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
门外,董秋狠狠地抖了抖胡子,却也不敢拿乔,对方虽然是女流,但是手段实力可不是他这区区小官可以惹得起的。看来那位大人的任务自己是完成不了了。
“那老臣便告退,殿下好生安寝。”
董秋说完,就转身走了,心里想到即将到来的那位大人的怒斥,心里不由一抖。自己本来只是一个小小驿官,很久都没有用上自己的时候。这次也是听闻长公主殿下将会在他这兰山驿馆里停留,上面才会安排了任务来,却没想到他根本就完成不了。
路过睿安附近一个同样有着守卫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的童声童语,董秋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到这就是救了长公主殿下的那个人一家的房间,或许他可以从中套出点消息出来。
就对着两边守卫的甲卫说:“本官要进去看看救了殿下的人是谁,好好褒奖一番。”
两边的护卫岿然不动,“殿下吩咐,任何人不得找路郎中。”
哦对了,对方还是个有些名气的乡下小郎中。董秋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对着门里面高声说:“本官身体陈年难疾,不知这位广施善行的路郎中可否为下官诊治一番?”
“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个清瘦俊秀的青衣男子来,正是路承昭。
看见要见自己的人,路承昭毫不意外,于是就微微淡笑道:“董大人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董秋见对方虽然是笑着的,但是笑却不及眼里,怕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心里就有些打鼓,但是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一个驿馆,而对方不过白身,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就试探地问了句,“本官听闻路郎中妙手回春,医术高明,正好在下有些难言之疾,可否进去给路郎中仔细说说?”
“这倒是不必,在下虽然医术拙劣,却一眼就能得知大人的病根所在。”路承昭微笑对眼前瞪大眼睛的人道。
他这么讲,是自己难道真的有病吗?
董秋疑惑了,虽然自己时常感觉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小毛病,但是请来的郎中无一例外都说自己没有问题,还可以活到七十岁,能长寿到年近古稀,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小郎中竟然说自己真的有病,原本只是当做借口,现在就让他十分重视起来,连忙追问,“路郎中可是说真的?”
路承昭点头,“自是真的。小民怎敢欺瞒大人。”
“那快说!我究竟得了什么病?”难不成是那些庸医诊断不出?还是说,有人收买了他们,故意欺瞒与他?董秋眼里沉沉,想到自家后院那些妻妾儿女们,怒气就不由得上涌。
这些贱人!竟然妄图谋害他?他今岁也才五十岁,正值人生壮年,那些人就想要自己的命不成?
“董大人的病......”路承昭故意停顿了一下,“不知董大人是否经常痿靡不振、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呢?”
“没错!就是这样!”董秋连忙点头,灰白的头发颤了颤,消瘦苍白的脸上满是得知病情的渴望。
“实不相瞒,董大人的病根其实.......”
“其实是什么?路郎中快告诉我!不必担忧我接受不了!”就算再怎么难治他也要倾家荡产去医治自己的!
路承昭看了左右两边面无表情尽职尽责的两位护卫,见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他在讲什么,就大大方方地将话讲完:“是董大人您纵欲过度,伤了身体的根本,所以才导致了恶果。若要根治,还请大人节欲惜身才是。”
“什么?!”董秋大惊失色,随即怒气冲冲地质问他,“路承昭,你竟敢如此戏耍本官?你可知罪?”
董秋的内心被怒气填满,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小小的乡野郎中耍的团团转,这让自己如何见人?不如趁势将他押入狱中,也可以好好拷问他关于殿下的事情了!
“非也非也,大人有所不知,你之前看的那些郎中,并不是诊断不出来,而是根本不敢跟大人说罢了。”承昭脸色不变,还是非常淡定正经的模样,“古人曾言‘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说的可就是纵欲过度的危害。大人可千万不要懈怠轻视。”
董秋又将信将疑,幸而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官,理智还在,还想着关于殿下的事情,看起来明着问是不行了,那就使些手段留下这路郎中,教他不说也得说!
“来人!”他对身后不远处的下属出声,“把这出言不逊的小郎中押到狱里!”
“什么!”在屋里正听得津津有味的双胞胎闻言一惊,急急忙忙地看向大哥,发现对方依旧淡定地站在那里,没有半分失色,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哼!老匹夫,他们的大哥才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呢!
没等驿馆那些兵士围上来,从旁边就飞速出现了一圈黑衣护卫,将路承昭和房门掩护的严严实实,“董大人,路郎中是长公主殿下的贵客,任何人要带走他,想必都要经过长公主殿下的同意吧?”
其中一个人冷声回道。
“这......”我就是想抓住他好问出殿下的消息啊!不过这话董秋可不敢说出来,他只能叫自己的下属退下,转头恨恨地对路承昭道:“你等着!”就带着一群人轰轰烈烈地走了。
“承昭给诸位添麻烦了。”他拱手对周围的人道。
“无妨,路郎中好好歇息就是。”那个人摆摆手,一群人便又如出现时一样消失了。
路承昭回到房间里,哄着双胞胎睡下,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