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这才想起,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晚上她又要拍戏,所以没顾上看手机。
再一算他从安市飞到这边的影视基地也要三个多小时,他想必是一看到新闻,就赶过来了……
心底一片柔软,盛蔷抬眼冲他一笑:“担心了?”
卓喻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剧组有那么多工作人员呢,他们能闹什么事啊,别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她边说着,手指便在他的胸口处轻轻游走,一勾,一挑,就解开了他前襟的纽扣。
她低下头,在那个探出衣襟的小小凸起上一咬,轻笑着说:“再说了,我哪里有这么好欺负。”
她的力道不轻,咬的地方即刻就微微肿/胀了起来,卓喻没想到她突然使坏,喉间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地闷哼。
然而痛楚过后,是令人发狂的痒,她的舌尖在那被咬之处来回地打转,柔软的唇轻轻地吮着。
卓喻的眼眸一深,搂着她的手臂忍不住就收紧了力:“你是不好欺负,你……就会欺负人。”
“那你喜不喜欢被我欺负?”盛蔷抬起头,笑着在他耳边说。
他手臂一用力,就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嗓音微哑:“喜欢。”
喜欢到……快要发疯了啊。
***
许久不见,一不小心就折腾到了很晚,结果连闹铃都睡了过去。直到熊熊过来拍门,屋内的两人才忽然惊醒。
卓喻听到敲门声,惊得赶紧把衣服套上,盛蔷见他神色慌乱,笑着从背后搂住了他,“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么?
“像是小/狼/狗跟有妇之夫偷/情之后被对方丈夫捉/奸在床。”
卓喻系纽扣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她:“那你想公开么?”
盛蔷:“……”那当然不行了!
卓喻嘴角抿了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似乎是有点委屈:“那我藏哪?”
盛蔷心里没来由地一颤,回过神来她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卓喻的头:“藏什么藏,门外是我助理。”
***
卓喻刚结束一个,工作上并不算太忙,盛蔷这几天晚上要拍的戏份也不多,卓喻便准备在影视城这边住几天。
洗漱了一下,盛蔷就直接赶去了片场。
因为这两天的拍摄进度有些置后,任常杰把后面要拍的戏调整了一下顺序,于是今早的第一场戏,便是盛蔷和袁思彤的一场对手戏。
戏中被凌雯一人抓获,就在凌雯等待同伴归来,将押回当局之时,为了脱身,故意言语挑拨,刺激凌雯,成功地分散了凌雯的注意力并逃走。
逃走的过程中,有一段打戏,需要武术指导,袁思彤不善于武戏,所以可能会需要武替,导演便决定这段戏先分两部分来拍,先拍两人之间的言语对峙,再拍后面的对打部分。
整个剧中凌雯和单独的对手戏并不太多,今天这场算是两人第一次正面交锋。
早上上妆的时候,袁思彤注意到盛蔷的脸色略显憔悴,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扬,也难怪么,昨天在她后援会的带头下,声讨盛蔷,要求盛蔷为泼咖啡一事道歉的人可不少呢,换了谁都会睡不好啊。
两人上好了妆,准备就位,任常杰喊下了“!”
这段戏开始的时候,两人在一个特工小组的临时据点里,盛蔷被双手反铐在椅子后面,凌雯则站在她面前,希望从她的口中套出其余的被盗文物的下落。
这几日来袁思彤早已见识过了盛蔷的气场,心里有所准备,此时从容走位上前:
“今时今日,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忠告,配合我们追回国/家文物,争取减刑……”
袁思彤饰演的凌雯的语气虽一本正经,但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居高临下的气息。
却没回答她的问题,手指在背后的椅子上摸到了一根细长的螺丝钉,她暗中用手指将螺丝钉一点一点地扭出,嘴角上却扬起了一丝近乎嘲弄的笑容:“你那个小男友呢?是叫季琛是吧?”
“你们两个不是一直黏在一起的么,怎么没看到他?”
季琛和行动小组的其他成员分散去追踪的余党,其余的小组成员都保持着通讯畅通,唯有季琛和小组失联已经超过八个小时了,此时听到讲起季琛,凌雯忍不住微微一怔,“你问他做什么?”
抬眼看着她,那眼神坦然而大胆,眸光湛亮地令人心惊,嘴角上笑意更浓:“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他呀。”
虽然是在演戏,但是看着她那猖狂又戏谑的笑容,袁思彤的胸口无端端地搓起了一丝火。
然而为了不被任导骂,袁思彤勉强忍耐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了一丝惊异又隐隐有些担心的神色:“你……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cy螺丝钉从椅子里取了出来,轻轻地插入手铐上的锁孔,为了掩饰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她大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他年轻英俊,聪明又迷人,这样的男人我一向都是很喜欢的……”
虽然心中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被盛蔷牵着走,袁思彤仍是忍不住忿忿地冷哼出声:“就算你喜欢他,他也不可能喜欢你。”
挑眉一笑:“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不喜欢我呢,难不成你真以为他对你是认真的?
“他家是古玩世家,善于做文物鉴定,而你,连个官窑和汝窑都分不清楚,他,机敏睿智,而你……”扫了一眼凌雯,讥讽地说:“而你却有勇无谋,你说说他和你,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啊?”
看着凌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