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恒点头。
“请你不要这么正经点头。”孟殊额角抽抽,“教练他们人呢,还在训练啊?”
霍思恒点点头。
“那你....”女孩手指着他颤颤栗栗,有气无力地来了句,“打电话给他们。”
“为什么不爬出去?”
“我腿短。”
“啊我忘了这点。”
“......你是来取乐的吗?”
“不是。”
男人走到大门那边,手指慢腾腾搭上门把,紧接着手力加大,脚下抵着门,哗地声,门就这么被简单地拉了开来。
孟殊:“......”
孟殊:“这门是该修修了。”
霍思恒过来拉住她手臂,瞧她眼解释:“脑袋被撞怕你摔倒,我背你去医务室。”
“恒哥好人啊。”
“别油嘴。”
“真话。”
“在我肩上别掉下去了啊。”他扯起嘴微笑。
“才不会。”
“嗯,最起码要像只猴子样的。”
“......我很不愉快。”
于是长灯火下的交织背影,他们从这里走到了那里从过去走到了现在的他们,好像终于是找回了那么多的亲切感。
“恒哥啊。”
“嗯?”
“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哦。”
“那时候我真以为你回老家娶妻去了。”
“.......”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也是。”
“脑袋怎么样。”医务室里,恒哥帮她瞧瞧脑门的血痕子,从柜里拿出瓶酒精来用棉签沾上给她额头消毒。
“咳,挺好的。”
女孩僵硬地坐他对面,感受来自体育生队长的男性气息,心脏怦怦怦地跳起来,导致最后脸红脖子粗状态。
“你怎么脸这么红?”
“这天太热了。”
“开空调都热?”男人指指就在旁边冒冷气儿的机器,一脸茫然。
“.....我体质有点特殊。”
隔几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队长,这么回答。
“这个可以有。”
于是有些尴尬气氛的气氛,在教练他们赶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咋回事,一晚上没见你人影,没事吧,是不是受委屈了啊?那些李琦是不是带人欺负你了?”小二过来宽慰宽慰她。
孟殊:“啊不关李琦事,我就被东西磕到脑袋了,整两小时都没清醒过来。”
笔耕:“要不让恒哥带你去医院瞅瞅。”
霍思恒:“为什么是我。”
小二:“对啊对啊,为保万一还是让霍思恒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霍思恒:“......”
孟殊:“哈哈。”
恒哥盯她两秒,接着把外套盖她脑袋上,十分霸气地回了个:“走。”
医院里被医生叮嘱几句,开了药后说没什么事,就是多注意休息就成,要不然估计会有淤血,旁边恒哥摸摸下巴:“好,我会注意。”
医生有些欣慰:“现在像你这种贴心的男朋友不多了啊,小姑娘你挺有福气。”
孟殊:“......”
完全误会啊叔。
☆、骗子
拉着女孩上车后,男人把那袋子药盒丢在后座,接着再瞧瞧旁边女孩有些苍白的脸色,脑袋向后靠着,昏昏欲睡。
男人摸摸她额头:“请假休息几天。”
“不用了吧,也没什么大事。”
“还是请吧。”霍思恒沉默几秒,手指点点她额头那块地方说,“这地方现在是祖宗,得供着。”
“......”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被恒哥一路上护着回房间休息,女孩抬起脑袋忽然看他后脑勺几秒,瞧着他后脑微卷的短发,很难得地又发觉自个魔怔了。
“啊我一定是喜欢了。”
“你说什么?”
几乎是条件反射:“啊没什么,恒哥你看,今晚上的月亮真亮。”
“哦。”
“你眼瞎,今晚上根本没月亮。”
“......”
“你。”恒哥抬手摸摸她额头试试,“可别吓出高烧,要不然刚刚胡言乱语出月亮,你不会脑子抽了吧。”
“......没有。”
“还说没有。”
恒哥一把溜地拖着她往公寓里走进去,让孟殊上床躺着,从洗手间整块湿冷毛巾敷她额头,并且帮忙拍拍被子整理好:“不许踢被子。”
“...我没踢。”
“不许被踢。”
“.......”
恒哥眯眯眼笑:“乖,睡觉。”
“还没洗澡。”
“明早上洗,你已经累了。”
“哦。”
于是到早上,孟殊整衣服起床后,去洗手间冲热水澡,觉得脑袋好了很多,就出门集合吃早饭,半路上被恒哥拉住:“哦对了,这几天经理你就歇着吧。”
“啊?我没请假啊。”
“我帮你请的。”
“我脑子已经好了很多,不疼。”
“可我觉得你会把太阳看错成月亮。”
“.......”
友尽。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教练过来拍拍她肩膀问话:“你咋样啊,听恒哥说你眼睛也看不见东西,你看得见我吗。”
“啊看得见啊。”
“那他怎么说你眼瞎看错月亮什么的。”
“.....”
觉得应该好好算账。
阿小过来拍拍她:“别逗她了教练,人家恒哥才不会这么缺德地这么说人啊。”
小二:“哈哈哈。”
老郝:“哦对了,恒哥刚刚坐车回去了。”
孟殊:“恒哥回去啊干嘛啊?”
“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