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好几次陆礼安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朱盏送他回了房间,叮嘱了他几句上药的事情,便回了自己房间。
打开房间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以为沈昂没有在,灯刚刚打开,却见他颓丧地抱着大熊坐在阳台上。
刺眼的灯光让他下意识伸手挡了挡眼睛,在看清回来的人是朱盏以后,沈昂几乎是一跃而起,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住,全身的肌肉都在颤动,紧紧地抱住她。
“我以为你跟他走了。”
朱盏使劲儿想推开他,赌气地说:“我是要走了,我回来收拾东西。”
“盏妹。”他抱她更加用力,一声声唤着她:“盏妹,盏妹。”
听见他起伏的胸腔里的心跳声,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茫然无措的懊恼与心碎。
“沈昂,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
“对不起。”
“说话前先过过脑子,那些话我听了也会难受。”
“对不起。”
“你不稀罕我...”
“我稀罕。”沈昂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上她的唇:“我稀罕你,你是我的宝贝。”
他用心深吻了她,直到她僵硬的身体彻底软化下来,不再反抗。
朱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闷闷地说:“陆礼安说他也揍了你,哪里受伤了?”
沈昂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捞起来,腰腹部位有青色的淤痕。
朱盏连忙将他拉到床上,检查他的伤势。
“好痛。”他抬眼看她,小眼神满是哀怨,咕咕哝哝像个告状的小媳妇儿似的:“他很会打人,往看不见的地方打,你就以为是我欺负他。”
其实是他欺负我。
好委屈。
朱盏手摸到他腹部的淤青,心疼不已,却还说道:“人家至少没打你脸。”
“我就讨厌他的脸。”沈昂还有些愤懑:“你是不是就喜欢他小白脸长得好看。”
朱盏推了他一下:“你再说!”
沈昂却一把拥住她:“怎么都认了,只要你不走,以前的事我不管了,我不再乱吃醋乱怀疑,我认了。”
怎么都认了。
朱盏愣了几秒,终于还是回抱住他:“傻子。”
第67章沉睡
回程的山路,因为一场小雨,道路有些湿滑,并不好走。不过山里的天气是东边日出西边雨,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穿过一个狭长的隧道之后,太阳又钻了出来,天空湛蓝如洗,碧空无云。
陆礼安和沈昂还是坐在车后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时不时吵两句嘴,或者干脆动手,沈昂伸手薅他的头发,他揪住沈昂脸上的肉,使劲儿捏,打闹个没玩。朱盏感觉,谁跟沈昂闹,都会被他拖智商,陆礼安这会儿都表现得像个傻逼。
他闭着眼睛靠窗睡觉,完全不想理会这俩人的折腾。
“陆大锤。”沈昂不爽地理理自己的衣领,说:“等回去之后,老子要给你介绍女朋友,省得你每天惦记人家女朋友。”
“昂哥,你有资源,怎么不给我介绍!”齐原回头问。
“我媳妇儿乒乓社团那么多妹妹,看上哪个,给我媳妇说一声就行。”
“滚。”朱盏迷迷糊糊地踹了沈昂一脚。
陆礼安说:“我不要你介绍,我等你们分手。”
“你妈的!”沈昂直接扑过来将他按在座位上:“我跟我盏妹永远不会分手,我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还要给你发请帖,请你喝喜酒,气死你!气死你!”
阮殷见前面山路边有买水果的小摊贩,他索性停了车:“我下去吹风醒个脑。”
朱盏索性也跟着下车:“你俩打完了,我再上来。”
孟婉倩有点晕车,赵勤扶着她下去,关切地问她想不想吐,吃水果解解闷,孟婉倩捂着头,疲倦地挥了手。
齐原还坐在位置上,乐呵呵地看着后排俩人你压我,我压你,打得不亦乐乎。
“喂,你们这样算什么,要打就动真格!”齐原唯恐天下不乱,笑说:“是不是男人,操家伙,来真的!”
陆礼安揪着沈昂的头发,沈昂扯他耳朵,来人呲牙咧嘴相互瞪眼。
“要不是看在盏妹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沈昂气呼呼地说。
陆礼安扯了扯衣领:“如果不是四宝,我已经把你肋骨都打断了。”
朱盏会生气,所以俩人还真不敢动真格,只能用蛮力扯头发撕衣服。
陆礼安觉得真的很荒唐,他完全不想跟沈昂这炸毛计较,可是看着他这贱相,心里就是一股子火气发泄不出来,就想狠狠蹂躏他。
沈昂何尝不是如此,他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俩人张牙舞爪,没伤到对方,反而齐原的鼻子被飞出来的腿脚给撞了一下,差点流鼻血,他捂着剧痛的鼻子,骂了声日你们先人,气呼呼下了车。
朱盏在路边买了几斤青李子,用山泉水洗净,回头,齐原用纸巾沾了水擦鼻子,她笑问:“误伤了?”
齐原闷哼哼:“俩傻逼。”
车上,乒乒乓乓,还在打。
“艹,老子的巴宝莉!”沈昂心疼自己的衬衣被他撕坏:“你赔给老子!”
“土鳖。”陆礼安把他按在座位上,撕了他的衣服,又要去撕他的裤子:“待会儿你就最好穿内裤回俱乐部吧。”
“老子的内裤也是ck的!”
“呦,还跟我炫富?”陆礼安冷笑一声,单手反扣住他的手,滋拉,扯下了他的裤子,然后用裤子捆绑住他的手。
他跟自己老爸陆川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