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斯莱特林,我们想在好一点的天气里申请球场根本不可能!我们已经冻感冒了两个队员了!”
艾米丽戳戳她,又指指我,布兰琪懊恼的抓抓头发:“对不起,克莱尔,我不是说马尔福怎么样,我只是太紧张了。”
我合上手里的书,耸耸肩:“没事,没关系的,你说的没错,乌姆里奇和斯莱特林的确非常令人恶心,至少这段时间是的。”
艾米丽和布兰琪面面相觑。
在比赛抽签结果出来后,布兰琪稍稍松了口气:“第一场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真希望哈利他们能狠狠地把斯莱特林抽下扫把!”
她问我:“我们要去为安吉丽娜他们加油,克莱尔,你要来吗?”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试图从我脸上看到一点什么。
我赶紧扯着嘴笑笑:“当然去,我很喜欢安吉丽娜。”
比赛的那天早上虽然依旧很冷,但是非常幸运的是没有下雨。
天空呈现出一种被洗涤过后的干净明亮,从窗台看出去,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群山上覆盖的一层薄雪。
我和艾米丽带着厚实的毛线帽子和龙皮手套穿过草坪前往魁地奇球场,布兰琪则溜去格兰芬多的帐篷给他们打气。
早晨的草地还带着一层露水,泥土也是软软的,让人踩一脚就陷下去一点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天气寒冷到只要一开口说话就会吸进一大口冷气,我和艾米丽都低着头默默走着,突然艾米丽停下了脚步,说:“克莱尔,你看那边。”
我从帽子下抬起眼,发现一群穿着单薄的绿色队服,拿着扫帚的斯莱特林魁地奇队员从我们左侧不远处走来。
这一届的斯莱特林队长蒙塔古显然继承了他前任们的传统,选取了一大批高大壮实像一面墙一样的男孩子当队员——甚至包括高尔和克拉布。
德拉科在这一群男孩子里,倒显得格外纤瘦了。
艾米丽拉拉我:“走吧,克莱尔.....”
“莫森!”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蒙塔古高声喊道,脸上带着傲慢的笑容,他一摇一摆的走过来——真的很像企鹅。
他看上去有点极度兴奋,问:“你是来给德拉科加油的嘛?听着,我们今天绝对会赢,会让格兰芬多全部住进校医院去!”
这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看上去蠢极了,我根本不想理他,可是他后面还有一群斯莱特林的人,我现在直接扭头走人的话就相当于直接踩了德拉科的面子。
我瞥一眼德拉科,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的,我是来看德拉科比赛的。”
几个男孩子甚至吹起了口哨,坏笑着推搡着德拉科,德拉科有些欣喜的看向我。
我不着痕迹的撇过头去,却注意到一些围着魁地奇队员的斯莱特林胸前挂着一个滑稽的胸牌——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我走到一个男孩子面前,他看上去大概才三四年级的样子,还被我吓了一跳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拽下他胸前的徽章,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笑着问他:“自己做的?”
这个棕色头发的男孩求救似的望了一圈周围人,最后涨红了脸说:“帕金森做的,发给我们的。”
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把胸章给他别回去,拿魔杖对着敲了两下,“那你就戴着吧,挺好看的。”
我打量着德拉科,看见他没有挂着这个愚蠢的胸牌还算满意——也有可能是白鼬事件吓怕了他,说:“好好比赛吧,加油。”
便拉着艾米丽走了,我们走出大概不过二十米,就听到后面传来哀嚎声:“好痒啊!啊!谁帮我抓一抓!脖子!胸膛那里!”
“天呐!你的脸!”
“啊!!!我的手!”
“——别碰他!”这是蒙塔古在大吼“都别碰他!会传染!”
我们脚步不停,艾米丽瞪大眼睛,“你做了什么?”
“一点来自学姐的小温暖而已。”
这么久以来,我终于发自肺腑的笑出声,“还记得赫敏说在羊皮纸上签字的人如果告密了,就会脸上长满脓包吗?”
“我知道的时候觉得这个主意简直棒极了,于是情不自禁学习了一下,在那个徽章上动了点手脚,让他全身发痒,而且谁带了那个徽章去碰他,就会被传染。不用怕,一个美容咒就可以好,就是不知道那群五大三粗的男生会不会一个简单的美容咒了。”
艾米丽揶揄的看我一眼,“我现在相信你是斯莱特林家族出来的孩子了。”
我们赶到球场,刚刚坐定,就看到有人跑到斯莱特林的座位区,附在潘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一群人就慌张地摘下自己胸前佩戴的徽章。
潘西瞧见我,恨恨地瞪我一眼,像只发怒的小狮子狗一样的想要扑过来。
我冲她挥挥手,比个嘴型:不用谢!
可谁知道潘西并没有就此罢休,等到正式比赛的时候,她竟然指挥起一群人在那里放声高歌:
韦斯莱一个球都挡不住!一下都挡不住!
这是为什么我们说!韦斯莱是我们的王牌!
他会确保我们赢!他是我们的王牌!
布兰琪愤怒的站起来冲斯莱特林挥舞着拳头:“卑鄙!你们这群没有实力的懦夫!”
她大喊着:“应该禁赛!这么无耻的战术应该被禁赛!”
但是她又很快沮丧起来:“比赛规则管不了场外的干扰,再说了有乌姆里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