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姑娘。其他姑娘没有绾绾好,绾绾比其他姑娘都好。”
我被他绕得有些晕,不过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我便也不愿再计较烂桃花一事了。我咳了咳,又道:“我今天去了米铺,然后去了丝绸铺,接着又去了脂粉铺……结果都没有遇到你。”
江恒颇是心疼地道:“绾绾怎么不让下人去找我?”他伸手去碰我的脚,轻轻地揉了揉,“可有走累?”
“……”我一急起来便什么都忘了,我此时想起常宁和我所说的事,我拉了拉木头的手,一脸郑重地道:“木头,我有话要同你说。”
“嗯?”
我抿抿唇,心里头又再次酝酿了一番,方开口说道:“今日常宁和我说,陛下要微服出巡,十有八九是要来江南……”
江恒的身子僵住了。
“木头,我们想想办法吧。万一陛下真的来江南,要是他把我……”江恒忽然抱住了我,力度有些大,他低低地道:“也许陛下不会来江南,我们还有五天就成亲了。京城江南相距这么远,陛下定赶不来的。绾绾莫要担心。”
有了江恒的这句话,我立刻就安下了心来。
我蹭了蹭江恒的胸膛,点头道:“嗯,过了今晚,就还剩四天了。而且说不定此时我的肚子里也有娃娃了……”
我话音未落,江恒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急道:“绾绾,我们努力些,娃娃就会出来了。”
我迎合着木头,心里头也自是十分希望快些能弄个娃娃出来。不过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木头有些怪,怪在哪儿我却是又说不出来。
木头亲我的脖子时,我忽然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边啃我的脖子边道:“爬窗进的。”
我想了想,估摸是我想太多了。木头一点也都不怪,怪的是我胡思乱想。
第十七章
木头这几夜甚是主动,每每一灭灯,他整个人便贴了上来,自然而然地就开始了鱼水之欢。虽说滋味颇佳,但我这身骨委实有些虚,次日走路时跌跌撞撞的,精神颇是不好。木头的阿娘见状,稍显隐晦地劝说了下我和木头——有些事乃需适可而止。
我和江恒一听,立即双双红了张脸。
江恒道:“阿娘,我会注意的。”
我轻咳了一声,“绾绾也知晓了。”
木头的阿娘离开后,他愧疚地握着我的手道:“绾绾,我这几日会消停些,我已让下人去熬了滋补的汤水,待会熬好后,你喝一些。”
“好。”我见木头面上仍有愧色,便安慰道:“其实这不打紧的,是我身子虚了些,与你无关。你莫要放在心上,我明日就能好了。且……这几夜你的尽心尽力,我也是……喜欢的。”末了,我稍微放轻了声音。
江恒握紧了我的手,道:“这两日我不去商铺了,我在家里陪你。”
“不打紧么?”
“嗯,我昨日已是交待好了这几日的事,不打紧。”
我心中一乐,笑眯眯地“嗯”了声。之后,下人端上汤来,木头盛了一小勺,吹了吹方递至我的唇边,我笑盈盈地含进了嘴里。
喝完一碗汤后,我肚里有些撑,我四周张望了会,对木头道:“我们出府走走罢,我想出去透透气。”
春雨刚过,地面上湿气颇重,木头撑了把足以遮挡两人的竹骨伞扶着我出了江府。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到处皆是一股水洗过后的清新味,闻得我心旷神怡。
我和木头说说笑笑地走着,我喜笑颜开地说着俏皮话,不料木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我喊了他几句木头他也不曾反应过来。
我颦眉道:“木头,你若是担心商铺里头的事,你便去看看罢。不用特意陪我的。”
江恒回神道:“我不是在担心商铺里的事,我在想我们还有两日就要成亲了,一时觉得有些不真实便多想了一会。”
我失笑道:“哪里不真实了?我不就在面前?况且说不定此时我肚里都有娃娃了。”
江恒紧张地瞧着我平坦的小腹,“绾绾,恰好不远处的初雨巷里有位周大夫,我们去看看吧。”
我道:“才几天,即便有了喜脉也看不出来。”
江恒道:“反正就是几步路,我们去瞧瞧。且这阵子你的身子有些虚,即便诊不出喜脉也能让大夫看看要如何调理身子。”
木头说的也并非无理,遂我顺了他的意便往初雨巷走去。
周大夫替我把了脉后,江恒急切地问:“大夫,我的娘子可是得了喜脉?”
周大夫瞅了江恒一眼,摇了摇头,木头有些失望。我早已知晓这个结果,是以也不大在意。周大夫此时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位夫人脉象颇虚,底子也不大好,极其容易受凉,不知是否曾经生过重病或是落过水?”
我还未来得及答,江恒便已是开了口:“曾经掉过湖里。”
我一愣,印象中我并不曾和他说过我掉进过湖里,我瞅了瞅江恒,他神色也不见异色,莫不是雁儿告诉他的?想来也极有可能,雁儿恨不得我和她大哥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说些我以前的事儿也自是不在话下。
离开初雨巷后,我和江恒走了一小段路,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掉过湖里?雁儿告诉你的?”
江恒瞅着地,点了点头。
我见状便也笑了笑,“你的妹子和你倒是无话不说,连我掉过湖这样的事也同你说。”
江恒嘿笑一声,牵着我的手继续四处走走。不料没过一会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