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拉着就好了,万一遇见什么事儿,还能有个措施。”李沫讪笑着回答,看着秦北的眼睛,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秦北点点头,对于李沫的意见,他一向是听取的,而且这次李沫说的还有道理,万一遇见什么危险呢?
看秦北答应了,李沫松了一口气,绑绳子什么的听起来好恐怖,只希望秦北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奇怪的想法了。
早上的溪水还有些冰凉,现在条件不够,李沫只是掬起水湿了湿脸,最后还是拿衣摆擦的脸。
在溪边没看见李二山,李沫也猜不出他会去哪里,拉着洗完脸的秦北回了暂时待的营地。
“小沫,去洗脸了。”
回去的时候三宝他们都醒了,拿着帕子在给五宝擦汗,三宝的脚上包着昨夜新采的草药,桃花在一旁以五指代梳梳着自己的头发。
“这是都起来了,刚好我把水打回来了,等会儿喝些水吃些馍,就再去找找三丫和秦东。”李二山抱着装水的罐子从小溪的方向走过来,想着没有找到的三丫和秦东,叹了口气。
李沫拉着秦北过去点火烧水,是在昨晚原有的火堆上点的,想着这样能快一点儿。
三宝坐在原地没有动,李二山和陈氏忙着看顾五宝,没注意到,桃花扶着三宝慢慢往小溪边走去。
吃完饭,又去昨天的地方找人,可是那里依然什么都没有。
陈氏的手摸上了五宝的额头,感觉又烫起来了,赶紧喊道:“他爹,五宝又烧起来了。”
李二山上手摸摸五宝,发现真的烧起来了,有些着急,最后反应过来三宝的个大夫,赶紧抱着五宝放在三宝面前。
“三宝,快给你弟弟看看,这是又怎么了?不是昨天把药都吃了吗?”陈氏一手攥住五宝的小手,急切地问道。
三宝没有理会陈氏的声音,仔细检查五宝的身体,半晌儿,才迟疑地说道:“有些反复,不过,爹,这”
“怎么了,你赶紧说呀?”李二山催促道。
“这林子里有些潮,不适合五宝养病,咱们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让五宝慢慢养。”三宝看着李二山,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那就赶紧离开这呀。”陈氏理所当然的说道,说完看见大家的脸色都不好,才想起来现在在找三丫和秦东。
陈氏从李二山手中抢过五宝,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三丫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儿肉,我也心疼,可五宝也是啊,现在找不到三丫,总不能连五宝也”说道这句话,陈氏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五宝可能离开的场景,陈氏心就揪揪的疼。
李二山皱着自己的眉头,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深恨自己没本事,咬牙说道:“那行,现在就离开,至于三丫就算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她。”
“秦北,我们一家决定离开,你是?”李二山想到秦东,又问站在身后的秦北。
“不用了,我哥那么厉害,不会出事的。”秦北拉着李沫的手紧了紧,平淡地说道。
至于扶着三宝的桃花,李二山连问都没问,带着一家人向原本计划的方向前进。
现在的天气赶路也不容易,不一会儿大家的脊背都湿了,额头的汗水也要拿袖子不停地擦。
“好了,停下来歇歇,喝点水儿,一会儿再走。”李二山看见前面的大树,加紧脚步朝那里走去。
这一路上李沫的手一直被秦北握着,现在两人的的手心也都是汗水,李沫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想把手先抽出来,可惜秦北没有理会,并且把李沫的手抓得更紧了。
陈氏摸摸五宝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走了这么半天,热的很,感觉五宝的额头又烫了。
“三宝,你过来看看,五宝是不是又烧起来了?”陈氏坐在地上,把五宝平放在腿上,喊着三宝。
三宝刚一触到五宝的额头,立马把手缩了回来,这也太烫了。
“爹,先别赶路了,赶紧给五宝熬药吧!”三宝这句话也只是通知,摸到五宝的额头烫,他就迅速把昨晚给五宝熬药的工具准备好了。
李沫和秦北撂下行李,知道刚走过的那段路上有干的树枝,退回去捡起来。
桃花看着三宝有些笨拙的动作,跑上前来帮忙,李二山把罐子打开,看到水不多了,离开找水去了。
所有人都忙起来,还好给五宝喂了药后,总算是不烧了。
时间已经过了晌午,大家把准备的干粮拿出来啃,桃花身上已经没有食物了,不想添麻烦,拿着水罐离开了。
李沫注意到了,却一点儿没想把自己的食物拿出来,谁知道这条逃亡路要走多久,人还是顾好自己就行了。
秦北和李沫是一个想法,桃花他又不熟,而且也不是李沫的家人,才懒得管。
李二山和陈氏现在是一心扑在五宝身上,其他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三宝貌似注意到了,李沫看见他把自己的干粮省了下来。
可是这一切都跟李沫毫无关系,三宝的东西他自己来决定用途。
吃完饭,收拾好一切,李沫他们又开始赶路了。
李沫觉得自己的装扮都可以媲美乞丐了,终于看见逃亡以来的第一个村子。
这一路上大家都在一起,再加上秦北时时刻刻都在李沫身边,空间压根儿没法用,一直都在啃干粮。
而且五宝的病一路上反反复复的,到现在都没好完全,唯一欣慰的是年轻人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