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实心实意地对待儿臣,一会儿,儿臣就拐到内务府报备一下,下月纳她为妃,以后儿臣的终生大事,也就不劳母后再费心了”
欧阳凤大喜“一切全凭你自己做主吧,反正你父皇已发过话不再管你的事了,旁人自然没人敢多嘴”
“谢母后,儿臣这就告辞去内务府了”
至始至终,姬广宸都没瞧曲兰卿一眼。曲兰卿几次按捺不住想要开口说话,但眼中的火花终一点点熄灭,无数个等待的夜晚,无数个孤寂的时光,已将她炽烈的情感一点点消磨尽。
欧阳凤没有再逼曲兰卿,但也没放她走,将她留在宫中,想慢慢开导。
姬广宸回到辰王府,已是夜色阑珊,他敲开了月仙的房门。
月仙惊讶地望着他“你竟然喝醉酒?不会吧?”
姬广宸推开她,走到屋中,歪到床上“过来”
月仙乖乖走过去。
姬广宸拍拍自己的肩“到这里来”月仙心跳猛然加速,头也有点晕眩。却毫不迟疑地跳到床上,靠进姬广宸怀里,把头轻轻搁到他肩膀上,血液瞬间便冲到了脑门上。
姬广宸鼻息间闻到月仙身上传来的脂粉味,完全不同于曲兰卿甜醇的体香,几乎失控地想将她甩开,可是眼前一下闪现出曲兰卿挺着肚子的模样,厌恶的心顿时有种痛快之意。
“我今天给内务府做了报备,下月迎娶你为辰王妃”姬广宸合着眼,懒洋洋地说道。
月仙身子猛然一紧,扑天盖地的喜悦立即将她淹没,聪明如她,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可是谁管他呢,只要挂了他的名,即使只有一天,她也死而无憾。
月仙侧起身,伸臂将姬广宸紧紧抱住,喃喃低语“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
姬广宸实在忍受不了扑鼻的脂粉气息,不着痕迹地将月仙推开“我有点头痛,先回房歇息,一会儿,见到展明他们,你通知他撤回所有的人,不用再找曲兰卿了”
月仙半坐在床上,面色渐渐沉下,竟然是因为曲兰卿么?
☆、“真相”
姬广宸睡到正午,方起身,打开房门,一眼看到展明浑身是伤地跪在门前,身后则是文田和石兆。
“王爷,属下该死,王妃让人给掳走了”展明沉痛地告罪。
“起来吧,本王已见过她了,这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许再在本王面前提她一个字”姬广宸一甩袍袖,往荷池的方向走去。
“王爷,你还没用膳呢”李起跟在后面提醒。
“本王不饿”
月仙远远看着,等姬广宸消失在假山后面,走过来,问文田“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田身上的伤也不轻,闻言,按捺着浑身的伤痛,仔细回答“属下跟随葛婧婉到了文清城,晚间,有人来与她汇合,然后,那人带着她来到一家画苑,说葛婧婉要找的人就在这里,但人一直在内府活动从不出来,要想接近只怕很难,葛婧婉并没说什么,拿出一盒首饰递给那人,那人打开逐一检验,见无异便离开了,看样子,是江湖中人,收了葛婧婉的珠宝来替她找人。
接下来,葛婧婉每日都到画苑里转悠,想了各种法子要进入内府,却终是不得法子,第三日晚上,她花重金雇人到画苑放火,这下,那府里的人便全都跑了出来,自然有王妃在内,但那时属下并没认出她来,就连葛婧婉也没认出来,王妃挺着大肚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根本认不出来,但绿竹我们都认识的,我当时大喜过望,就要奔出去相认。
葛婧婉已抢先奔了过去,拽着绿竹大声喝问她王妃在何处,绿竹与葛婧婉撕扯不休,问她找王妃干嘛,葛婧婉说,她怀了王爷的骨肉,她要与王爷成亲,要王妃还回王爷的玉如意。那时,王妃被一位年轻男子扶着就站在旁边。本来一直不吱声,听到这儿,她掀开袍子,露出脸来,葛婧婉认出她后,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王妃扶着身边男子的胳膊,从脖子上扯下玉如意,递给葛婧婉,并说,她现已成婚,并有了相公的孩子,当时走得急,忘记了这块玉如意,正好让葛婧婉带回给王爷,葛婧婉愣怔得一直说不出话,拿到玉如意便转身而去。
听了王妃的话,属下一时倒觉得不好出去相见了,最好还是问问王爷的意思再做决定,一边安排人回京复信,一边安排人盯住王妃,葛婧婉一早便匆匆离开,这时,展护卫也来了,听我回报了情况,也觉得最好等京里来信后再说。
哪知,还未过一个时辰,一队黑衣人走入了画苑,强行要带走王妃,王妃那位……新相公与他们讲理,一下便被人打伤在地,若不是王妃发狠,只怕那些人会将画苑的人跟绿竹全部杀死,展护卫怕王妃出意外,便出面拦阻,那些人根本不与人讲理,直接便与展护卫动起了手,且招招想要致人于死地,我见他们人多,特意把当地五安堂的人都叫了来,可那些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武功高强,出手狠辣,杀了我们好多人,若不是展护卫,就连属下我这会儿也早变成死鬼一个了。所以,展护卫也未能及时赶回来报信,回到王府,也才知道,我日日派回来的人一个都没回来,只怕是都给人杀了”
月仙越听越惊异“王妃竟然嫁人了?”
展明不吱声,文田小声嘟嚷了一句“瞧着有点象”
“能有这么快?”月仙歪着头凝着眉,一脸不能置信,她不得不概叹,姬广宸的王妃真是太另类了。也终于明白姬广宸为何这么不开心,想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