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斐邑去看一位老朋友,我在这边的家里,一会就回去……”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见到林斐邑。我的心似乎在煎熬,又似乎没有。
顾云北打电话说,年前会带女朋友回家见爸妈,并问我愿不愿意过去瞧瞧。我问他是闹着玩的,还是当真的,他咋呼着说:“姐,有你这么埋汰你弟的吗,当然是当真的,闹着玩的能带回家吗?”
我笑:“你可够快的啊,前些日子不是还没谱呢吗,怎么这就定终身啦?”
“姐,你没听说过一个词语叫‘一见钟情’啊?”
“我听说过,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哪个姑娘瞎了眼,能对你一见钟情?”
“姐,你这样说,我可就不乐意了,你可是我亲姐,我是你亲弟,我过去虽然有些黑暗的历史,可不是也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吗?再说了,我现在好歹也是天睿集团总裁助理,有女孩对我一见钟情,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后来不知怎么就聊到了秦晋,云北叹口气说:“秦总最近也挺烦的,他妹妹秦蕤前天晚上割腕,把秦总吓坏了,还好送到医院后,抢救过来了,他家老夫人看到女儿这样,气得晕了过去,现在也在医院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在花店订了一束花,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