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全是泥水,着街道恣意横流,连日来的大雪,使得人们已经很难出门了,但是过年也必须要买年货的啊,所以趁着今天天好,上街的人猛然增多。尤其是年轻人们在家憋不住,更要上街玩一玩。
人们躲闪着,捡着好一点的路走在街上,每个人的鞋上面全是泥,这路真是“水”“泥”路。
而附近的那个县级市,情况就好的多得多,每次下雪,街上的积雪都有人清扫,所以街上除了有一些堆积起来的雪,每一条路面都很干净。和我们这个镇的街道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就凭这一点,还有人喜欢呆在乡村吗?就这样的居住环境,还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
每逢下雨、下雪,街上都是一片狼藉,根本就不能出门,买东西的和卖东西的都满身的脏兮兮。唉,看见这个就心烦。
昨天傍晚去洗澡。过年,总要干干净净的。考虑到傍晚人会少,就去了。
走近路的话,需要一个上坡和一个下坡。上坡的路迎着阳光,雪化了不少,而背着阳光的路简直是一点都没有化。
走到下坡路这儿,我真是不敢下了。可是还是硬着头皮,缓缓推着自行车,往下走,没有几步,自行车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我只能跟着往下走,可是自行车下滑的速度快。我跟不上啊,于是自行车把我带倒了。
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我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已经控制不了了,人一直就在冰面上滑溜。想站起来,第一次还没有站稳呢,就再此摔倒了。我想前面还有这么长的一段下坡呢,我要不干脆就像坐滑梯一样滑下去算了。
这时候,过来一个人,帮我把自行车扶了起来,放到了相对不太滑溜的另一个边上,然后我真的是滑到了那个边上面,然后才站起来。当时就觉得手和腿有一点疼了,不过还算问题不大。
今天上午去街上(附近的县级市)做头发,这次不用那么费劲的,但是路面上行人很少。早晨八九点钟冰都还没有开始融化,冰雪覆盖的马路,滑溜的堪比溜冰场。我一向对冰有一种畏惧,那是因为小时候滑冰摔过,至今看见冰就从心底生出一种怵----都变成生理反应了,再加上昨天刚被摔一次,我的那个心啊,似乎就没在身体里面。
尽管骑车子的人几乎没雕塑几个的积分姑姑家好几年辅导员有,但是还是有机动车不时地从后面过来。我不敢躲避,也不敢转变方向,即便是稍稍改变一点方向,我的心都觉得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扭头是绝对不敢的,打死也不敢的,非常、非常、非常小心地骑着自行车,非常害怕万一一不小心摔倒了,会有什么意外。
就这样,我的神经紧紧绷住,平时最多10分钟的路,(三千米),还没有到头,我的汗就出来了。这一路的惊险,真的这么些年了,还没有过。
是自己年长了胆小了,还是怎样?
看见那个那个摔我的下就发动进攻杉杉股份。坡,机动车从上面滑下去,真的是整个滑下去到底,就跟一个人滑滑梯一摸一样的。怨不得这个坡上这么滑溜啊,原来都当做滑梯用了。也非常佩服那些机动车主,胆子可真够大。
上午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把那些花儿喷水清洗一遍,把韭菜洗好,熬了点浆糊贴春联。然后再手忙脚乱地打扫卫生,擦洗但是看电视剧梵蒂冈。物品。总算忙得差不多了。点炮,吃饭。
临近12点的时候,鞭炮声响的最大,空气里面都是烟火的味道,很刺鼻。但是,用放鞭炮来庆祝新一年的来到,已经是中国的传统了。传统和习惯不一样,传统里面更多的是文化的味道,是历史的承载,所以一说传统,那自然是要遵守的。
每一年都是这样的过,重复每次,但是人渐渐老了。
也许老师们更是一群沉默的人群,淡然的很,不会有太多的情感表露,所以即便是有一些祝福短信进来,高兴是必须的,但是,却不是非常兴高采烈。
也许是期望值太高了?还是对这些俗语有些麻木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天阴了。太不配合了吧,老天。呵呵两个鱼缸,都比较小。也就是当做一个小乐趣。每一次也就是买几条鱼,买的多了,空间不够,还是一下子就死去很多,所以干脆一次就买三四条。
即便如此也是不行的,所以,到最后,这一条鱼是获得最最长久的了,有半年了吧,他还是一只眼睛呢。
原来并没有发现,有一天细细观察,才发现居然只有一只眼睛。我给它取名:励志鱼。
多了还真是不行,养不活,哈哈哈。买鱼容易养鱼难,还是等这条牺牲了,再买下一批吧,我主要是看看这条鱼能坚持多长时间,哈哈哈。也算是怜惜生命吧。
想着人与人之间,可以联系沟通的只是那些可以在经济上互通有无的,而自己一介小老百姓,却想着和别人沟通,是如此伤神。
还是那件事情,同学今天从北京回家,而我想着,如果可以,他来我这儿一趟,我离老家200多里地,人家是回老家的,而我要求他来,是因为我家没有车。
如果我回娘家现在没班车,租车吧,不好租。更关键是我心里面没有底,要是我回去,他安排呢?还是我安排?还是另外其他人安排?我一无所知,贸然回去,也不妥当。
我又不能说,你安排吧。
到我这儿来,人家贵为一个副总,怎么可能轻易就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