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陈飞宇,今年……”
“啊!”
9号的话被打断,一阵痛叫从远处传来, 声音尖锐的让人脑仁疼,即使只听到了声音,他们也能想象到,她是怎么被绑在架子上, 又是怎样做成人彘。
桌边有人小声啜泣,没有人安慰他,9号也没办法进行自我介绍,女郎没有让他们离开,他们连椅子都不敢挪动。
十八层里,人们对于时间的感知很不敏感,在恐惧占据大脑情感的时候,时间会显的慢一点,就好像尖叫声一直环绕在耳边,而女郎已经去了很久很久。
“呀,你们还在这坐着!”
女郎终于回来,她的声音听起来悦耳很多,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满足,她打了个饱嗝,“今天的游戏结束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记得带上屋里的颜料盒哦。”
“等等!”坐在末尾的人在女郎转身时喊住她,“明天的游戏,会失败几人?”
女郎愣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完成任务的全会失败。”
“可是你不是说,游戏会进行到只剩最后一个人吗?”司礼问道。
女郎看到她时,眼里兴味正浓,笑意吟吟的看着司礼,“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让你当最后成功的那个人,你会和主人进餐,你会获得最后的荣光!”
女郎的最后一句话说的实在是中二,可是在场的人,却丝毫没有笑意,他们像一群饿狼盯着司礼,转着眼珠子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女郎走后,他们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司礼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
“楚临,我说错话了。”回到屋里的司礼,很懊恼,“早知道我就不接话了。”
她嘟着嘴,表情有些可爱,楚临笑出声,将她揽入怀里。
“你怎么还笑!”司礼眼睛急红了,“他们现在肯定都盯着要搞我们呢。”
“不怕不怕。”楚临哭笑不得,“他们不敢的,他们现在肯定以为我们背后有靠山,在他们确定自己不会给别人做嫁衣之前,我们还是安全的。”
司礼的脸在他下巴那蹭了蹭,“女郎一直在说,赢的人能和主人吃饭,能永生,为什么我看桌子上其他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们直接从二层下来,错过了很多东西啊。”
——
傍晚时,他们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楚临皱着眉想去看看情况,却被司礼拦住了,她的食指放在唇前,和楚临躲在门后。
如果第二天的游戏,最重要的工具是颜料盘的画,在不知道比赛规则的情况下,只要提前抢走了对手的颜料盘,那么就能减少一个对手了。
敲门声越来越急,外面的人怎么也不能把门打开,他压低声音说:“小司,快开门啊,我是陈飞宇,9号,你快开门,救命的事啊!”
司礼看着楚临,见他没什么反应,摇了摇他的肩。
“站我后面。”楚临无奈的开门。
9号站在外面,弓着背,一边看着外面,一边敲门。
“进来吧。”
9号一进来就站直了身体,看到对面两个人戒备的态度,他摸了摸鼻子,从怀里拿出一盘颜料,放在地上,往司礼他们的方向推。
“你们放心,我的命都是你们救的,我不会想害你们的。”他顿了顿,“我自己可能护不住这个颜料盘,能不能先放在你们这,你们帮我保管?”
“可是凭什么呢?”楚临的手扣着桌子,语气淡淡的。
“我给你们做牛做马?”9号试探着问,眼睛盯着他们,“我把钱都给你们?”
“这些我们都不用。”
“那你们要什么,给个痛快话行不。”9号坐在地上,靠在桌子旁,一副随你怎样的心态。
“你就说说这个旅店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你们不知道?”9号有些震惊,但是他没有多想,“黄泉旅店是死前的最后一站,临死之人会选择到黄泉旅店寻找生的机会,传说中,如果能撑过他的十八层楼,就相当于在十八层地狱里过了一遭,从此就能获得永生了。”
“真的有人能获得永生吗?”
“有吧。”9号也不确定,“我听我家里说两三年前,有个小姑娘就过了十八层,叫什么宁的,到底是不是永生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没见过她了。”
9号继续说,“反正呢,就我所知,黄泉旅店里,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规矩,违反规矩的人,都会死的很惨,每天你住的楼层都会下降一层,拿房卡换房卡,所以,这是我来这的第18天了。”
“为什么要这么慢?”司礼不解,“想来十八层,你们直接坐电梯下来不就行了吗?”
“电梯?”9号的表情比司礼还夸张,“那个电梯不是摆设吗?谁知道怎么用啊!”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我们都是从17楼下来的啊,你们是直接坐电梯下来的?牛逼啊!”
“还想不想让我们帮忙保管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