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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近些日子,感觉自己有些嗜睡。
不管是阿真的身体,还是武媚的身体,都是精力充沛之人,应该来说,武媚的精力相较阿真来说,还更加充沛一些。
不应该呀!
哎,也许是因为贺兰大人的事情,令她心力交瘁;也许是上次李治推搡她,不小心摔到哪儿了;也许是太子之事,让她操心劳力;又也许是兼而有之。
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晚上天一黑便想睡觉,沾枕头就能着,以前偶尔会有的神马睡眠障碍,都成了浮云。
早上,亦能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后还直觉困倦,神思慵懒,什么都不想干。
这,实在不是她的风格啊。
这日上午,她才刚刚起床,德公公便来了,说是皇上召她立刻前去御书房侍驾。
武媚心中明白,太宗,定是想她的按摩了,呵呵。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停当,便随德公公来到了御书房。
行礼过后,武媚看见太宗的面色,大惊道:“皇上,这才几日没见,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气色如此不好?是政务太繁忙了吗?哎,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也怪媚儿,这些日子以来,不知为何,总感觉神思困倦,所以,也没来看皇上。皇上,您放一放手中的事情,媚儿给您按摩一下?”
太宗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哎,还不是那个逆子,他竟不知悔改,还来朕这里,为那些个人,求情,让朕放了他们!朕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这是被鬼迷了心窍了吧!”
武媚一边将手机放出音乐,着手准备按摩事宜,一边劝道:“皇上,事已至此,您就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这大唐江山,可要怎么办?儿孙自有儿孙福,皇上您做了自己能做的,该做的,其它的事情呢,便随缘吧。来,皇上,您坐好。您现在就是再怎么生气,亦是于事无补啊,反而还会气坏了身子,多么不划算啊,您说对吧?还不如呢,以后我和振呢,都帮着多劝劝太子。想太子也是明白人,总有一天,必定会了解您的一片苦心的。这件事情啊,既然是已经发生了,皇上你便不要总是去想它了,想点开心的事情啊,比如,媚儿,以后,每日里,都来为皇上按摩?呵呵。”
太宗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直达四肢百骸的舒爽感受,心情大好,听了武媚这话,禁不住笑了出来,道:“媚儿呀,你这丫头,还真是会劝人啊。这说出来的话儿,又有道理又贴心,嗯,还好有你啊。哎,你说的对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啊,朕老啰,这以后的时代啊,是你们的啰。我说媚儿,你这按摩的技术,好像又有了精进啊。”
“嘻嘻,皇上,哪里是媚儿会劝人,这明摆着,就是皇上从谏如流嘛,呵呵。”
“哈哈哈……”
这二人正一边按摩,一边愉快地聊着天儿呢,德公公进来了。
“皇上,袁天师派人求见。”
说着,他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那块盘龙形状的玉佩,呈于太宗。
太宗将闭着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儿,稍看了看,便道:“传。”
“皇上,媚儿,回避一下吧,等您忙完了,媚儿再过来帮您接着按。”
武媚一边说,一边关了手机的声音,准备收拾了东西,到后面去回避一下。
“无妨,你便站在朕身后便是。”
“是,皇上。”
太宗,还真没有把武媚当成外人儿。
其实,太宗是想,袁天师派人来么,约摸是讲关于什么“天道”之类的事情的;既然媚儿,是一千多年以后的人,那么,一起听一听,出出主意么,也是好的。
反正,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神秘无比的,未来的事情,对于媚儿来说,她都是心中有数的。
所以,没有什么不能听的。
太宗心中忍不住一阵叹息,这袁天师,自多年前与他相谈甚欢之后,便告辞离去,就连他,亦不知道如何寻找于他。
否则,否则,李监正的事情,亦不会弄成那样儿;媚儿的姐夫,亦不会……
太宗想到这里,回过头,愧疚地看了武媚一眼。
武媚也看到了皇上的这个眼神儿,有些不明究里。她刚在皇上身后站好,这求见的人,便进来了。
来人,自就是袁天师的掌门大弟子,南山道长。
话说,这南山道长,刚被人领到这御书房附近的时候,便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他感觉十分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不过,他又想不起来。
看来,这皇上正在欣赏丝竹之音呢。
可能,碰巧,这曲子,他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在他进来之前,他听到声音停止了,想是太宗为了见他,让丝竹乐队停下来了吧。
进来之后,他,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一个乐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撤得丝毫痕迹都没有啦?
他奇怪地四处看了看,竟真的什么乐队的迹象都没有。
慢着!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见皇上的背后,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手里,竟还捧着一个东西,呼,一个他看了血液都快要凝固了的东西。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快,乐队就撤得无影无踪了。
因为,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乐队!
太宗,见来人进来之后,也不行礼,只四处张望,最后,眼睛竟盯着他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