告诉姜楠康,赵夜白的母亲与她是幼时的玩伴,而有一天赵夜白托人送信给她,自称是她好姐妹的儿子。
那时,她便偷偷见了赵夜白,时间久了,她就爱上了他,可是她说不出口,只得由着姜楠康胡乱猜测。
姜楠康滔滔不绝地猜测一气,又懊恼娄晴竟然爱一个男人多过于他,甩下一句“以后我不会再见你。”然后,他迅速离开,再也不愿多看娄晴一眼。
在他心底,他们母子之间的情谊尽了,他甚至猜测过娄晴参与了赵夜白的所有算计,可是他没有勇气问出口,以后他只当娄晴死了。
至于姜妘己和赵夜白,此生他们都是他的仇人。他派出去的杀手多日来都没有他们的消息,他不禁疑心姜妘己被孟氏的人掳走,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吧。
为此,他决定屈尊降贵亲自去孟府一趟,打听姜妘己的下落。
当姜楠康与旻天同时出现在孟府时,孟获,孟琰,孟淦都惊奇不已,想来他们两个是无事不登门,吩咐下人隆重招待一番。
姜楠康很清楚旻天虽是孟氏的血亲,但是他暗地里与姜妘己来往过密,此次前来真看不透他的心思。
莫不成旻天是孟氏故意安排接近姜妘己的?难道姜妘己就是他弄出宫来的?
他当着旻天的面什么话都问不出,便轻描淡写道“南宫妹妹无故失踪了,这几日宫内乱糟糟的,父王很是难过,我这次出宫一来是打听妹妹的下落,二来是路过贵府,便进来讨扰一二,歇歇脚。”
姜妘己和高芷斓消失的事已经闹得全国皆知,悬赏令早就贴满了都城,孟府上下都是知晓的,忽听姜楠康如此说,孟获道“太子无需过忧,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逢凶化吉的。”实际上,他的心底早就巴不得姜妘己死无葬身之地才好。
旻天在旁听他们一言一语的说话,没什么收获,怕耽误找姜妘己的最佳时机,匆匆告辞离去。
就在他走后不久,姜楠康便露出真容,表示愿意与孟府一心,铲除姜妘己,这次他们将合力找到姜妘己绞杀她,孟氏又怎会不同意,瞬时乐呵呵地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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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奔走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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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两辆毫不起眼的油布马车正往益州方向前行,而车后的远处有一队人马不近不远地尾随着。
到达益州城时,已近天明,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三个女子,其中一个搀扶着年纪略大的一同进了一家中等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