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我会……呃不,我们会担心的。”
闫欣和胡兰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哇塞担心的只有你好吧,总算知道什么叫“关心则乱”了!
姜苏脸上越发挂不住,干脆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知道再打趣下去姜苏又要闹了,晏顷很自觉地没有再说“苏苏你在担心我吗”之类的话来讨嫌,把剩下的抹茶流金分给胡兰和闫欣,催促道:“快吃吧,冷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姜苏从善如流地咬了一口,顿时美得羽化升仙了似的——就凭这口感,她再被宋家老头老太太拒绝一百次她都不会舍弃这么好吃的东西的!
意料之中的,姜苏又吃了个满手满嘴都是,她想从包里拿纸巾,但因为手上都弄脏了显得非常艰难。
这时,一张开了封的湿纸巾适时地从旁边递了过来。
姜苏道了一声谢,接过湿巾。
“指缝里面也擦擦,我刚才看到流进去了。”晏顷凑在姜苏身边,人五人六地指挥着。
姜苏顺着他的意把每个指缝都擦了一遍,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转头狐疑地看了看他。
晏顷表情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把脸转到一边,欲盖弥彰地吹起了口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姜苏冷笑一声,就知道他没这么暖,什么特意去买抹茶流金,什么及时送上湿纸巾,分明是因为她刚才跟何平他们握了手,他嫌弃她了,又没胆子命令她去洗手,才想出这么个迂回的办法。
所以就算没有抹茶流金,也会有香芋流金白玉流金之类的鬼东西。
这死小孩,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弯弯绕绕。
姜苏把手往他面前一摊,晏顷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半步。
“怕我干嘛?我又不会打你。”姜苏不客气地说道。
“不会打我……难道打我打得还少?”晏顷嘀咕道。
姜苏没听清:“你说什么?”
晏顷立刻摇头:“没。”
“那拿来吧。”
“什么鬼?”
“湿纸巾啊,”姜苏不客气地说道,“要擦干净的话,一张怎么够?”
晏顷愣住,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嘴角一下咧到了耳根,听话地又抽出一张放在她手心里。
姜苏一边擦手一边吩咐道:“给兰兰和欣欣也发一张。”
“噢。”晏顷应道,屁颠屁颠地执行去了。
解决了所有的抹茶流金,姜苏四人找了个奶茶店坐下,进行“寒假工作部署”。
“刚才你们也听见了,网站明天就能建好,我们也应该开始我们的工作了。”姜苏喝着姜汁奶茶,说道,“欣欣你尽快跟联系好的画手签合同,我知道其中有部分也是学生,现在正值期末季,就不勉强他们提交新作了,买断他们手里现有画作的使用权就好,别让他们因为这个耽误了学习。”
“好。”闫欣点点头,飞快地在小本本上记下。
“广告这一块儿就是晏顷的事儿了,腾讯、百度、微博这些大流量app的广告推广一个不能漏,必要的话可以联系一些大v,支付报酬,让他们打广告——切记报酬要合理,别由着他们漫天要价。”
晏顷“嘿嘿”笑了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姜苏的敲打听进去。
“然后是兰兰这边,欣欣签下来的每一份合同,晏顷支付出去的每一笔广告费都要报给兰兰。办公室的租金和何平他们几个的工资也是你负责。你没问题吧?”
姜苏有些不放心,毕竟对于一个数学渣来说,报表什么的简直是比世界末日还要可怕的存在。
“放心吧,我八岁的时候就帮我妈算账了,我妈说怀我的时候正是她考高快的时候,我这个叫天分,娘胎里带出来的技能。”胡兰拍着她的acup,信誓旦旦地说道。
“行,那我就放心地交给你了,”姜苏说着,看了看她,“别拍了,本来就平,再拍小心平原变盆地。”
胡兰:“?”
“好气哦,”胡兰面无表情地盯着姜苏胸前,“胸大了不起哦,36c了!不!起!哦!”
“那是。”姜苏得意地挺了挺胸,毕竟她以前是个胖子,胸围自然不会小到哪儿去,只不过那时候胸围大腰围也大,相形之下没那么突出,现在人瘦了,腰围小了,胸围自然就突出了。
不得不说运动减肥最大的好处之一应该就是胸围不会缩水得太厉害了吧。每次运动完再做一点简单的拉伸,身材的变化别提有多大了。
就在胡兰嫉妒得面目全非的时候,旁边有人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
姜苏瞬间就尴尬了——她跟闫欣、胡兰有个小群,叫“午夜激.情”——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正经群,来源于某个周末半夜,胡兰不小心点错了群,把一篇内容奇怪的小说分享了出来,从此揭开了三个老污婆掩盖在面纱下的真面目。
说句扎心的话,女孩子真的污起来能比男生还要污,别看胡兰闫欣白天一个赛一个的小清新,一到了没人的时候却是一个赛一个的重口味——胡兰是个看小x文的,而闫欣自曝画过小x图!相比之下,现在无文可看的姜苏反而是最纯洁的。
哪个男女年少无知的时候没看过几篇小x文没看过几张小x图没看过几部小x片?就算是生存在育才的金字塔顶端的胡兰和闫欣,也只是普通人啊。所以在经过最初的震惊过后,姜苏果断地选择了原谅她们,并愉快地加入了“今夜看我们谁更污”的阵营中。
于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