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的好奇心比对叶锐话题的好奇心还重。
梁清越再次看向了季琰。
季琰又扬扬眉。
叶锐生怕这里发生什么打架斗殴事件,如果真这样就不好了,拍拍叶莳身边的茶几:“你认真点,怎么这么皮呢?好好给我说话,知不知道有人要买凶伤害你。”
叶莳摇头。
她虽然发烧,脑子不太清楚,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不是银行抢劫犯的话,应该和我公司有关吧?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经常得罪人。”她拿起叶锐手上手上的打火机,一下下的点着。
梁清越微笑:“倒是有些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儿。”
叶莳看向他,摇头:“你弄错了。”她微笑:“我是卖女孩儿的小火柴。”
叶锐先喷了:“让你好好说话,让……”
季琰制止了叶锐,他敛敛神色,开口:“真想弄死她,面上未必要表现出来。你问她又有什么用?再说,你看她现在发烧那个傻逼样,能问出什么?”
“操!你骂谁傻逼呢!”叶莳一下子就火了,她也不管那些,什么顺手用什么,一个抱枕直接就砸在了季琰身上。
季琰躲也不躲,他低头看她,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冷意,“闹够了没?”
叶莳眼圈儿翻红的盯着他,像是要吃人的小兽。
“季琰,你就是个王八蛋。”
她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一阵天旋地转。
季琰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叶莳。
他低语:“低血糖,你突然站起来干什么。”
他一把抱住了叶莳,她立刻趁机捏捏他胳膊上的肌肉,偷偷的蹭了蹭他的身体,还是熟悉的味道,哦不,多了些男人的野性荷尔蒙气息。
“你回房间休息,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了。”
她犯浑:“哎呦呦,我头晕。”
她的脸挨在他的后脖颈,坏坏地呼出一口气,季琰僵了僵。叶莳又顺手又偷摸了一下他。
季琰:“……你是不是借机耍/流/氓?”
叶莳义正言辞:“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病人,吃药的力气都没有,谁和你耍/流/氓。”
季琰回她冷笑,随即将她放在了床上,她揪着他的衣襟不让走。季琰叹息,他低声:“你明天早上会对今晚做过的事情后悔的。”
叶莳:“不会。”
好不容易恶向胆边生,她才不会!如果清醒,如果清醒她怎么敢呢?
“我不会。”叶莳双眸亮晶晶的。
“咳咳,咳咳咳!”叶锐的咳嗽声传来。
季琰扬起了嘴角,“我再不出去,你堂哥要进来杀人了。”
他为叶莳拉上被子,随即拍拍她说:“好了,休息。”
没做停留,很快离开。
叶莳想要拉住他,只是头昏脑涨,倒是没有成功。
听到关门声,叶莳赤着脚来到房门边儿,耳朵尖尖的贴在房门上,想要偷听他们说什么。
男人的话题,还不就是女人么?
她是大美人,那必然是她。
叶莳捋了捋逻辑,嗯,没毛病!
季琰重新来到客厅,“我有职业道德。”
叶锐摸摸鼻子:“问题是,她没有。”
这话真诚的让季琰无言以对,不过他很坦然:“我们说说今天的事儿吧。”
这事儿,不能不说。
“许平缺钱,有人花钱买他重伤害叶莳,就想让她滚出湖城。”叶锐掏出一根烟,有些焦躁:“你说这丫头整天作,自己得罪什么人都不知道。这通缉犯还没抓到呢。她又惹出一茬子事儿。”
叶锐眼神里满是忧心,他来来回回的摸自己的衣兜,找不到打火机了。
季琰和梁清越对视一眼,季琰低头捡起叶莳扔了的打火机为他点燃,语气平静:“说吧?这是第几次了?”
叶锐一愣,随即苦笑:“倒是瞒不过你。”
季琰垂眼,声音没有起伏,但是却又带着几分飘忽:“她有多能惹事儿,我还不知道吗?当初还小就敢去拆穿人家文物造假,被人拎着刀撵了两条街。”
说到这里,季琰微笑:“她就是那么个个性,虽然火爆,但是却也真是眼里不揉沙子。正义!”
叶锐觉得哪里有点怪。
梁清越果然是季琰发小,做出了准确的总结:“这样的事迹,您老人家不要用炫耀又骄傲的口吻说出来好么?”
季琰横了他一眼。
梁清越看叶锐:“说说吧,你们家小公主还干了什么事迹?”
叶锐摸摸鼻子:“小莳原来确实被人攻击过几次,不过没有大碍。古玩这行当你们也知道,那水深着呢,这丫头自小就跟着她外公浸淫,又有天赋。厉害得很,又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确实得罪了不少人。这次银行抢劫案的事情一出,我们家就担心有人借着这事儿来对付小莳,这才找了你们保镖公司。但是有句话我实话实说,但凡是因为这个厌恶小莳的,自己也是不干净。”
梁清越扫了季琰一眼,感慨:“好巧,和某人很像。”
季琰理都不理他。
梁清越又看叶锐,微笑:“另外,有一点我想提醒你,什么保镖公司,难听。我们是安全顾问公司。我们不仅仅会给你提供优质的安全保障,还有其他各种现代化的……”
季琰制止:“行了,别吹了,时间也不早了,都走人吧。”
梁清越与叶锐都不想走,季琰不管,直接给人赶到了门口。
眼看就要出门,梁清越斯斯文文:“哦,有件事儿,其实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