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救命。”清禾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的拽着套着自己脖子的麻绳。
突然见她只觉得脸上似乎溅上了水,脖子上的绳子也松了下来。
她赶忙将绳子从脖子上取下来,擦了把脸,那脸上溅的那里是水,而是血。
“站到我身后来。”那个持剑的男人,双眸清冷,眼中的寒意似乎要将她冰封起来。
虽不知道他是谁,清禾觉得,这个男人至少比那些黑衣人看起来好一点。
清禾乖乖的躲在他的身后。
黑衣人快速的将他们围了起来,好似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明,可是那黑多了些,白少了些,持剑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清禾觉得,如果他动了,那黑衣人一定都逃不掉,所以,如果可以,不管这白衣人是好是坏,她都要跟着他,求他庇佑教她武功,至少在她找到父母的时候,她能够好好的活着。
风轻轻吹过,吹起白衣人的头发,只听耳边风声咋起,黑衣人快速的朝中间聚拢,手中的长剑泛着冰冷的寒光,照在清禾的脸上,刺眼的狠。
她眯起眼睛揉了揉,耳边风声不断,待她揉完眼睛,风声忽停,黑衣人背对他们手掌握剑,却在下一秒,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一个一个的倒在地上。
清禾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旁边的白衣人,可是却发现他的白衣隐隐的印出了红色的血,还未等清禾说话,他便立刻抱起清禾,终身一跃飞出了好远一截。
清禾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着实好看的紧,如果这是她的父亲该多好。
带他停下来时,天已经大黑了。
他们到了一个林中,枝叶虽茂盛但是抬起头依旧能够看见头顶上的明月,清冷的照在地面上,泛着寒光,清禾乖巧的坐在地上,他出去找了些地上的枯枝生了些火。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席地而坐,也不说话,清禾看着白衣里隐隐露出的殷红,忍不住说道:“你流血了。”
“无碍。”他说。
清禾讪讪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可是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再抗饿也抵不住一天不吃东西,肚子这回开始咕咕直叫。
他见状从身后的包裹里掏出一些干粮个一水囊递了过去,清禾也没客气直接吃了起来。
见她吃的香,他便拿起旁边的枯枝拨了拨火问道:“你是不是叫做清禾。”
清禾点点头,也没搭话。
“那你姓什么你知道吗?”
清禾摇头,两眼无辜的看着他。
他没在说下去而是说:“我叫乔孟,你以后可以跟着我。”
“那你认识我吗?”
“认识,你小的时候我们见过。”
“那你认识我的父母吗?村长说我父亲是很厉害的人。”
乔孟眼神微微一颤,脸上被这火印着一片橘光:“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清禾一听大喜,赶忙问道:“那你知道他在哪吗?我想见见他。”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找不到他。”
“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不要我,我不怪他,只要他还想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乔孟哥哥,你说我父亲会不会想要见我。”
乔孟看着她的模样,仿佛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个人一般,眼中充满着期待和敬佩,若是……若是那个人一直没有遇到那个女人就好了,他看向清禾,如果没有遇到那个女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应该也不会存在吧。
他点了点头:“他应该很想你。”
他记得那个人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孟儿记得跟我媳妇说,等我回去了就带她们娘俩云游四方。”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的幸福,幸福的让乔孟以为他真的能够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可是,他再也没回来。
“他肯定特别想见你。”乔孟说的特别肯定。
清禾听了十分的开心,吃着毫无味道的面饼,就好像吃了什么好吃的一样,吃的十分的香。
那一晚就算是睡在地上,也是格外的沉,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清禾环顾四周却发现乔孟不见了,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有些难过。
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刚认识的乔孟也离开她了,这下子她就真正的孤苦无依了,她活动了下筋骨伸了个懒腰大声说道:“靠自己。”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清禾神经一绷,抬头望去只见乔孟正坐在自己头顶的树杈上看着自己。
见他还在,清禾大喜,睁着圆圆的眼睛泛着激动的情绪看着他:“原来你没走。”
“我不是说了以后你要跟着我,怎么会丢下你。”他说罢终身一跃从树杈上跳了下来:“走吧。”
“我们去哪?”清禾跟上他的脚步问道。
“去找你的家人。”
“家人——”清禾原本还疑惑,听到家人之后,眼睛立刻绽放除了光彩,欢呼着雀跃着跟在乔孟的身后。
长路漫漫,两人早已走出了那个村庄,早已离开了那个城镇,外面的世界都是清禾没有见过的,一时间竟然有些看花了眼。
十年前的清禾生活在那座深院之中,少时而不记事,十年之间她生活在那个村庄里,孤身一人却也自在,现在的清禾,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乔孟,若是早点能够得到乔孟的庇佑,那她在村子里就可以活的更加的潇洒,怕是哪个孩子也不敢欺负她。
常听到大人们说,村东的张小飞仗着自己个高力气大在村中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