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如何的特立独行,考上了非常难进的帝大(现在已经改名了),却偏偏在中途休学回家成了个家里蹲,整整十年啥事情都不做,然后又在母亲死后像是打开了文学的大门一样,写了数十部……奇诡的作品。
“清涧寺和贵一生未婚,听说与他从大学时起就交往的友人——”
然后就是个喜欢和贵但是求不到的倒霉文豪独生一辈子后,死了都要给后世人留下一个自己喜欢男人的基佬形象。
【“真是蠢毙了。”】
明明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但是泽越止却还是能轻松自在的抓着丘比的耳朵,一脸厌倦的听着老师讲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明明讲得都不是实话。”】
在老师口中的,那个特立独行,写下了无数让研究者费尽心思也想知道答案的作品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二儿子。
那个想尽办法的想要亲近自己,乖巧可爱的像是天使一样美丽的二儿子……
【“早知道这家伙是个母亲控,但是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写在自己的作品里面真的好吗?”】
就算是后世的读者们,都去给清涧寺和贵打上了一个“母控”并且前缀是“无药可救”这个标签啊?
虽然泽越止所知道的那些过去,也不过是文字版罢了,那些相处过的记忆和感情根本就没有留在泽越止的心里。
她现在的不满,也就是说自己所掌握的“真相”和大家公认的“真相”之间的差异性而导致的坏情绪罢了。
这堂课上得泽越止万分不满。
万幸这种鉴赏课也不会成为学分考点。
【“丘比。”】
泽越止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喊了一声蹲在自己肩上的白sè_mó物。
【“什么,神大人?”】
【“如果考试考到相关的问题的话,我一定会拿不到满分的吧。”】
……万能的神大人居然也有拿不到满分的试卷,这可比世界毁灭更可怕。
【“清涧寺和贵的事情吗?”】
【“对呢。”】
【“这有什么关系。”】
丘比觉得泽越止真是大惊小怪。
就在这时,一人一魔物的面前跑过一名……看上去非常温柔的少年。
少年一脸慌张的从一旁的小巷子里面冲出来,看到泽越止的瞬间——愣了一下后,又朝着她的反方向拼命的跑走了。
【“他……认识我吗?”】
【“神大人的话,认识你但是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吧。”】
【“也是呢……我这种全国第一在某方面来说可是会被人大晚上的头戴蜡烛在神社的神木树杆上盯钉子的存在吧。”】
【“……不,我是说另外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泽越止抬起手,揉了揉丘比的尾巴。
虽然很讨厌丘比这种科技侧的怪物,但是在毛茸茸的手感上……还真是不会输给任何人啊。
【“你之前救了我的事实。”】
【“……冒昧问一句。”】
泽越止的手一把抓紧了丘比的尾巴。
【“你到底被多少人看到了?”】
【“之前因为世界融合后出现了点计算上的错误,这种概率还是有的。”】
【“到底是多大的概率啊还有丘比你不是阿克夏这种超牛逼的计算器吗?超出人类理解范围之内的超级计算器啊!”】
【“我想,那个少年……夕月,会逃跑的原因。”】
【“夕月?”】
说实话,泽越止一点也不想和麻烦扯上关系。
虽然嘴上和心里都觉得丘比是个麻烦的生物,可是它却能稳妥的将所有扫尾的事情给扫荡干净。
如果现实里要以泽越止这个身份去闯入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的话——她绝对不愿意去做。
【“我连那家伙的名字都不想知道啊。”】
【“祗王由希的转世。传说中的货真价实的治愈系。”】
【“啥啊?”】
虽然一直走的是“光伟正”的太阳路线,但是泽越止根本不能理解治愈系这种无偿奉献的精神到底是哪儿来的?
娘胎吗?
娘胎里继承的吗?
但是所有的漫画和生活现实都告诉了我们一个真理,有极品亲戚的人不是受虐狂的话就那么就绝对不会变成治愈系的“大和抚子”好吗?
【“字面意思,就是说他拥有治愈各种外伤内伤的疾病。”】
【“这不是很厉害的牧师吗?”】
就在这时,从天空中突然飞过了一个……怪物吗?
泽越止明明见到了这种怪物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但是出于种种原因却不能对此表现出——
我知道这鬼东西存在了我想快点跑路啊啊啊啊啊!
……之类的表现。
虽然她对此不想做出任何的反应,但是那个白骨构成的怪物却已经向着她飞过来了。
【“危险!”】
丘比站在泽越止的肩上大声喊道,而泽越止却发现自己根本跑不起来。
什么“怪物啊”“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简直是神明才能做到的事情”……这种世人的赞誉,在手无寸铁的单个人类面前,这种白骨怪物才是拥有彻底武力值的一方吧!
但是就这么束手就擒也不是我的做法!
泽越往肩上一甩,转身,大步飞奔在了街上。
她刚刚跑了一百米不到,那怪物伸出的巨大爪子已经够到了她的头发——
然后,肉眼都见不到的银光闪过,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