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境界,只要楚岚朝在,他必会顾着自己,可自己……
“若是这样,这亲事不谈也罢,我南疆不稀罕!”玉颜公主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要离开。
“颜儿,你当真要让这丫头嫁给申儿?何苦强人所难呢?”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两位皇子,又看向玉颜公主。
“咦,萧放歌,你老糊涂了不成?难道你忘了,本宫这辈子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强人所难,尤其是你姓萧的,怎么样?”
皇帝眉头跳了跳,被玉颜公主当着众人的面接连挑衅,即便二人之间真有些过往,也有些忍不下这口气。“你这是不想谈了?”
“哼,你早知我的态度,何必自取其辱呢?”
玉颜公主下巴微扬,抛了个媚眼给老皇帝,“果真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当年平定四王之乱,扫尽江湖势力的劲头一去不复返呀,小小南疆而已,你想要,便拿去,何苦使出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莫非真如传言所说,你升仙之期已近,要赶在这之前收了南疆?不过你放心,为了给你添堵,我会尽全力守住南疆,寸土不让,让你带着遗憾驾鹤西去的,呵呵。”玉颜公主掩唇笑道,说不尽的妩媚。
“若是如此,可别怪朕不念旧情了!来人!”
话音刚落,门外忽有一老者带着许多侍卫冲了进来,将门窗团团围住,同时有弓箭手闯进来,拉弓对准了殿内玉颜公主和玲珑。
玲珑心里哀怨,刚以为自己有个身份没人敢对自己下手,打脸的事就发生了。
玉颜公主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门口的侍卫,然后看向皇帝。皇帝志在必得的笑着:“颜儿,我天运一统天下是必然的,你何苦为了一己私愤贻害百姓,让南疆生灵涂炭呢?我是个念旧情的人,你若诚心归顺于我,我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玉颜公主本不想再与皇帝废话,但突然之间,她就变了脸色:“你做了什么?”
“哈哈哈,颜儿,你以为你进得来还出的去?若真如此,你让我的脸往哪放?我早说过,你,天下,都是我的!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将你绑在身边,让你看着我坐拥天下!”
皇帝心情极好,慢慢走到了玲珑身边道:“可怜的丫头,又被人骗了。”
玲珑毫无波澜的看着皇帝,似乎背叛,自己已经习惯了呢。
“殿内四处的香炉,我放了莲蕊丹,克制蛊毒,还克制这小丫头的玄阴体质。凭你们两个,怕是出不了这皇宫了。”皇帝走回龙椅,胜券在握的局面让他很是惬意,得意洋洋的看向玉颜公主和玲珑。
“那倒不见得。”萧逸泉突然开了口。
皇帝眯起眼睛,看向萧逸泉,脸色有些难看。
“父皇,今日这宫里很是热闹,儿臣手痒,也想搀和一下。”萧逸泉站起身,不再是平日嬉笑fēng_liú的多情样,表情肃杀,静静地看向皇帝。
“哦?我倒不知,泉儿何时也心在朝堂了?”皇帝眯起了眼。
“我心并不在朝堂,只是,有一件陈年旧事还请父皇给我个交待。”
“交待?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狠狠拍了一下龙椅,门口侍卫立刻有人将弓箭对准了萧逸泉。萧逸泉动也不动,仍旧冷冷地看着皇帝。这时,旁边的白少灼忽然站起身,吹了个口哨,殿外一片附和之声,随后,一群白色铠甲的兵士冲了过来,将大殿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白少灼则抽出宝剑,站在了萧逸泉身旁。
玲珑翻了个白眼,宫变啊,自己赶上宫变了啊!可惜啊,自己本就虚弱,又吸了莲蕊丹的气息,怕是自保都不成了。再看看旁边,玉颜公主脸色难看,八成一身放蛊扔虫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楚岚朝款款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褶子,信步向玲珑走来,可他刚动了两步,就被萧逸泉拦住了:“我会保护她。”
楚岚朝看都没看萧逸泉,继续走了过来。忽然一黑色身影从殿后廊柱旁闪身过来,向楚岚朝劈了一掌,楚岚朝脸色一变,抬手还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这殿中打了起来。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暂时看不出谁占上风,只是一些碎瓷羹汁四下飞溅,让周围的人有些苦不堪言。也许是气氛紧张,也许是为了维持风度,两边的人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
玲珑有些不爽,对楚岚朝道:“你们往远处去些,这地方小,误伤怎么办?”
此言一出,众人皆看向玲珑,玲珑吓了一跳,正不知怎么办时,传来了楚岚朝略带笑意的声音:“好。”说完,还真与那黑衣人越战越远,跑到墙角那打去了。
众人视线转回来,皇帝问萧逸泉:“你想凭这些人助你登上皇位,恐怕还差点。”
“父皇错了,儿臣早说过了,儿臣只是要找父皇要个交待。”
“带着这么多人来,只是要个交待,泉儿,你当父皇这皇位是怎么来的?朕会这么好骗?”
“并不是所有人都如父皇一般贪恋皇位,至于这些人,儿臣不过是求个心安,自保而已。”
“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看,你要什么交待?”皇帝冷哼一声,仍是不信萧逸泉没有篡位之心。
“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萧逸泉目光炯炯,紧抿嘴角,看向了皇帝,“不要再跟我说,我母妃是病逝的,这么多年,我游历大江南北,早就查出母妃乃是中毒而亡。当年母妃亡故,我不在身边,等我回来时,整个钦安殿侍奉的宫人都殉了葬,我连母妃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