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妨碍走路,您能不能特批让他来考一次?”
“可以。不过,好像你哥在二十岁前不能入京,我想让他考也无法。”武帝笑曰。
“太好了,我现在就给我哥写信,让他赶紧考个举人出来,过了二十岁就来京参加科考。”元佑为元祁能有机会参加科考而高兴。
武帝看元佑这么维护哥哥,心里暗自高兴。兄友弟恭,这是他一直想做却没做好的。
“你前些日子说,想学兵法,”武帝看着元佑说,“朕这几天想了下,觉得你就跟定南侯学吧。他有实战经验,为人正派,正好教你。”
“他那么大的侯爷,会教我吗?”
“朕来跟他说。”
“谢皇上!”元佑开心了。
“以后你上午跟朕上朝,下午就去定南侯那里学艺,顺便看下你家里人,晚上回来见朕。”
“是!”
有了武帝的举荐,元佑顺利地成了定南侯府的常客。
童晗月见元佑每日下午都来府里找侯爷学习,不服气的对元佑说:“小毛贼,你每天来我家学艺,交学费了没?”
元佑脖子一梗:“凶丫头,我是奉旨学艺,你找皇上要学费去。”
“抠门!”
“小气!”
两人见面就吵架。
定南侯无奈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女儿自打入了六扇门,越来越凶悍,一点都没有闺秀样子。他已经不指望她能嫁出去了。
元佑武功基础扎实,但是马上功夫弱,定南侯特意送给元佑一匹战马,让他没事就骑马遛遛。一到旬休,定南侯还会带元佑到郊外的跑马场里练习马术。
元佑很珍惜这次机会,学习起来非常卖力。
每天中午,在宫里用了午饭,元佑就会牵出马来,出城跑一圈,再到定南侯府报到。
每天晚上,元佑在武帝睡后,都会挑灯研读、抄写兵书,一直要到很晚才睡。
定南侯对元佑的学习态度很满意。
武帝对元佑的学习态度即欣慰,又心疼。他让御膳房多给元佑做些好吃的。
萧奎看元佑的马术一日日的精进,兵法也开始说得头头是道,一面替元佑高兴,一面又有些心痒痒,他也想学。
一日,萧奎拎着颜伯给他备的重礼,登门拜访定南侯。
定南侯看着眼前的金石、翡翠和颜伯特制的糕点,有些不高兴:“你这是做什么,萧尚书你太见外了。”
萧奎笑着说:“不见外,我来,一是感谢您对元佑的教导,二是求您帮忙。”
“什么忙?”
“我们刑部的捕快们马术不行,长途追捕犯人时常吃亏,您看您能不能在教元佑的同时,带带我们的几个大捕快,或者请个马术好的教教我们也好。”
“没问题,下个旬休就让他们去南郊我家那个马场里,我来教他们。”定南侯一直念着那些大捕快们的好,正好,这次补偿他们一下。
“多谢侯爷。”
“别客气,吃的留下,其他通通拿走!”
“怎么好意思白学呢?”
“再跟我客气,我就不教了!”
“好,好,我拿走。下次我请颜伯多做些好吃的送来。”
“这就对了!”定南侯笑。
过了几天,元佑开始跟武帝抱怨:“我爹跟我抢战马,抢兵书!”
武帝笑问:“刑部不是刚买了几匹马,你父亲也买了一匹,怎么还抢你的马骑?”
“我爹嫌那些马不是战马,没上过战场,骑起来不带劲!”元佑气鼓鼓的。
“那朕召他入宫,跟他好好说说。”
“皇上您别骂我爹,只要帮我把马要回来就行,兵书我已经抄下来了。”
“好。”武帝很乐意处理他们父子俩之间的家事。
还在刑部衙门办公的萧奎,被召进皇宫,一路上,他猜测着能有什么大事。
“你抢了元佑的战马?”
“嗯。”萧奎纳闷,武帝召他进宫,怎么问起这个,“他还小,骑战马浪费,我给他换了匹小的,等他大了再骑战马。”
元佑站在一旁嘟囔:“我都骑了三个月了。”
武帝说萧奎:“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跟孩子抢马骑呢。”
萧奎脸红,暗怪元佑多事。
武帝笑看这父子俩,大方的说:“行了,你把战马还给元佑,朕赏你一匹汗血宝马。”
萧奎喜上眉梢,跪地谢恩。
直到萧奎走出宫,武帝也没跟萧奎说什么正事。反倒是萧奎多了一匹汗血宝马,和宫中珍藏的几本兵书。
元佑眨巴着眼睛跟武帝说:“宫里的兵书,能借我抄一遍吗?”
武帝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看兵书。”
元佑答道:“我不喜欢看那些文邹邹的书,但是喜欢看一些杂书。这些兵书我能看一晚上,不睡觉都行。”
“哦?!那里的兵书都借给你看,抄完了,记得还回来。”
“好嘞!”元佑今天很高兴,不仅要回了战马,还能抄宫里的兵书。
武帝也很高心,他顺利地解决了儿子和孙子之间的官司。
元佑越发起劲地跟定南侯学马上功夫,习实战兵法。
萧奎没事儿就到隔壁找定南侯讨教兵法。
宫里宫外都传言,武帝喜欢文武双全的人,尤其喜欢会骑马懂兵法的人。
一时间,京都马贵。
那些公侯之家的子孙们纷纷加入了骑马练兵的阵营。那些大臣们的子弟也纷纷想办法找人学习骑马和兵法。
武帝对此乐见其成。骑马练功总比斗鸡斗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