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邵春妮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又为何能让他如此?”
李雨芯无奈摇头,苦涩着说“邵春妮离婚了,三年前来找他,他们是一起离开我的,我昨天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丢下了邵春妮。三年了,我这个以为深爱着他的人,你这个与他血脉亲情的姐姐都没有真的倔强的担忧过他,所以他爱的人是邵春妮,因为只有邵春妮一直在担忧,一直在寻找。”
云容听了李雨芯的话,再不能愤怒的起来,从钱包里拿出了他给的□□,渐渐泪眼朦胧起来。沉默中她突然惊叫起来,想到了什么的时候,紧紧的抓住李雨芯的手,紧张的询问“你刚才说,他是和春妮一起离开的,然后离开的那天晚上就不见了?”
“她是这样告诉我的,应该走的很小心。连她都没来的及发现。”李雨芯心里越加慌乱起来,因为云容脸上的焦急与慌乱。云容的手在颤抖,手机没能抓稳落在了地上,云容捡起来的时候,差点又滑落,好不容易才拨通了一个号码,打给云生的。
“云生,你知道你哥的消息吗?”
云容开了扩音,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知道!”云生的回答异常的简单。云容听出了云生的淡定,松了一口气。
“他去了哪里?雨芯都快要急疯了,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云容没了慌乱,又愤怒起来。
“姐,你开扩音吧!”云生建议。
“开着呢!”
李雨芯看了一眼愤怒的云容,心中却一点不敢放松,她不知道云容的心思,却能听出来云生的沉重。
“雨芯姐,我哥是个囫囵的人,我不太懂他爱情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只能对你说一声抱歉。我估算着三年时间,你也应该放下了,他有时候是个很残忍的人。我也知道离开他的日子,你已经走出来了,这很好,不要再陷进去了,他并不是什么好男人。”电话里,云生歉意的对李雨芯说。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告诉我他在哪里就好。”李雨芯慌乱之中多了满满的羞愧,不去想再没见过的云生如何知道自己的消息。她只能羞愧,羞愧自己在他离开以后做的事。
“雨芯姐,我很抱歉。一会儿春妮姐就应该到了,昨天我已经告诉她了。”
云生的话才说完,房门被人野蛮的推开,邵春妮脸上焦急,风尘仆仆的走进来。看到云容的瞬间,她焦急的脸上瞬间就长满了愧疚与痛苦,跪倒在云容身前。
“云容姐,对不起!”
云容脸上能看到一条青筋流转而过,许久才重重叹息了一声,扶起地上的邵春妮说“你已经走了,那只是他丧心病狂的胡闹,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错了的,我真的错了。云容姐,你也错了,他对我咆哮过,嘲笑过他自己,嘲笑自己的人生爱情里,连你这个唯一的姐姐都认为他是一个不值得爱的人,不值得等的人。”邵春妮的眼泪如雨,哗哗流淌不停。
云容无言,将邵春妮紧紧拥抱,又将楚楚可怜的李雨芯拥抱,大声对桌子上的电话吼道“他到底在哪里?你既然知道,还不叫他马上滚过来!”
“还需要一会儿!我说姐,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别这样,会吓坏人的。人都去了三年了,你现在着急个什么劲?”云生与往日相识不同,淡定里的揶揄语气与房子里的气氛相去太远。
“你们俩兄弟很好,全把我这个姐姐蒙在鼓里。”
“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怕我担心?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事,哥他不去做,我也是要做的。只是他是老大,自然有自己的威严,我当然是不敢和他争!”
“他真的杀了人?”云容再不能坐着,也顾不上俩个悲伤的女人,突然站起来尖叫着。完了才抬手捂住嘴,偏过头去,不敢看俩个梨花带雨,满脸慌乱的女人。李雨芯在云容的惊叫中震惊着醒不来,邵春妮已经抓住了云容的手,急切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云容姐,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所以求求你告诉我。”
云容很为难,云生说“告诉他们吧!如今他的身边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不能再有更孤独了。”
“那不是因为你,至少后来不是因为你。”云容说到一半,瘫坐在沙发里揉着额头再说不下去,又对手机吼道“你们俩兄弟的事没有告诉我,我也懒得管,要说你自己说。”
电话就挂断了,云生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半截烟,对邵春妮笑了笑,又对李雨芯歉意的点点头。他才走到云容身旁淡然坐下,将云容挽在怀中,大大咧咧的笑着说“老姐啊!你这人就是沉不住气,他的确是去了,不过那人没死,他被判了三年,你们三个闹腾了半天,却是正好撞上了他出狱的日子。”话才说完,云容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云生头顶,骂道“都瞒了三年,为何不能再瞒过今天?你是不是傻了?”
“他没勇气自己对春妮姐说,所以让我提前说完。”
“不能说就瞒着啊!”
“他说以前太多欺骗春妮姐,太多没能实现的诺言,他再不想像过去一样。”
“你为什么这么镇定?”云容突然扯开了话题,饶是李雨芯因为云生的话心中失望到了极致,邵春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是没忍住对云容刮目相看,心中忍不住诽谤“明明镇定的是你自己才对!”
“他做了该做的事,他不做我也会做,如此理所当然的我干嘛要不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