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但是你必须得对自己好,不能离个婚,就要死要活的。”妈估计也是对我没有法子了。
在医院待了四五天,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病秧子。
云起研究生毕业,在一家大的公司做建筑设计师。跟我说,“姐,你好好的,工作不好找就算了,我养着你。”
可是我怎能容忍自己成为一个废物。我的路还很长,不能总是依赖别人。我没有太大的野心,只不过是求得一份安稳的工作,好好赚钱,养活自己,然后用自己的钱,给儿子买衣服、玩具,带他们去游乐园而已。
晚上,木子打电话给我,“妈妈,老师让我们买一本《西游记》,暑假的时间要读完,下周有一个钢琴比赛,之前穿的小礼服有些小了,你能不能抽时间,陪我去买。”
我当然不能拒绝,约好了第二天一早过去接他。我想,也有将近两个周没有看到豌豆了,正好,我带他们俩去买几件夏天的衣服,然后再吃个饭,尽管我的手头已经很紧了。
早早的爬上床,就睡了。说是睡觉,不过是躺着而已,哪里就睡着了。这房子并不大,因着只有我一人住,倒显得空落落的,尤其是在这样的深夜,闭上眼,那些让人恼怒的事情和人一一出现,哪里就睡得着了,尤其是最近,常常睁着眼到天亮,痛苦的紧,于是就去楼下的小卖铺,买几瓶啤酒,喝完了,醉倒了,也就睡着了。
清晨,五点就起来了。我知道自己最近憔悴的很,脸色很差,眼袋很重,头发也是干枯的,整个一黄脸婆。早早的起来,画了精致的妆容,掩饰自己疲惫不堪的容颜。不过还好,打扮之后,倒还能出得出得去门。
天依旧很热,烧烤似的,我离开那个牢笼之后,穿衣服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不用整天礼服啊,裙子啊,高跟鞋什么的,我只要穿一件热裤,配海滩吊带衫,脚上穿平跟细带罗马凉鞋,再打个伞,就可以出门了。
我立誓不要他的东西,后果就是我出门没得车开了,只得挤地铁过去。不过还好,已经放了暑假,地铁上的人,并不像往常那么多,尽管我出门的时候,差不多算是早高峰了。
到了之后,我打电话给他们家,章阿姨接的,“小溪啊。”
“章阿姨,昨晚我跟木子说好了,今天带他们俩出去逛逛,您把他们送下来吧,我就在门口。”
“小溪,你今天来得可是不巧,夫人带着他俩去了避暑山庄,可能得在那里待上几天。”
“章阿姨,她们什么时候出发的,我昨晚上明明都跟木子商量好了啊。”我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前些日子生病,没敢过来看他们,现在倒好,见不到他们,我一会都忍不了了。
“小溪,你先别着急,等夫人回来,我就跟你打电话,你再过来接两个孩子,好不好?”
我挂了电话,然后打给林斐邑,天气有些闷热,让我感到窒息。路边的树叶一动也不动,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着。他挂了,然后我接着打,很久,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有事?”
“嗯!”我说。
“我现在忙着,给你一分钟,长话短说。”
“林斐邑,你妈不让我见儿子,是怎么回事,我想听到你的解释。”
“就这些?”
“还有,你这样做,很卑鄙你知道吗,你根本没时间陪他们,现在他们连我这个做妈的也见不到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残忍吗……”
我尚未说完,他就挂断了,再打过去,已然关机。
我想,我上辈子可能真的对他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这辈子他才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我。?
☆、相亲
? 我坐在门口路对面的那棵榕树下,生着闷气。太阳炙烤着大地,即使在树荫下,仍然觉得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里路人很少,每一瞬间都是煎熬,我只是在想,做什么才能让他这样没有心的人伤心,可是终究没有想出一个法子。
我姨奶奶家的一个亲戚在一所中学当校长,我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想起来的,打着我姨奶的旗号,给人送一红包,人家答应我去面试,如果讲得还可以的话,就可以留下来做代课老师。
我这个人本来不喜欢争啊斗啊的环境,去公司面试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我上大学时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现在如果能留在那所学校,也算是很好的事情。
我揽着妈妈的胳膊,头靠在她老人家的肩上,“妈,还是您最好,我要怎么感谢您才好呢?”
“你也不用感谢我,团里的你陆阿姨,听说你离婚了,说是给你介绍一对象。”
“我离婚,不是如了陆阿姨的意了吗,当初结婚的时候,她还因为觉得咱家攀了个高枝,生气都不搭理您了呢?她这样忒快了吧,我这才刚离了几天啊,都没缓过神来呢,她就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肯定不会介绍什么好东西给我,不是歪瓜裂枣,肯定就是猪嘴獠牙的。”
“别这么说你陆阿姨,她没你想的那么的坏。再说,我也看过照片了,长得还可以,在国税局上班,嫁给他,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我不去见,您跟陆阿姨,你们要是相中了,你们自己去见。”
“顾云溪,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没大没小的了,你陆阿姨跟我还不都是为你好,你说你也三十了,离了婚,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眼光还放这么高,你说林斐邑倒是又有钱有势,又长得好看,