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受虐倾向。
董明珠没想到小婉劝她不和离的原因是因为小王爷皮实,而不是担心自己和离后被人说三道四,以后再嫁不出去,便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娘子真乃吾知己也。”
小婉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说,不待她问,董明珠便哈哈笑着往街上走,一摇一摆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地痞的感觉。
走了没多远就遇到有人跟董明珠打招呼,董明珠也爽朗地拍拍那人肩膀,大笑着离开。
小婉看了看那人的背影。那人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经常强抢民女或是上街收保护费的那种,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绝少和董明珠一起出门,她本来就不愿与人交际,董明珠也不喜欢有人跟着,因此通常都是董明珠自己一个人出去。
董明珠对街上似乎极其熟悉,不时和别人打着招呼,三教九流都有,看得小婉惊而又疑,似是不认识董明珠了似的。
董明珠突然脚下一顿,看着眼前一家酒楼门口的牌子道:“两月不来,醉仙楼又出新菜品了?”说着吞了吞口水,“不知今日能不能喝上醉仙楼的醉仙酿?”
说完大踏步上前,朝醉仙楼走去,走到门口处突然被门口飞出的一物撞到胸口。董明珠来不及退,被那物给撞得跌倒。
“哎哟!”董明珠哀叫一声,摸了摸身上的物体,觉得软棉温热,抬眼一看,一张好看的脸正对着她。
正想说哪里来的登徒子臭流氓,提拳要打,却见那人双眼紧闭,身体软趴趴一动不动。顿时吓了一跳。
“妈呀是个死人!”
说着飞起一脚把那“死人”踹离自己身边。那人撞到门板,软趴趴地摊在地上。
董明珠赶紧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口里不住道:“真是晦气,好不容易出来竟然就被死人撞了个满怀。”
小婉上前看了看那人,见他虽然双目紧闭,但鼻息之间还出着气,便道:“小姐,不是死人,他是活的。”
“活的?”
这时醉仙楼里出来几个杂役,指着那人道:“还说自己有钱,在醉仙楼白吃白喝白住了两月,竟然连一个子儿也拿不出。赶紧的别装死,别以为装死爷们儿就不打你了。”
说着几个人就把那人拉起来,拖到街上,作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董明珠混街混久了,难免有些江湖侠气,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道理她是懂的,便上前道:“这人都被你们打晕了,你们再打下去他真的就是个死人了。”
几个杂役抬眼看是个小娘子在跟自己说话,有点不屑:“打死算我的,正好抵了他的饭钱。”
“几顿饭钱就能让你们将人给打死,这醉仙楼是缺钱缺得紧了吗?几顿饭都供不起?”
“怎么说话呢你?”
杂役见董明珠说话毫不客气,身为京城第一酒楼杂役的自尊让他不服气地直怼了回去。
董明珠哪里会怕他,挺直胸膛怒怼着他,一点也不怕,“就这么说话怎么地?”
小婉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角,董明珠回头笑笑:“娘子莫怕,相公我打楚析打腻了,正好换换别人练练手,许久不练,手都生了。”
小婉无语凝噎。
几个杂役听到她的话,又见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装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开眼,两个‘磨镜’竟然还敢在大街上卿卿我我,也不怕被人……”
那人还没说完,脸就“啪”地一声糟了一记耳光,截住了接下来的话。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董明珠,似是不敢相信董明珠一个女子,竟然敢当街打他一个男子,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杂役跟着。
董明珠打完后转转手腕,看也不看他道:“果然手生了。”
那杂役看她模样指着她,气得手都在颤抖。他堂堂醉仙楼的杂役,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以前人家不看僧面看佛面,没人敢对他出手的,就算那些贵族有钱人,也不……屑对他动手,这被人当街扇耳光,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子,当真是第一次。
“你……你……”
“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啦?看你口不干净,不会说话倒是好事。”
“好啊,我本不愿与你一个小娘们计较,既然你自己找打,也别怪爷们儿心狠手辣了……兄弟们,上!”
那人手一招,几个杂役便蜂拥上前。
董明珠不仅不怵,反而将小婉推离一边,兴致勃勃道:“娘子稍待,看相公手段。”
说着便迎着几人的拳头,两手一挑,一手牵一个杂役,使着巧劲一扯,两个杂役便撞在了一起,脸对脸撞了个对脸,顿时鼻青,流下两行鼻血。
放倒这两个后又是一脚,踹开了另一个,一个扫堂腿,又扫倒了另一个……
刚才被放倒的两个,正站起身准备再次上前,董明珠飞身一个飞踢,两人还没站稳就又倒下去。
小婉在外围看得是心惊肉跳,刚开始还怕董明珠以一敌多,且又都是壮汉,怕她应付不过来,此时见她又是飞踢,又是扫堂腿,身姿腾挪游移间,潇洒自如,游刃有余,还颇为好看。
小婉看得不禁兴奋起来,差点拍手叫好。随即又想到小姐现在是瑞王府的小王妃,这样当街打架若是被王爷王妃知道了……
董明珠三两下解决了几个杂役,站直身拍拍手,一脸的意犹未尽,“实在太菜,连练手都算不上。”
这一顿惊扰着实不轻,早就引来不少路人围街观看,就连醉仙楼里也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