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头领模样的人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冉小姐也不必惊慌,只是明日之前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冉念烟心说这并不是什么苛刻的要求,久居深闺,一日内足不出户也是平常事,却不知他们还带来一个人。
那是穿着一身靛蓝儒衫、背着书箱的徐希则,正执拗地抵抗着身边的人。
“希则表哥?”冉念烟颇为不可思议,“你稍后还要去考场,怎么会在这里?”
徐希则看起来也格外气恼,咬牙道:“不可理喻!我本来已经在去考场的路上了,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把我拐到这里来!你们是大伯父的人,为什么要阻拦我去考试?”
那个头领模样的人躬身道歉,却并不因此有丝毫歉疚,徐希则没有办法,一旦要叫出声,那些人就拿出迷倒流苏、溶月的mí_yào威胁他,因为还抱着一丝能被人发现后逃脱的念头,心想万一真被迷倒了,就铁定错过了今天的会试,因此也不敢过分地挣扎。
可是眼看日头渐高,整座梨雪斋都陷入静默之中,好似被遗忘了似的。
徐希则颓丧地坐在冉念烟身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